第二天莊邵明被辭退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四中。
而傅南依自從課間接到一個電話以后,便一直洋溢著愉悅。
顧言溪忍不住好奇地問:“啥事讓你這麼開心?”
憑顧·福爾斯·言溪的直覺,果斷推測:“你該不會跟我三哥談了吧?”
“噗!”傅南依剛喝進去的水直接噴出來,一臉驚愕地看著顧言溪,“啥啊,言言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顧言溪單手托腮,一副深諳世事的表,“你們別想瞞著我,我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傅南依睜大了眼睛看著。
顧言溪得意地笑,“你猜。”
傅南依:“……”
“其實剛才是阮薇給我打電話了,晚上約我一起去江邊看煙花秀。”傅南依解釋。
“阮薇?”顧言溪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眸子。
有印象。
“就是你那個拍電影的好朋友?”
傅南依邊心的好友不多,當初跟傅南依絕后,傅南依邊便只剩阮薇這一個好友,而阮薇家世一般,年紀很小就去混跡娛樂圈了,拍了幾部電影,都是小角。
“今天剛回國。”傅南依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我們終于可以見面了。”
顧言溪樂于見到傅南依能多跟朋友聚,角帶笑,“那你們可要玩得開心。”
傅南依點了點頭。
“言言,我還沒跟你仔細介紹過阮薇吧,是個很好的人,跟你一樣好……”
傅南依跟顧言溪講了許多阮薇的事,講阮薇在心不好的時候連夜飛到國來陪,講阮薇為了給買一個生日禮在大冬天的晚上拍戲,還講們在重要的時候給彼此寄賀卡,賀卡上面都是親手畫的畫。
顧言溪從傅南依的講述中,也覺得到,阮薇是一個很好的人。
直到晚上十一點,顧言溪洗完澡躺到床上都準備睡了,卻接到傅硯辭的電話:“言言,你知道傅南依在哪里嗎?跟我說約了朋友晚上出去玩,但現在也沒回。”
顧言溪聽到那頭傅硯辭略帶焦急的聲音,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沒跟你說幾點回家嗎?”
“說十點左右回,現在都十一點了。”
“我給打個電話試試。”
“好。”
顧言溪掛了傅硯辭的電話后,當即就撥了傅南依的。
無人接聽。
顧言溪又發了幾條消息。
如石沉大海,毫無靜。
顧言溪心里倏地升起一不好的預,大概是因為太了解傅南依,知道對方絕不可能毫無緣故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
快速地回撥給傅硯辭,“查一個阮薇的人,傅南依今天去見了。”
“好。”
阮薇……
顧言溪拿著手機,腦海里細細思索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一種還在某個地方見過這兩個名字的悉。
片刻后,眼前一亮。
華藝娛樂新一批的面試名單。
前天華藝那邊的助理把名單給的時候,阮薇是其中之一。
可那個時候并沒有立刻將名單上的阮薇跟傅南依的那個朋友聯系起來。
顧言溪立刻給華藝那邊的助理打去了一通電話,要了阮薇的號碼。
“你好,是阮薇嗎?我是華藝面試,來電是要通知你,你通過我們的面試了,現在有時間簽合同嗎?”顧言溪決定先探一探口風,電話撥過去后便以公事公辦的口吻講道。
阮薇驚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通過面試了?”
“嗯,現在方便簽合同嗎?”
“簽了合同是不是可以立刻拿到五十萬的簽約費?”
“嗯,可以,立刻打到你的賬戶上。”
“方便。”阮薇不假思索道,“我在家,你約個地點,我現在就可以趕過去。”
“你在家?”顧言溪詫異出聲,“你不是約了傅南依去江邊看煙花嗎?那傅南依呢?在哪?”
這話一落地,對面立刻陷了沉默。
又過了兩秒后,對方竟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言溪臉立刻就變了。
給對方發去了一條短信:
【阮薇,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傅南依現在在哪里?如果有什麼事,我保證會讓你付出百倍的代價!】
某酒店臺上。
阮薇看了一眼消息,不知道是誰發來的,不屑地挑眉。
“讓我付出代價?”冷笑,“口氣倒是大。”
不過,這人的反應速度快的,電話都打到這里來了。
可是有什麼用呢?
傅南依已經被送去了華庭天下。
阮薇滿不在乎地將手機扔到一邊,點了一士香煙,深吸一口。
反正兩個小時后,將乘坐直達m國的飛機,屆時,國的一切都將與無關。
回到房間,的視線落在那一箱接近一千萬的鈔票上。
一筆不小的數目,要拍多電影才能賺到。
阮薇火速地收拾了行李,準備拿著這筆巨款去國外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的手剛搭上門把手準備推開門。
同一時刻,“滴滴”一聲。
外面響起清脆的刷門聲。
阮薇還沒反應過來,便對上一雙凝結了寒霜的眸子。
“你……!”
阮薇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人單手掐住了脖子推了兩步。
“咔噠”一聲,門從里面被鎖上。
顧言溪黑眸鎖著,手上的力道大得把人掐出了青筋。
笑,“阮薇,我發你的消息,你看見了嗎?”
阮薇從未見過如此恐怖森的眼神。
對方的速度快得離譜。
仿佛上一秒還在電話里聽到這悉的聲音,下一秒,這聲音便真切地在耳邊響起,只是,較電話里聽起來,更加鬼魅,宛若惡魔低語。
阮薇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對方,里不停地發出嗚咽聲。
“想說話嗎?”顧言溪問。
不等阮薇說什麼,卡在脖子上的力道頓時松懈。
一下子癱在地上。
“你是誰?你要干什麼?”阮薇雙腳蹬著地面,不停后退,泛著紅的眼里滿是驚懼。
顧言溪黑沉的眸子看著,“傅南依在哪里?”
阮薇的臉一僵,有一瞬的慘白。
但很快,冷靜下來,“不知道,我確實約了,看完煙花以后,我們就分開了。”
“是嗎?”顧言溪微微地笑了笑,緩步走至那個顯眼的皮箱邊,戴著黑手套的手輕松擰開箱子,出里面大把的鈔票和一些金條。
將皮箱踢至阮薇面前,“你跟傅南依的友,就值這一千萬?”
阮薇錯愕地看著,嚨發,一個字說不出來。
顧言溪冷笑了一下,手一抬,將皮箱舉至阮薇的頭頂,又在空中倒過來。
里面的鈔票“嘩”的傾倒而下,砸了阮薇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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