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微博沒,顧言溪居然是跟周硯南長期合作的作曲家。”
“臥槽!顧言溪居然是我偶像。”
“可真6啊,同樣是十八歲,我們在教室里刷題,已經作為優秀青年作曲家去接知名報社的采訪了。”
“網上還說什麼跟周硯南是那種關系,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在造謠。”
“……”
夏疏螢聽著周圍細碎的議論,臉發白,像是被人摁進了水里,憋悶得慌。
放下手機,起,倉促地離開教室。
怎麼可能?
顧言溪怎麼會是歐皇?
接不了。
不僅接不了顧言溪這麼耀眼的份。
更接不了的是,還在為了周硯南的一張演唱會門票費盡心思的時候,顧言溪卻能以一個作曲老師的份,被周硯南邀請吃飯,還親自給遞碗,對如此尊重……
夏疏螢這麼想著,僵地走進公共衛生間,迎面撞上幾個生。
“對不起。”
頭也不抬地就往里走。
“是你?你給我站住!”
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那群生將圍一圈。
“夏疏螢,是你讓我們推波助瀾,讓所有人都知道硯南照片里的人是顧言溪,還說你是為了硯南好,你就是這麼為他好的?”
夏疏螢愣愣地看著面前這幾個生,的確是聯系的外班的人。
“你、你們讓開。”夏疏螢看著這幾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虛地往里走。
其中一個生抓著的頭發把人拽回來,“想走?不如你先解釋解釋顧言溪是歐皇這件事。”
“我不知道,你們放開我!”
夏疏螢惱怒地掙扎開,紅著眼眶道:“你們問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是歐皇?再說了,當時你們不也以為顧言溪是周硯南的朋友——
“啪——”
一個響亮的耳甩在的臉上。
夏疏螢耳邊嗡嗡作響。
“夏疏螢,你夠聰明的啊,把我們當槍使,其實是你在故意針對顧言溪吧?”
“你利用著我們對周硯南的在意,讓我們不惜得罪顧言溪去散播這些七八糟的東西,看不出來,你心機很深啊!”
“口口聲聲說顧言溪是賤人,我看真正賤的是你吧?”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顧言溪是我們硯南的貴人,你以后最好對客氣點,要是知道你又說了顧言溪的什麼壞話,我要你好看!”
“好了,我們走吧,看這個樣子,以后應該不敢說顧言溪的壞話了。”
“嘖,走了。”
看著一行人罵罵咧咧離開的背影,夏疏螢捂著疼痛不已的臉,眼底噙滿了淚。
著子,雙腳一點點癱下來,坐在了墻角。
“夏疏螢,你的臉還好嗎?好像被打腫了。”
隔著一層朦朧的水霧,傅南依的臉闖的視線。
夏疏螢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傅南依?你過來干什麼?”
傅南依冷眼看著,“上次你把言言的報名表拿走,我沒跟你計較,但是這一次,你又犯錯了。”
夏疏螢如夢初醒,睜大了眼瞳看著傅南依,“顧言溪的報名表,是你補的?!”
“嗯,你開竅了呢。”傅南依恢復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手卻是緩緩地上了的下。
夏疏螢覺得這樣的傅南依實在是太過于陌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你、你松手……”
“夏同學,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別害怕。”傅南依聲線平穩地說著,手指卻是緩緩地移著,一點點到被打腫的臉,“你的傷好像很嚴重,需要我送你去醫務室嗎?”
夏疏螢連忙道:“不需要。”
“那你不疼嗎?”
話音落地,夏疏螢便覺到著自己雙頰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好幾倍,原本就疼的臉忽然更疼了。
“疼!疼——!”
“噓。”傅南依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噤聲的作,清澈的眼眸帶著微微的笑意凝視著。
夏疏螢莫名子一寒。
“我只有言言這一個朋友了。”傅南依輕輕地說著,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平常事,可手上的力道卻是一點也沒輕。
“對我很重要,跟家人無異,我不想到傷害,無論是上,或是言語上的,都不可以——”
傅南依出一個笑容,“這次已經有人替我懲罰了你,若是還有下次的話,我會做第一個扇你的人。”
——
傅硯辭抬腳步咖啡廳大門,看見坐在不遠的沈釗,神冷地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傅總,您愿意見我一面,真是太開心了。”沈釗說著,示意服務員送上咖啡。
傅硯辭聽著他無比虛偽的話,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東西給我。”
一個小時前,沈釗讓傅氏的前臺傳話給他,說他的手上,有可以讓顧言溪進監獄的“證據”。
沈釗像是沒看見傅硯辭不耐煩的表,“傅總,你就不好奇,我說的是什麼嗎?”
“無論是什麼,你既然聯系了我,無非就是想拿它從我這里為自己謀點東西。”傅硯辭淡淡道。
“傅硯辭,你還不知道吧,我的妹妹沈雅涵已經失蹤了快一個月了,警察到現在還沒放棄追查這件事。”
“我以為顧言溪雖然調皮,但是不至于太歹毒,時間到了,就會將我妹妹送還回來,可我發現我錯了,好像已經喪失了人,不僅想害死我妹妹,還想殺了我。”
那天顧言溪將他從學校二樓扔下去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死了,不再對這個人抱有一期待。
“早已壞得無可救藥。”沈釗說著,眼底掠過一狠厲。
說實話,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不明白,顧言溪為什麼會突然就不他,為什麼會變如今這樣。
直到現在,他已經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輸了齊勝的東大會,沈氏岌岌可危,他也沒有時間再想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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