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武德：白發……

明宗：……老人家？

常武德：那不是陛下嗎！？

明宗：那不是陛下嗎！？

可是他們兩個都不敢說。

“呃……娘娘，我們這宮里，沒有什麼老人家。”明宗突然出手指了指常武德：“就常公公最年長了！”

常武德看向明宗：“……”你為什麼偏要提到咱家？

明大人你瘋了嗎？

“常公公……”姬蕪看向常武德，說道：“常公公不老啊。”

常武德一笑，“多謝娘娘。”

“這有什麼好謝的。”姬蕪微微蹙眉，小里嘀咕，“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一個老人家，穿著紫的……”

“娘娘，您沒事吧？”春姑姑帶著其他的宮人，繞了一圈，進羲和殿。

“本宮沒事。”姬蕪搖搖頭。

既然人家都不承認這里有老人家，那麼一定是有什麼緣由的。

也不是那種得饒人且饒人的人。

“娘娘喜歡吃這些酸果？”常武德笑著問道。

“什麼酸果？”姬蕪輕哼，“人家明明芒果！”

明宗聞言一臉好奇，“什麼……什麼果？”

“鋒芒的芒，芒果！”

“好名字。”常武德笑著，溫言道：“其實，當年從陀靈國移植來這棵果樹的時候，那邊說是新種，也未曾命名。我們一直瞧著那果子，從最開始的綠，逐漸地變黃。就稱為酸果。”

“那本宮就給它取這個名字？”姬蕪笑著問道。

常武德笑著道：“好，娘娘取的，自然是極好，極好的！”

一旁的明宗：“……”討主子的歡心，還得是常公公高招。

竟然這麼三五句的，就跟賢妃聊好了！

“是啊，娘娘取的這個芒果，好啊，妙啊！”明宗連忙也話。

趁著會吃醋的陛下們不在，他可得跟娘娘“搞好關系”。

說不定以后在這宮里，他也是“最強關系戶”！

“姑姑，把果子撿起來，我們回宮。”姬蕪看向春姑姑。

搞好關系的明宗心里好悲慘，娘娘不理他！

“無需撿，娘娘先吃，當然是上去摘最好的。”常武德笑著說，看向明宗：“勞煩明大人，按照娘娘的喜好，重新摘一籃子吧。”

明宗抬起手，輕拍一下自己的頭。

對啊！

重新給娘娘摘果……芒果！

為什麼他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如今，又被常公公“捷足先登”了。

果然，只見賢妃娘娘笑著看向常武德，“也好，多謝公公。”

“娘娘客氣。”

于是，明宗的輕功今日出現了新的嘗試：上樹摘芒果。

不遠，汐詞站在一棵樹下。

他看著熱地討好賢妃的常武德和明宗，眸子微微一斂，有些沉思。

所以說……

這賢妃，是一個寵妃？

自古以來，皇帝邊如常武德這樣的宦，哪怕是皇后，如果不得寵，他也沒有必要去拉攏討好的。

因為常武德其實只需要伺候好皇帝。

皇帝喜歡的人，他才喜歡。

這是汐詞沒有想到的。

他不由得打量起那個看著年紀尚小的小妃子，瞧著這模樣，合著是十五六歲吧？

不曾想，金竟是這般的禽……對這麼小的小姑娘也能下得了手！

哪怕是自己的妃子，納后宮了，但是瞧著這個年紀，怎麼也該再養一養，過兩年再圓房的。

只不過，遠遠瞧著，卻也猶見那妃子的段婀娜潤。

莫非是這人的段，讓金失控，化作禽……

突然，汐詞回過神。

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我……我在想些什麼？”

他以前也是從來不關注他們的事的。

紅佳人皆骷髏，傾國傾城化白骨。

也就金他們，才喜人。

佛曰，紅骷髏。

他不應關注此事。

汐詞幽邃的紫眸沉了沉，輕揮袖子，轉離去。

明宗轉過，正好看到那紫影。

他劍眉微蹙，心想，陛下怎麼還過來？

他還以為，陛下去找正在假山后面懶睡覺的他過來救了賢妃娘娘，就該回寢殿去看書了……

不料，陛下還折回來了。

“娘娘慢走。”常武德送走賢妃，轉頭就見明宗一臉沉思，不由得幾步走向他，“明大人，怎的了？”

明宗想了想，陛下的事，他和常武德一向是“一條心”的，所以，他湊近常武德耳畔，言語幾句。

一是他過來是陛下的。

二是陛下還折回來了。

明宗問道：“你說，他折回來做什麼？看戲呢？”

常武德輕笑，“也許是看人。”

明宗瞪大眼睛，“不會吧？公公你的意思是，紫也喜歡賢妃？”

“非也。”常武德搖頭說道：“咱家的意思，他單純的過來看人。至于有沒有其他的想法，咱家也不懂。”

但是，這話就給了明宗很多“想法”了。

“公公，按理說，他們都是同一個人。是共同的，其靈魂也是。男之，有時候是刻在靈魂上的，不是聽說那什麼……就是說啊，一個人一旦深過另外一個人，哪怕他后來失憶了，忘記了一切事，但是他唯獨沒有忘記那個人的本能。對，本能。你說，陛下會不會也存在這種本能？”

常武德深思一下，說道：“或許有吧。”

“那如果有呢？

“如果是刻在靈魂上，那麼只要國師所言非虛，陛下是同一個人。那麼就是沒錯的。只是有的能覺悟到他的，有的覺悟不到。”

明宗：“那不對啊，紫一向悟頗高！”

常武德抬頭睨了他一眼，“那是對佛學！”

明宗：“……”說的也是。

“走吧，明大人。”常武德說完，又突然自己笑了一下，他扭過頭，小聲地跟明宗說道：“其實，賢妃面對幾個陛下。這件事，想一想都覺得很令人期待……咱家也是。想看看后續。”

明宗：“什麼令人期待……你老實點說，那刺激！”

幸好賢妃不知道陛下的這個“瘋病”，不然得被嚇壞了！

畢竟，萬一還被陛下誤導，認為陛下還真是有五個人，那麼賢妃一個心想，一個清白子，竟然嫁給“五個男人”，說不定就怒之下自盡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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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我禽？我連的手都沒有主過……我都是不得已才的！】

【紫：禽！】

【青：禽！】

【白：禽！】

【黑：那我只要跟著罵了……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