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嗎。

不愧是他的好卿卿。

“為什麽要等你？”

楊惠卿歪著頭看他，故意扭腰送，了下頭發。

走上前兩步，手指按著季青林發燙的。

上去，另一隻手從他的肩頭緩緩到他的後腰。

踮著腳靠在他的頸邊小聲道：“我要換服。”

輕推他膛，自己也後退兩步。

笑得又神：“我說了你不會吃虧的。”

季青林的心怦怦跳著，他坐在車子後座閉上眼，想下自己的躁。

鼻尖還都是剛剛著自己說話的味道。

以前總覺得人香是文人的酸話，最多不過是人上各種香水味道罷了。

但自從和楊惠卿之親後，上的香味變得越來越明顯，他再也無法反駁人香。

他蹭蹭指腹，放到鼻下深吸一口。

的弧度，攀著自己的胳膊，難耐的呼吸，激烈時蒙了一層的薄薄汗意。

他手指彎曲，模仿時的手勢。

脈僨張，結滾，他被灌下去的酒都化為氣從孔中冒出來。

明明腦袋裏一片混沌，但與楊惠卿歡時的場景又異常清晰。

像一個局外人，盯著自己逐漸沉淪，在海裏翻騰。隻有人是他唯一的救贖。

車門打開，楊惠卿靜悄悄地進來。

窸窸窣窣，似乎是了外套。

季青林閉著眼睛摟住，手下是微涼的，他貪婪地著，希冀借著這涼涼人香平自己渾的躁。

不經意間掃過腰間，是一細細的帶子。

材質流暢，剛挑起來就從指裏溜走。

他繼續往下追尋著，膩的大往下，這是什麽。

麻麻的，往他心頭猛紮一針，整個人清醒過來。

季青林不敢睜眼，眼皮卻不住地抖，他吞了一口又一口唾，口幹舌燥。

試探著繞一周，終於確信。

穿了吊，頂部還帶著一圈蕾邊。

剎那間，許多畫麵都衝進季青林的腦海裏。

年不小心點開網站第一次看人片，做春夢第一次夢，的和去惠希家玩的時候，見保姆從樓上拿下來的髒婁，他去臺躲著煙時看到藏在服下的白文，小小的，可的圓杯，帶著一圈白蕾小花。他夢了一夜，夢裏是不記得長相的，穿著那件白文，脯鼓囊囊的。

藏在被子裏小心作，第一次煙花在腦中綻放時的釋放，第一次到三秒能帶給人這樣暢快的爽意。

季青林呼吸漸重，手下帶了力氣的。

聽得楊惠卿笑一聲，進他的懷裏。

作間他似乎聽到鈴鐺叮脆。

楊惠卿按著他的肩，小幅度地起起伏伏，前兔子似的按著季青林的膛。

叮鈴鈴的聲音更加頻繁，不知道催促著什麽，季青林的額間滴下汗來，被小手去。

“熱嗎？”

不等回答就手就從頸肩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不睜眼看看我嗎？”

季青林不敢回答，更不敢睜眼。

他害怕自己失了控製，也害怕自己衝天的嚇到。

他渾冒汗，在膨脹，隻一下就要炸。

楊惠卿的手過他前滴下的汗珠，襯衫被輕褪去，季青林脯重重起伏著。

兩隻手按上去，似乎要把它按住不讓。

季青林著布料，忍不住在想，是不是也是白帶著一圈蕾。

他手不控製地上去證實，與他記憶裏的差不多，可的圓杯，中間深深一條。

手指進去，著邊緣挲。要命了，為什麽真的有一圈蕾。

他都往頭頂湧去，聽見楊惠卿輕出聲。

手從上下，握拳。

他恨不得把狠狠按倒，不顧溫，撕開的服橫衝直撞。

喊吧，吧，他想聽更激烈的。

楊惠卿在他耳邊著氣：“老公，看看我嗎？”

引著，一點不顧後果。

季青林睜開眼，耀眼的白刺激著他黑暗已久的瞳孔。

他瞳孔皺，眼是白的文，與記憶裏那件差別不大。

罩杯更大更圓了，眼下這件更輕薄，隻有一層紗，若若現。

視線往下，腰間的帶子連著到大的吊，還有兩個茸茸的球掛在側腰。

布料極，甚至關鍵部位，竟然是一點布料沒有的。

季青林看得渾燥熱。

他視線艱難往上，看笑地看著他，不放過他一點神變化。

頸肩也有一細細的帶子，掛著兩顆茸茸的球，中間一顆鈴鐺。

竟然把自己扮了貓來他。

要了命了。

季青林手下去，他幾乎是吼出來：“張開。”

楊惠卿撇撇，子往後倚，上靠在副駕的座椅上，往前直，把自己給了他。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事。

結束後兩人平息許久，季青林打開窗讓涼風進來。

他吸了下鼻子好笑道：“你這車子以後不能載別人了。”

楊惠卿像個小孩似的癱坐在他上，也不管上的黏膩，還在半空中飄飄。

季青林吻上，輕輕咬一口，把從虛無中拉下。

無邊人世，要與他同行，他要與自己同行。至死不休。

楊惠卿淺淺睜開眼，笑著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裏說：“老公，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