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不喜歡,是覺得這手鏈貴。
宗政越便說:“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你的就是我的。”沈長歌口而出,對上宗政越的眼眸,弱弱地解釋:“婚后的收屬于夫妻共同財產,所以你的就是我的!”
店長拿著pos機站在幾步外,直到兩人不說悄悄話了,才走過去。
雙手將pos機遞到宗政越面前,恭敬說道:“這位先生,請您輸一下易碼。”
“對了,你們店有沒有什麼獎活?”宗政越一邊輸碼,似是隨口地問了這麼一句。
“……有的有的。”店長遲疑了下,趕忙回答道。
其實他們宗政珠寶,只有在云國的傳統節日,才會有獎活。
獎箱在倉庫,店長找了個理由說手鏈的證書和首飾盒之類的東西放在倉庫,讓他們等一下,然后就轉進了倉庫。
趁著店長去倉庫的這段時間,沈長歌轉移目看別的珠寶,宗政財團善于挖掘人才的公司,設計出來的首飾都很高貴大氣又漂亮,只是那價格會讓悲傷。
過了會兒,店長走了過來:“讓兩位久等了。”將裝著證書和首飾盒及小贈品的袋子給沈長歌,又說:“兩位,獎這邊請。”
非酋的沈長歌很有自知之明,沒問一二三等獎都是些什麼獎品,能否中獎并不張期待,重在參與。
把手進獎箱,隨手了一張拿出來,遞給店長。
店長用刮涂層工把開獎區的涂層刮開,故作震驚了幾秒,說道:“恭、恭喜這位小姐,您您中的是一等獎!”
“啊!”沈長歌搶過獎卡,看著“一等獎”這三個紅字,有些不敢置信:“會、會不會是弄錯了?”
竟然是一等獎!
店長求助地看了眼宗政越。
宗政越把獎卡從沈長歌手中拿過來,問店長:“請問,一等獎的獎品是什麼?”
店長斟酌了幾息,帶著點兒試探的語氣答道:“除鎮店珠寶外,可以隨意挑選一件本店的首飾,價格不限制。”
說完,看到宗政越還算滿意的回答,店長暗松了一口氣。
“歐皇小姐,這回不用掏錢,你搭配年會禮服的項鏈也有著落了。”宗政越著耳朵,低聲說道:“剛才看了那麼久,喜歡哪挑項鏈,快挑。”
“挑哪件首飾都可以嗎?”沈長歌有些張激地向店長確認。
“是的。”店長也彩虹屁夸道:“小姐您運氣真好,我們這個獎活一等獎的中獎率是千分之一,今年中二三等獎者倒是有一些,但一等獎,您是第一個。”
沈長歌道了聲謝謝,接著看宗政越一眼,然后走到最喜歡的那條項鏈的柜臺前,讓店長把項鏈拿出來,要試戴。
自己手戴項鏈沒有那麼方便,宗政越代勞。
沈長歌照了下鏡子,轉過問他:“你覺得怎樣?好看嗎?”
“嗯,好看。”
“搭配那件禮服呢?”又問。
宗政越認真思索了下,誠實道:“很配。”
費心挑選一款項鏈搭配禮服,只是因為昨天以為自己不喜歡那件禮服的領口設計,那麼他的回答,又怎能讓失呢。
“那就要這一條。”沈長歌開心地把項鏈還給店長。
店長瞥了眼宗政越,見他沒有一不悅,便趕把項鏈包裝起來。
隨后,沈長歌拎著戰利品從宗政珠寶總店出來,就把手機里對宗政越的備注都改了:錦鯉先生。
完了還給宗政越看,說:“宗政越,我以前非酋的,但是認識你之后,就開始歐起來了,你真是太旺我了!”
“能旺你,我的榮幸。”
“不不,被你旺是我的榮幸。”沈長歌發自心說道。
就像寶兒常調侃的,失去顧羨那個渣男,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是賺不虧。
大抵是在宗政珠寶中一等獎,不花錢就得到了想要的名貴項鏈;在給宗政越買服時,沈長歌都不看價格,只要是宗政越穿上好看的,就壕氣地讓店員包裝起來。
每次從包里拿出銀行卡給店員刷卡結賬,店員看宗政越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等回過神,發現已經給宗政越買了好幾套服。
預算有些超支,沈長歌疼了一下,但隨即想到這個男人給買了一條手鏈,就釋然了。之后給兄長和母親,以及自己各買了兩套新服。
晚餐是在外面餐廳吃的,沈長歌挑的餐廳。昨天的晚餐,讓不敢再由宗政越選餐廳了,怕吃完了不夠錢結賬,然后兩個人被留下來刷盤子,囧。
吃了晚餐,沈長歌打電話問何年方不方便來接自己,不方便的話,他們就自己打車。
何年表示自己就在附近,讓稍等,他這就過來。
沈長歌讓他先送自己去一趟京城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到了醫院,避免耽誤何年做生意,沈長歌說:“何年先生,我可能會在醫院待些時間,你先送我先生回碧云名都,到時我自己打車。”
“沈小姐我……”何年想說可以等,看到宗政越的無聲指示,改了口道:“好的,那我送你先生回去了。”
“路上注意安全,再見。”
沈長歌拎著給母親和哥哥買的服,朝住院部大樓走去。
病房里沈延卿跟母親聊著天,病房門被推開,他抬頭看了一眼,開心道:“小歌,怎麼來了?”
“想哥了。”沈長歌把手上提的袋子放到一旁:“這是給媽和哥買的服。”
“吃了飯沒有?”沈華芳問兒。
“吃過了才來醫院的。”
沈延卿把果盤端到面前,聲音溫和說:“我讓你給自己買些新服,沒有讓你給我買,再說,你給我買,我也穿不了。”
沈長歌接過果盤,吃了塊水果:“我就買!哥現在穿不了,過些日子可以穿。我和媽都有新服,哥哥也要有才行。我現在有錢,等明天發了稿費,就更有錢了。”
沈延卿一針見問:“小歌,你說給自己也買了服,你的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