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晚笑了笑,“當然不是。”
秦楠有些意外,“埃裏克在你眼裏不夠帥嗎?”
江秋晚,“……”
這男人怎麽回事?追著一個人問另外一個男人帥不帥,他是那類的?
江秋晚喝了一口咖啡,在腦子裏轉了幾圈,才微微撇了撇說道。
“小生才喜歡那種冷冰冰兇的帥,我這把年紀還是喜歡心的。”
秦楠微微訝異這個評價,然後詼諧地看向茶室門口。
“埃裏克先生,您本人聽了有何想?”
江秋晚,“?!”
一口咖啡嗆在嚨裏,燙了一下,坑坑哇哇地咳嗽起來。
立刻轉探了探,結果茶水間的門口空空如也,本就沒有什麽埃裏克先生。
隻有秦楠站在旁邊詼諧有趣的眼神。
“江助理,你的反應還是那麽大。”
江秋晚,“……”
被他算計了,想想都知道是騙人的,老板怎會親自來茶水間,茶來手罵來張口就行了。
“秦大師,這樣謀財害命有意思嗎?剛才埃裏克先生可是要找你的,要不我這就上樓告訴他,你在這躲清閑?”
秦楠的臉微變,“別,我還是離他遠點。”
江秋晚笑了笑,“你也怕他?”
素來聽聞秦楠跟陸巖關係好,總部派他過來就是為了協助開拓國市場。
“我是為了保命,他這個人在英國就是個瘋子。”
“瘋子?”
“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什麽興趣都沒有,連個人都不看,不是瘋子是什麽?”
江秋晚,“……”
在背後這麽說老板,真的好嗎?
“可阿琳娜說,他在總部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魅力?”秦楠聽到這評價笑了笑,“真搞不懂那些人在想什麽,一個瘋子有什麽魅力可言。”
秦楠頓了一下,覺得這個描述還不夠切,立刻又說道。
“不對,他現在是了刺激的瘋子。”
江秋晚,“……”
————
回到瘋子的辦公室,遞上一杯熱咖啡,放在他桌上。
陸巖正趴在桌前,低頭看圖紙,頭都沒抬一下。
“埃裏克先生,您要的資料我都發您郵箱了,這是明天的行程安排和要簽署的文件。”
江秋晚將手裏的文件夾放在他桌上。
他依舊是低著頭,隻從嚨裏發出了簡短的音節。
“嗯。”
江秋晚佇立在桌前不,一瞬不瞬地看他。
聽完秦楠的評價,突然對他的英國生活產生好奇。
這麽多年他是怎麽過的?
真的隻知道工作連個人都不看嗎?
章子慧呢?
那麽費盡心思地從邊奪走他,怎麽會輕易善罷甘休?
這個念頭閃過就被否定了,視線重新落在他上。
他現在了西服外套,上的致襯衫著致的膛,長袖挽至胳膊肘,領口微敞解了兩個扣,出了結和裏麵的發白實的皮。
視線上移是俊的眉骨和鼻梁,微抿的和流暢的下顎,認真的模樣比過去更加迷人。
這英俊灼目的側,別說那些小生,就這閱男無數的人也難把持住。
咽了咽口水,覺多看一秒都是危險。
大概室太過安靜,咽口水的聲音有點大。
陸巖像是聽到了,突然抬起頭來,盯著。
慌忙移開視線,微微窘迫地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
“嚨…不太舒服。”
他的視線變得微微玩味,盯著的眼睛不放。
“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撒謊。”
江秋晚,“……”
被他抓包瞄,更加心虛,隻好轉移話題。
“埃裏克先生,請問我什麽時候可以下班?”
他微微勾了勾,“你說呢?”
“那請問老板什麽時候下班?”
他放下手裏的圖紙,靜靜地看了一瞬。
“這麽著急下班?說個理由。”
抬眸驚訝地看他,現在都晚上九點了,還能稱得上著急嗎?
大哥,你是瘋子,別人可不想陪你瘋。
但看見他冷冽的目,又不得不哀歎。
天啊,偏偏這個瘋子是老板。
“事做完了,我想早點回家。”
昨夜吃完飯回家已經晚了,再為秋整理床鋪,洗洗弄弄就更晚了。
後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半夜,本就沒睡幾個小時。
今天跟了他一天,的大腦於超負荷運轉,有點要罷工的節奏。
昏昏沉沉。
“回家?”
陸巖英眉微蹙,目越來越冷。
“為了家裏的那個人?”
江秋晚,“……”
忘記這茬了,他還在誤會,大腦果然是要罷工。
可小巧的紅張了張,不知道要說什麽,隻好低頭沉默。
見不辯解,陸巖更加生氣,突然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麵前。
抬頭驚愕,就是低頭一秒的功夫,他就離這麽近,臉沉得嚇人。
腦子裏的警鍾烏拉烏拉地響起。
危險!
江秋晚連忙後退了幾步,不知所措地笑了笑。
“……老板,您要不同意就算了,我…先出去了。”
轉就要逃,卻被他一手拽住了,反手一推就被他抵在桌沿上。
他傾下來,英俊的臉近在咫尺,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裏麵有按捺不住的怒火。
“你這樣是在報複我嗎?”
江秋晚,“……”
整個人都僵住了,覺腦子裏的警鍾已經響了,時刻要噴發的節奏。
趕歪了頭,閉上眼睛,可是鼻間全是他上涼薄的氣息。
“寧願回家要一個都沒斷的小狗,也不願意跟我待在一起。”
江秋晚,“……”
他這是什麽意思?是在恨報複,還是在吃醋?
他太近了,近得沒辦法思考,腦子裏一片漿糊。
“埃裏克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看閉眼冷漠的模樣,輕嗤了一聲,手上了的下顎強行掰過來對他。
江秋晚,“……”
“看著我,剛才不是一直看我嗎?”
江秋晚,“……”
咬了咬下,微微睜開眼,對上了他直直的目。
這目深是深不見底的暗洶湧。
越看越害怕,這姿勢太過曖昧,讓突然想起過去的親時刻。
陸巖看的目也有了微妙變化,視線從的眼睛下移至的小巧紅。
就在他俯下來,下一秒就吻上的時候,手抵開了他。
“埃裏克先生,請自重。”
他直接怔住了,覺臉被狠狠地了一掌,變得鐵青沉。
他冷冷地嗤笑了一聲,然後抬起頭,冷傲地鬆開了。
轉走至辦公桌後麵,坐下,換了一副冷厲而又嚴肅的麵孔。
“不許回家,繼續加班。”
江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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