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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時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麼》 第113章 這大概就是愛吧

喬默苦著一張老臉,把方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謝遇安。

謝遇安是他能想到了唯一一個跟他同病相憐,或許能幫他出出主意的人。

謝遇安忍著笑,贊道:“大哥還真是一腔赤誠。”連彎都不會轉一下。

喬默斜了他一眼:“你在嘲笑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大哥你不也嘲笑過我嗎?”謝遇安不甘示弱道。

喬默頓時啞火,謝遇安那提親那天,他確實看他不順眼。

“幫我,下回我幫你。”

謝遇安頷首,道:“我也沒做什麼,阿就原諒我了,大概是因為……吧。”

……吧?

喬默看著他那副得意的臉,酸的首咬牙。

“你還想不想娶我妹妹了?”

就在喬默要翻臉之際,謝遇安給他出了個主意:“大哥你怕丟臉嗎?”

喬默道:“不怕。”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媳婦追到手,其他的都可以放一邊。

謝遇安聞言,附耳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大男人在一旁嘀嘀咕咕咬耳朵。

也不知道謝遇安說了什麼,喬默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后樂呵呵地走了,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是怎麼了?我哥要去干什麼?”喬好奇問道。

謝遇安神神道:“好事,我們要有大嫂了。”

……

另一邊,薛宛然被喬默一惹,也沒了玩興,氣哄哄地跑回了自己房間。

一屁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仍不住心中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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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默這個缺德的王八蛋!竟敢往臉上畫王八!

他腦子是不是有泡!

這樣辱一個孩子,他就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薛宛然正惱火著,忽然一個小石子砸在窗戶上,吧嗒一聲又掉在了地上。

薛宛然初時還不在意,結果又來了一個石子,敲的窗戶砰砰作響。

“哪個兔崽子砸我的窗!”

薛宛然站起來,火氣沖沖一把推開了窗戶。

“是我!”

窗外傳來喬默的聲音。

薛宛然抬頭,只見喬默趴在窗戶對面的圍墻上,臉上還戴著那個兔子面

還真是個兔崽子!

薛宛然要關窗,喬默趕道:“別關,別關,你看,你看我給你賠禮道歉來了。”

喬默摘掉了臉上的面,即便是晚上,那臉上又黑又的墨跡依舊十分顯眼。

一只大王八,躍然‘臉’上,十分稽。

“宛然,我向你賠禮道歉。當初你怎麼的罪,今天我全都走一遍。”

“我現在就去大門口站著,讓所有人都看看我臉上的大王八。大門口不夠,我明日頂著這大王八去街上,去軍營,讓所有人都笑話我,給你出氣!”

喬默說罷便跳下了墻頭。

薛宛然一急,拔快步追了出去。

“站住!”

薛宛然跑出去,住了要去大門口的喬默。

喬默立即乖乖站住了腳。

“喬默,你是不是缺心眼?”薛宛然罵道。

喬默頂著個大王八,尷尬地抓了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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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能讓你消氣,但是我想不出來,我也等不及了。方才你點頭那一瞬,我一顆心都跟丟罐里一樣,后來你又丟了我的信,我的心一下又掉冰窟窿了,我又急又怕,只能想到這麼個蠢辦法了。”

薛宛然白了他一眼:“是蠢的!”

但好在態度還算誠懇。

薛宛然看著他那張稽的臉,這是真不把自己當回事呀,畫的這麼黑這麼,沒三盆水洗不下來。

“薛姑娘,我得走了,不然待會你們書院的人都散了。”

喬默扭頭要走,薛宛然朝他喊道:

“給我站住!哪都不能去!”

喬默立時杵在原地,跟個呆頭鵝一樣。

薛宛然是又氣又想笑。

冤家!冤家!

“當初也是我欺負喬在先,你為妹妹出氣惡作劇,也有可原。算了算了,這事就這樣翻篇了。”

薛宛然擺了擺手,將一方帕子丟了過去。

“自己。”

喬默接過香帕,心中一陣竊喜。

謝遇安果真料事如神,薛宛然真的不舍得他出去丟臉,原諒他了。

這大概就是……吧,嘿嘿。

……

城東,兵部侍郎的壽宴上,喬振東一下馬車便被奉為上賓,迎到了最里面的貴賓席,只是在他座之前,里頭己經坐了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氣質儒雅,穿著考究,見著喬振東十分禮貌地站起了手請道:“謝氏謝雁行拜會喬侯爺,侯爺請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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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振東一愣。

謝遇安來提親,喬振東雖然拒絕了,但這幾日里里外外仍是去打聽了一番。

淮州謝氏的大名,便是連皇帝都要禮遇三分。

謝雁行這一句‘請上座’,看似尋常客套,實則分量十足。

“謝家主幸會,上座不敢當,我坐這就好。”

喬振東拱手回禮,在謝雁行對面的座位座。

謝雁行也不強求,手拿起酒壺親自為喬振東斟了一杯酒。

“這杯酒,是在下代犬子謝令的救命之恩的,請侯爺勿怪,這遲來的謝。”

救了謝遇安,這是事實,這杯酒,喬振東當之無愧。

“阿從小就是個善良的孩子。這酒,我這個當爹的替喝了。”喬振東十分豪爽地將那杯酒喝了。

謝雁行也陪飲了一杯,隨后又為喬振東滿上了第二杯。

“這杯,是賠罪。為當年犬子失約而賠罪,請侯爺海涵。”

不等喬振東表態,謝雁行先飲了自己那杯。

喬振東看著眼前的酒杯,卻遲遲不

謝雁行理解,緩緩道:“侯爺,你可知遇安他為何失約?”

“他潛敵營盜了城防圖,但那圖不在他上,在他腦子里。西戎派出了無數的暗探西搜尋他的蹤跡,他時運不濟,剛從匪窩出來,又了伏擊。”

“戎軍的暗探對他施以酷刑,生生砸斷了他一條,又把他的傷口埋進蟻蜂窩,蟲蟻吸噬骨,但遇安一個字都沒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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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無絕人之路,遇安最后從暗探手里逃出去了。他鉆狗睡狗窩,爬了一天一夜,十個手指都磨得見骨了才獲救。即便是那樣,他都不讓自己暈厥,見到玄甲軍第一句話便是快去剿匪救人。”

“但造化弄人,玄甲軍趕去時,沒見到令。遇安以為令沒了,自責又愧疚,然后他做了這個。”

謝雁行從袖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家譜,遞給了喬振東。

喬振東翻開,翻到最新一頁,只見上面寫著謝遇安的名字,而謝遇安名字旁邊赫然寫著三個字——妻 喬

喬振東驚駭不己。

謝雁行道:“阿遇看似溫和恭順,實則是個非常固執的人,固執到劍走偏鋒常人無法理解的程度。他將令的死全權歸咎于自己,是以,他決定用自己一生來祭奠死去的‘喬’。”

謝雁行說道,又斟了第三杯酒,送至喬振東跟前。

“謝某以謝家家主份起誓,令謝氏,謝氏上下一定敬,絕不會有一輕視與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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