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來阻止他。
葉彤繃了,眼淚幾乎是大滴向下落。
好像原本隻是單純地想掩飾自己的喜歡,現在卻被人強地撕開那層偽裝,然後被辱到這種地步。
上還殘留著易溯的溫度,男人的力氣幾乎是不容反抗的,每掙紮一次,他手上的作就加重一分。
即使看著他的眼睛,也很難從裏麵看出其他的意。
太,從腰向上手上會像著了火,讓人忍不住去欺負。他瞥了一眼下半的線,忍住了想做更過分事的衝,然後慢慢地將手收了回來。
已經夠了。
再繼續下去,會真的做出讓他和葉彤都後悔的事。
上的力道驟然減輕,深吸一口氣,抓住自己快被幹淨的上,手指抖著去扣大的扣子。
力氣幾乎沒有了,腳發,扶著門邊坐下來,抬頭去看始作俑者。
易溯慢慢蹲下來,為扣著大上的扣子,冷靜得似乎不像是前一秒還沉浸在中的人。
他作不不慢,眼神淡然,讓一時間有些茫然。至這麽多年,從未想過第一次被男人到著的會是在這樣的景下。
在害怕和驚慌之餘,辱幾乎是瞬間就湧上了大腦。
一聲清脆的掌響聲冒出來,還在發抖的一掌落在他的臉頰上,將他的臉打得微微側歪了一下。淡紅的掌印在易溯白皙的側臉上慢慢浮現,格外清晰。
易溯的作沒有停頓,他繼續手為扣好最後一粒扣子,在以為他要還手的時候,輕輕收回了手。
“打得好,”他沉眸看,卻好像是在笑,“以後要學會記仇,更要多長點記,記得離我這種人遠一點。”
易溯很笑,微微一愣,蜷的手指不控製地抖了一下。
外麵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從二樓看到都是茫茫的一片。易溯坐在椅子上,將發亮的煙碾滅。
司機送葉彤回家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他遲遲無法睡,就連指尖似乎都殘留著上的香氣。
哭的時候,他是不忍心用大力氣。可是有些事如果不能讓提前明白,隻會越陷越深。那麽膽子小又心的人,今天回去以後肯定會哭很久。
他想了想,拿起手機,像往常一樣點開了易渺的號碼。這一次,他的聲音溫了許多,像許多年前求著妹妹幫他掩飾第一次談的窘迫一樣,帶著一點懇求的意味。
“渺渺,明天可以去陪陪葉彤嗎?”
易渺正借著和唐紫過夜的由頭在荀庭那裏吃著夜宵,接了電話聽著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愣了幾秒,然後輕輕應了一聲。
破天荒沒去追問什麽理由,隻覺得易溯的語氣有種似曾相識的悲傷,讓很難開口去問為什麽。
掛掉電話,心底生出幾分不安。
荀宅的阿姨燉了一整鍋老鴨湯,窩在荀庭房間的沙發上,一邊嗅著湯的香氣,一邊手打了一下正在一旁看書的荀庭。
“要不要喝?”
從碗中舀了一勺湯,湊到邊吹涼了一點,然後喂到荀庭裏。
他一隻手攬住的腰,轉頭喝下喂來的湯,另一隻手上的筆在書上做了一下標記。
孕期的書一本都看不進去,本就是懶得要命的人。
一般都是荀庭看了再轉述給注意事項,時常好奇,他的腦袋怎麽就這麽好使,許多東西看一遍就能記在腦子裏。
長得好看腦袋又聰明的男人如今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笑了一聲,手繞到他下輕輕了一下。
易渺把腳翹到他上,向後倚到抱枕上:“我剛剛在想如果寶寶以後格太像你該怎麽辦,想想就愁得慌。”
是兒子的話,如果和荀庭一個脾氣,估計三十年之是找不到朋友了。
是兒的話起碼上學的時候就能把不聽話的男同學揍得嗚哇,到時候估計每隔兩天就會被老師到辦公室去談話。
荀庭聞言眸子一,著的腳腕按了一下,聲音裏帶著一不易被察覺的不悅:“我什麽格?”
“轉版小龍,你說難搞不難搞?”易渺一想起來當初追他的時候牙就有點,“……我的意思是說,你太好看了,又好看又難搞的人讓人很難辦嘛。”
“……”
易渺說完,湊上去看他的臉。荀庭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就是在生氣了,心底道了一聲小氣鬼,轉過頭去爬到他上,手了他的臉:“說你好還不行嗎?”
自從他們的事公開以後,荀庭真是非常容易和生氣。
說他沒有娛樂活,活得像個老年人他要生悶氣,在床上的時候一個疏忽忘記親他,他也要生氣。
他自己非要找之前拍的古偶電視劇看,那部電視劇吻戲多到當時和男演員都親麻了。
然後——
他看一集冷笑一集,電視劇裏親一下,他回頭按著立馬親上好幾口。
惡犬行為,對此表示非常不支持。
“寶寶像你很好,最好和你一樣是個大……大帥哥。”易渺差點暴自己的屬,不由得咳了一聲。
荀庭哼笑一聲,拍著讓坐得舒服一點。向後仰著倚到他懷裏,打開手機點開尚衫發來的那集客串的劇本。
第一季是葉彤拍的,看了幾集,對這種玄幻題材的電視劇還興趣,想客串裏麵一個角。
“這個劇本的臺詞怎麽有點……”易渺嘟囔一聲。
荀庭扶穩了的手去看,隻見屏幕上一行顯眼的字。
“如果我說當初不願意開始,是因為害怕結局,你能相信嗎?你不知道啊,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風雪過後還能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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