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黑眸一閃,往前一步,一掌落在凌初的屁上。
“嗲什麼?!”
“又發,是又想被干了是不是?”
誰料凌初竟然明晃晃地點了頭。
“嗯!”
“干......做完好睡覺......”
說完,凌初臉一紅,得不敢看他。
床上撒,最管用,他也最吃這套。
如他之前掛在上的,在床上要他的命,他都給。
而薄淵則是震驚得角一,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再說一次我聽聽?”
見薄淵眼底的認真,凌初當場又慫了。
可憐地嘟著小,地改了口:“我這一傷地,睡完也就疼死過去了。”
“疼死過去了,不就是好睡覺的意思了?”
薄淵對上幽怨的小眼神,又聽著氣得他肝疼的話,深深呼了口氣,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的位置。
不知道是該氣,還是氣自己。
于是,在男人朝靠過去的時候,凌初的屁上又被拍了一掌。
“以為發嗲、撒,事就過去了?”
“你的認錯呢?”
凌初見他過來,一秒不耽誤,直接往他懷里。
因為到了傷口,疼得直“吸哈”地哼哼,卻不耽誤辦正事。
小狗似的用著側臉磨蹭著他心口的地方,“好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薄淵看著心口茸茸的小腦袋,心里那點火氣也被蹭沒了。
不過,適當的敲打還是要的。
于是,他狠心將人從懷里提溜出來,“別以為撒事就給你翻篇了。”
薄淵腳步往后一退,和拉開距離。
“既然知道錯了,那現在說說看,都錯哪兒了?”
凌初抿著先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的病號服,又聞了聞上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是對他已經沒魅力了?
要不然,撒怎麼不管用呢!
心極不好地甩下一句,“我哪知道我錯哪兒了?”
說完,往床上一躺,“你兇什麼兇?兇誰呢?”
“我現在是病號呢,還全是傷,你那麼大嗓門吼給誰聽?!”
越說凌初越覺得自己沒錯,“我沒錯!”
吼完,蒙上被子便不理人了。
按照凌初的意思:
已經知道錯了,撒的意思就是認錯了的意思。
都已經都認錯了,也撒了,他還抓著事不放就是他不對了!
他本來沒錯,現在也錯了!
薄淵看著床上隆起的一小團,直接被氣笑了。
明明是有錯在先,現在倒了他的不是了!
薄淵嘆了口氣,無奈寵溺一笑,又去扯了扯的被子。
“出來,別悶在里面。”
凌初死死扯著被子不松開。
“乖,聽話,出來,悶著不舒服。”
凌初氣得在被子里踢了幾下被子,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怒氣。
薄淵無奈一笑,“小乖。”
循著屁的地方拍了下,“寶寶聽話。”
奈何凌初依舊一不。
薄淵扯不開被子,怕用力過大傷著,也沒強來,只是,大手從床尾的地方進去,準地一把握住白的小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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