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切”了聲,“我都多大了,我才不吃棒棒糖。”
薄淵氣一笑,“我說的棒棒糖是指......我上的棒棒糖!”
凌初一開始是真傻,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他上的棒棒糖”是什麼,直到薄淵見真不懂,笑著拉過的手,帶探索。
“這里!”
凌初到某,電似的回頭。
“你......你個流氓!”
薄淵輕抬的下,“那你,嗎?”
他逗趣的手被凌初毫不客氣地揮開,“請尊重我一下,我現在正在生氣。”
“從現在開始,我不跟你說話,你別跟我說話。”
說完,繼續面朝車窗不看人。
因為這一折騰,上午領證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薄淵索帶著凌初先去吃中飯。
直到凌初吃得差不多了,薄淵才自己開始吃。
凌初也不是沒眼的人,時不時給他盛湯,夾菜,還添了次飯。
直到第五碗羊蝎子湯盛過來,薄淵了眉心。
他不開始懷疑自己起來。
最后,想不通的他,決定問事主,“話說,我哪一次的表現讓你覺得我需要這麼補?”
凌初不解看向他,“......補什麼?”
薄淵端著盛給他的湯,“大補湯,這是第五碗了。”
“意思是,以后每晚五次打底?”
話落,男人的視線有意無意在的手上還有上停留。
意思很明顯。
凌初嚇得立即著手奪下他手里的碗。
“你想也別想。”
每晚五次?不是要命嗎!
偶爾他胡來,來個通宵已經很難熬了。
“你就不怕猝死!”
薄淵點頭,“每晚五次,確實可能有點吃不消。”
“每周來一次的話應該......”
凌初本不想聽,“你不需要補,你點這個湯做什麼?”
薄淵對上理直氣壯的臉,“誰早上還說小腹漲還疼來的?”
凌初,“......”
所以,這羊蝎子湯是給點的?!
蒼天!
都干了什麼好事呦!
“我喝!”
于是,剩下的半鍋湯都進了凌初的肚子。
吃了不羊,又喝完最后一碗湯,凌初覺全都熱了起來。
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些許細細的汗意。
準備結賬的時候,薄淵接了電話不得不去公司一趟。
他想要帶凌初一起去,凌初說想去公司加會兒班。
薄淵意外地同意了。
而他放人的理由是:凌初說,只有忙完手頭的工作,才能全心地伺候他。
還加了句:想先忙完工作,再跟他一起去吃飯看電影。
薄淵答應了,不過走得時候索了個吻,吻得凌初小臉通紅,差點連路都不會走了。
想起那個張赫,薄淵含著的瓣警告:
“我心眼小,還吃獨食,你悠著點。”
凌初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張赫的事。
“知道了。”
“霸總!”
回吻,是對他的承諾。
*
最后,凌初和薄淵到底是沒看電影,而是接到了王葉的電話,說薄宏偉出事了。
被了頭,正在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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