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朝凌初走去，又揮了揮手上的紙，“之前的份證過期了，過來補辦一個。”

他看了看警察局的抬頭，“你來這里做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警察局這種地方，過來，一般都沒什麼好事。

問完，他下意識朝凌初后看了看，而在看到凌初后的王眉時，眼神一閃。

張赫震驚 ，王眉同樣震驚。

指著張赫，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震驚問他，“你......你不是去國外去了嗎？”

“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要是敢把當年......”

說到這里，王眉捂住了。

凌初看了王眉一眼，明顯一愣。

看王眉，“我都不知道他出國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王眉眼神一閃，僵地笑了聲，“我猜的。”

怕說得多錯得多，索不說了，催促著凌初趕走。

“趕走，別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

見凌初不，直接手拽，“還愣著干什麼，趕走啊！”

凌初看張赫，“中午一起吃飯。”

直覺王眉和張赫之間肯定有什麼事瞞著了。

說完，便被王眉拖拽著上了車。

小丁開車，凌澈坐在前面，張地不敢說話。

王眉和凌初坐在后排，王眉則是一上車就睡覺。

凌初知道王眉在裝，搖了搖的胳膊。

“我大二那年，張赫去我家找我，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

王眉閉著眼睛裝作沒聽到。

凌初又去推，“我知道你沒睡。”

“你是不是和張赫說了什麼？！”

見王眉不吱聲，凌初又去推王眉，被推煩了，火大地瞪凌初。

“煩不煩啊？”

知道不是親媽，凌初也不擔心得罪不得罪的事了。

而且，剛剛捂住那句話，肯定有問題。

張赫是不是聽或者看到了王眉什麼事？

越想，凌初越肯定！

“我問你，你怎麼知道張赫出國的事？”

王眉不耐煩，“我說了，我猜的。”

凌初不信，“他是我們隔壁鎮的，你是不是專門去打聽人家了？”

“你沒事打聽人家做什麼？”

王眉臉了，支支吾吾半天，好像終于找到了個借口：

“當年我們挨著的幾個鎮上也沒考上幾個大學生，你算一個，那個什麼張赫算一個，我知道他怎麼就不正常了！”

越說，王眉越大聲起來，“而且，農村有幾個孩子還出國的，他是留學生，我知道也正常。”

“就你大驚小怪猜測。”

凌初盯著王眉看，想確認話里有幾分真假。

王眉說的是有道理的。

王眉咽了咽口水，“你們那會兒子都還是學生，他去家里找你除了談的事，還能是什麼事！”

“我跟他說想要娶你的話，先拿一百萬彩禮過來，要是沒有，就永遠別登我們家的門。”

凌初眉心一擰，“如果只是這樣，你為什麼剛剛不說？”

王眉，“我......我是怕你怪我斷你當年的好事，壞你姻緣。”

“當年不告訴你，是怕你只顧著談不去打工給家里寄錢。”

凌初呼了口氣，“你最好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