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暴跳如雷,開始起來:
“就那狗東西還紳士呢!”
“簡直是畜牲!”
“不,簡直是畜牲不如!”
“就跟狼似的,上來就是咬啊,咬得老娘全上下沒一塊好地方。”
“那啥,不都說男人喝了酒不行嗎?為什麼他喝了酒跟瘋了似的。”
“而且,姐妹,那男人恩技是真爛啊!”
“媽的,都給姐姐我搞出心理影來了。”
“我跟你說,我中午的時候查了下男人人那檔子事,你猜我發現什麼?”
“什麼?”凌初被吊起了好奇心。
而且,也地想起了和薄淵的第一次的場景。
毫不夸張地說,戰!
“有些男人吧,他們是沒有自知之明。”
凌初,“什麼意思?”
何歡,“明明一點經驗沒有,就一小C男,還學人家高難度姿勢。”
不等凌初問什麼什麼算是高難度的作,何歡已經開始自。
“一上來就親,就咬,像是八百年沒見過人似的。”
“而且,你懂那種連門都找不準還急吼吼想表現的那種男人吧?”
“簡直………嘖嘖嘖……”
“我都替他臉紅。”
“你都不知道,我當時連自己疼都顧不上,一心可憐這個三秒都不到的男人。”
“我現在想著,我當時那個震驚的表,不輸現在那個夸張的表包!”
“我連眼淚都沒顧上,尷尬地安他,我說沒事,現在醫學技發達,男人有病及時醫治就行,千萬別拖著就行。”
凌初咽了咽口水,“額......”
忍不住想著,聽何歡這麼說,薄淵似乎稍微好點。
他第一次的時候,還掙扎了一會兒。
不記得他當時是多久,反正,很快。
“然......然后呢?”
何歡,“然后,拒絕了我的負責。”
“不夸張,彈了三次才完全落回床上。”
凌初不厚道地笑了起來,整個樓梯間都是的大笑聲。
“哈哈哈......”
何歡,“見他再次撲過來,又看他像是恨不能吃了我似的,我都以為他要滅我的口。”
“然后,我連哭都沒哭了。”
凌初又不厚道地笑了,“怪不得嗓子都啞了。”
“現在是不是腰很酸?也酸?是不是滿腦子都是大床?”
何歡由衷贊嘆了句,“嗯,男人讓人缺覺。”
凌初認同地點頭,“贊同。”
聽到凌初這麼說,何歡笑問,“說說看,你跟薄總第一次是什麼況?”
“說出來,也讓我樂呵樂呵!”
凌初從樓梯臺階上起,“想得!”
“我要是說了,咱們薄總還怎麼見人啊!”
何歡大笑,“原來薄總第一次也不行啊......”
隨即是何歡“咯咯咯”的大笑聲。
這時,一道提示音拉回了何歡的思緒,“我要下車了,明天見。”
凌初一愣,皺著眉頭問,“你剛剛是在哪里?”
何歡,“地鐵上啊。”
“我坐你車過去的,只能坐地鐵回家。”
“那酒店門口就是地鐵站,我剛好湊巧,一進站剛好車子來了。”
凌初咽了咽口水,“所以,你現在還在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