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南吃癟，方書宴似乎心很好的樣子，“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你不用害。”

許南，“又沒上功，你嘚瑟什麼？”

方書宴，“......”

之后回病房的路上兩個人默契地沉默著，誰也不開口說話。

進了病房，許南不想什麼事都借方書宴之手，想自己扶著床沿上床，怎奈后的大手力氣太大，又是一個打橫的公主抱。

許南看方書宴的臉，在方書宴看他的時候又做賊似的收回視線。

“劉飛應該快來了，你公司應該有很多事要忙，你先去忙吧。”

方書宴拉過一邊的椅子坐下，一副要好好算賬的架勢。

“現在跟我說說，陳彪說了我什麼壞話？”

許南眼神一閃，“沒什麼？”

方書宴眼底一沉，從椅子上起，朝床上的人了過去。

“是不是非要我做點什麼，你里才能說點像樣的話？”

“嗯？”

許南看著面上的薄，“他說你是gay，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氣不過就跟他起手來。”

方書宴結一，盯著他的臉，看著他眼底的傷，心尖疼得厲害。

“所以呢？”

許南，“喜歡上男人也是正常的，你人很好，我不允許他這麼說你。”

方書宴，“可他說的是事實。”

“再說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替我出頭？”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的任何事都跟你無關。”

“我是gay，我喜歡男人，我是變態。”

方書宴對上許南，“你之前也是這麼罵我的。”

許南眼底閃過懊惱，“不，你不是變態，你只是喜歡的人剛好是男人而已。”

只是喜歡他而已。

方書宴不怎麼表達他對他的，但是，都在細節里。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方書宴不需要他任何心事，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只要他開心就好。

他的忍，他的制許南都看得到。

方書宴其實有很多次機會可以直接辦了他的，但是，他每次都克制地問他有沒有想清楚。

而他每次都退了。

又會在方書宴洗了冷水澡之后，懊惱地忍不住自己兩耳。

他們之間的阻礙太多，他們的家庭不允許他們任。

“方書宴，咱們......”

方書宴打斷他的話，眼底閃過微，言辭卻更加犀利起來，“我思想不正常，對人沒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卻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很興，這也是事實。”

許南想起之前他們倆差點槍走火的事，耳子一紅。

陳述事實。“我也不正常。”

方書宴結一，“被我上的人可能一輩子無法明正大。”

“我們也不會有孩子，可能還會為別人的閑言碎語，注定只能孤獨終老。”

“他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許南，“......”

就算是事實，他也不想別人說他的不是。

方書宴見他不說話了，重提他剛剛被他打斷的話，“你剛剛想說什麼？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