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小姐從咖啡廳出去,才走了每幾步,黑的加長林肯便停在了旁,車窗降下,便看到邵先生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喬二小姐心不好,緒不佳,瞥了眼邵先生,又假裝沒看到,繼續沿著馬路邊邊走,一副無打采的模樣。
黑的加長林肯停下,車門被推開,邵先生邁著大長下車,三兩步便追上了喬二小姐。
“怎麼,不認識了?”邵先生拉著的手腕,把人強行拽到自己面前。
喬二小姐悶悶不樂的,耷拉著腦袋不肯看他,跟只霜打的茄子似的。
邵嶸謙原本就派了保鏢跟著,也知道柳士剛剛找過了,更知道找都說了些什麼,自然就清楚現在為什麼會悶悶不樂。
“是誰又惹喬二小姐了,嗯?”邵嶸謙放低段逗開心,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下,強迫小朋友抬起小臉兒看他。
喬二小姐卻噘著,不耐煩的拍開他的手:“沒心開玩笑。”
悶悶的說了一句,喬二小姐繼續沿著馬路走,可手腕還被邵先生握著,人才走了幾步,就又被扯了回去。
“柳士那邊,我去搞定。”邵先生說著話,指腹又轉到了白的小臉兒上,輕輕地挲著。
小朋友卻搖搖頭:“你先別摻和了,小心把惹惱了。”
萬一惹惱了,不等在老喬那邊打預防針,柳士就先一步找上老喬,事怕是會鬧大了。
“那就先跟我回家,大過年別在大街上晃悠了。”邵先生又說,不知道柳士跟說了什麼,小狐貍崽子看著心事重重的模樣。
喬二小姐再次搖頭:“老喬還在家里等我,我自己坐車回別墅就行。”
喬二小姐沒提柳士找的事,怕邵先生再跟柳士鬧一通,事越鬧越大,大家都沒有辦法收場。
更何況,相信趙知溪的能力,是絕對不會說錯的,邵嶸謙真的會跟別人結婚。
邵先生見小狐貍崽子是真的往心里去了,忍不住輕笑出聲,抬手了頭發:“行了,別不高興了,天塌了,還有我呢。”
“你弄我發型了。”小狐貍崽皺著眉,沒好氣的把他大手拉了下來,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的樣子。
喬二小姐是滿面愁容,可落在不遠的人眼里,兩個人就是在打罵俏,好不親熱的模樣。
‘咔嚓’一下,照片拍下,一秒鐘便傳到了柳士的手機上。
柳士口堵著一口氣,見了照片,越發惱怒了,直覺認為,喬夢魚是在跟邵嶸謙告狀。
原本就覺得喬夢魚是品行不端的人,現在又見了這一幕,柳士怎麼都沒辦法忍了,當即撥了喬興海的電話過去。
喬家所有的資料,手里都有,包括喬興海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才接通,聽筒里傳來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你好。”
“請問,是喬先生嗎?”柳士開腔還算客氣,只是語氣略帶著冷漠。
<div class="contentadv"> 在柳士的認知中,有其必有其父,雖然沒查到喬興海什麼黑料,可喬興存的黑料卻不,可見喬家沒有一個好人。
“您是哪位?”喬興海問道。
“我是柳欣慧,邵嶸謙的母親。”柳欣慧表明份。
喬興海的聲音里立刻帶了客套的笑意:“原來是邵夫人,您好您好。”
“喬先生,冒昧聯系您只是想跟您聊一聊兩個孩子的事。”柳士說。
在柳士自報家門的時候,老喬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現在柳士說出口,他也沒有多意外。
他只說:“您請說。”
“喬先生可能還不知道,喬小姐之前有目的的勾引靠近嶸謙,實際上是為了走邵家的龍涎珠,得手了兩個人便分手了。”柳士娓娓道來。
原本,是不想說這些的,只是該說的都說了,那位喬二小姐不僅不收斂,還跑去兒子面前告狀,那也怪不得了。
“龍涎珠?”喬興海明顯聲音變了。
柳士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龍涎珠是邵家的傳家寶,一代一代傳到邵家長媳的手中,到了我這兒,一個疏忽被喬小姐走了,說起來,我也是無面對列祖列宗,喬先生,這些事我原本是不想興師眾鬧到你這里的,可喬小姐一直追到港區纏著嶸謙,我也實在沒辦法,還想請你想辦法管教一二。”
柳士把最狠的話說的客客氣氣,讓老喬面掃地,最后還不忘記再加一句:“嶸謙的婚事我另有主張,喬先生,請你見諒。”
老喬是在震驚之中,一時無法消化這麼多的信息,不等他反應的時候,柳士就已經收了線。
沈恩雅看著老喬越來越難看的臉,忍不住擔憂:“你別生氣,小魚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事的來龍去脈,沈恩雅很清楚,可如果被喬興海知道龍涎珠是用在了他的上,憑著他明磊落的為人,怕是會氣的當場吐。
為今之計,沈恩雅只能親自聯系柳欣慧了,讓出面,把剛剛說出口的事重新澄清。
可喬興海哪里是那麼好糊弄的,臉已經很難看了,即便是在沈恩雅面前有所收斂,可臉也是眼可見的難看。
“咱們的兒,不會做那種事的。”沈恩雅拉著喬興海的手腕晃了晃,像是小生撒一樣。
果然,能制住喬興海的也就沈恩雅一個人了,話音還沒落,臉就緩和了一些:“放心,等會兒見了小魚,我會問清楚的。”
“那你不準罵兒,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發脾氣,更不懂手打孩子。”沈恩雅還是放心不下,虎著臉警告喬興海。
喬興海被無奈,只好笑笑,反手了沈恩雅的手掌:“知道了,不會罵,我會跟好好說的,不會冤枉的。”
喬興海上這麼說,心里卻在盤算一會兒用多的子收拾那個混丫頭,如果真的了邵家的龍涎珠,他絕對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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