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怎麼可能頂得住力,跟對方周旋了一陣,見對方強勢,只能上樓去喊喬二小姐。
喬二小姐自從懷孕之后,便必須要午睡了,這個時候是睡得正沉的時候。
趙姑娘是個氣十足的人,在客房翻來覆去睡不著,便出來找水喝,恰好看到李行正在敲喬二小姐的門。
“在午睡,你找什麼事?”趙姑娘詢問。
了解喬二小姐的脾氣,睡覺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了。
李行用努了努樓下的方向,低聲音:“老宅來人,請夫人去老宅一趟。”
趙姑娘立刻就想到了上午party的事,柳士肯定是想趁著邵先生不在家整治小魚,現在去老宅,百分百沒好事。
這麼想著,趙姑娘朝著李行招了招手,然后湊在他耳邊:“李叔,你先去忙,下面的人給我。”
李行蹙眉:“你能行嗎?”
柳士向來強勢,他一個在邵家工作多年的人都招架不住,更何況一個小丫頭。
趙姑娘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兒:“放心吧,我有辦法。”
說完,趙姑娘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大咧咧的朝著樓下去了,李行站在二樓的扶手旁,臉上明顯寫著擔憂。
只是,趙姑娘只是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并沒有搭理老宅來的人,李行正覺得奇怪,就看到老宅來的人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李行趕忙下樓,小跑著過去,看到老宅的人正雙眼閉,子斜斜的歪在沙發上,看著像是睡著了一些。
“這怎麼回事?”李行疑。
“可能是太累睡著了。”趙姑娘聳聳肩膀,然后又酷酷的起,雙手抄著口袋朝著廚房的方向去了。
整個邵公館,趙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廚房,總能在里面發現之前沒吃過的事,比如最近迷上的松,配著頂級的小牛排,那種沖擊味蕾的覺,簡直絕了。
李行站在原地,忍不住輕笑出聲:“呵!應該是累了。”
瞥了眼睡在沙發上的人,李行繼續去忙自己的事。
國際經濟會議的會程是一整天,后面還有晚宴以及商務宴,都是為大家提供便利,方便商業流。
像是這種國際的會議,每五年才召開一次,邵先生也是每次都不會缺席的。
下午的會議結束的不算晚,邵先生和傅硯辭回到邵公館的時候,才下午五點鐘,換好拖鞋進門,就看到正歪在沙發上的人。
李行候在一旁趕忙解釋:“老宅那邊的人,說是夫人想請夫人過去一趟,也不知怎麼的,夫人還沒下樓,他就在這兒睡著了。”
自然,怎麼回事李行心里一清二楚,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有些事,知道了麻煩。
“我先去休息一下。”傅硯辭先開口,他看出了邵先生要理家事,他不方便在場。
傅硯辭去了后面的客房,是一整個獨棟的別墅,很干凈雅致,之前來港區都是住酒店的,很像這樣‘登堂室’,這次是為了多陪趙知溪兩天,傅硯辭才住在了邵公館。
傅硯辭離開后,邵嶸謙沒再多看沙發上的人,而是徑直朝著樓梯走了。
推開二樓主臥室的門,里面拉著厚厚的窗簾,線很暗,繞過屏風再朝著里面走,就看到弓在床上的人,懷里正抱著一個大胡蘿卜的抱枕,白的小兒橫在上面,看樣子是還在睡覺。
邵先生放輕腳步過去,作很輕的坐到床邊,雙手撐著床面,俯很認真的著睡中的小人兒。
小朋友似乎是覺到自己被注視著,也可能是睡得差不多了,翻了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只睜開一條又閉上了,嗓音又又糯的嗚咽了一句:“你回來了。”
“嗯。”邵先生輕輕應了一聲,很寶貝的了小朋友的臉,“起床吧,一會兒好吃晚飯了。”
“不想吃了。”喬二小姐咕噥了一句,翻了個,用后背對著邵先生。
很明顯,小朋友不高興了。
邵先生只能掉拖鞋,爬到大床的另外一邊,單手撐著太,另外一條手臂將小朋友圈進懷里。
“怎麼了,好像不高興?”邵先生用哄人的語氣問。
喬二小姐態度冷冷的,閉著眼睛好像在睡覺,就是不肯搭理邵先生。
“是不是柳士又惹你了?”邵先生語氣溫,一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喬二小姐這才睜開了眼睛,一副了委屈可憐的模樣:“今天開了party,喊我過去,我穿了禮服,去了才發現大家都穿的便服,明明就是柳士沒通知我,然后還怪我穿的特殊給邵家丟臉。”
喬二小姐越說越委屈,嗓音都帶了沙啞,就差聲淚俱下了。
邵先生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用小狐貍崽子說,也知道柳士心里憋著氣,變著法的想要收拾呢。
“好了,不生氣了,明天起陪我去上班,給我做個助理怎麼樣?”邵先生提議。
他就是不想讓小狐貍崽子離開自己的視線,省的再被柳士欺負了。
自然,邵先生是滿心為喬二小姐著想,可喬二小姐的目的卻只是為了讓邵先生討厭,煩,然后兩個人和平分手。
夫妻嘛,總會有個兩看兩相厭的階段,只是把這個階段提前而已,好過小雅的一走了之,讓老喬思念一輩子。
“如果柳士再找我麻煩怎麼辦?”喬二小姐不依不饒。
邵先生知道了委屈,只耐心哄著:“不會的,我不會讓再找你麻煩了。”
“怎麼不會,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時守著我,如果再欺負我,我就不客氣了。”喬二小姐一噘,疾言厲的,眼神中還帶著些狠狠地意味。
邵先生有一瞬間的充楞,總覺得小狐貍崽子哪里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想來,可能是懷孕的緣故,讓有些極端,緒有些不穩定。
邵先生這麼認為,便沒有深想,大手著的頭發安:“好,再欺負你你就不客氣。”
這兩天發燒,迷迷瞪瞪的,更新可能不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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