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求之不得,有個理想,就是把中醫文化發揚大,讓所有人都能懂得中醫會中醫,減輕醫療負擔。
“可以呀,你問。”趙姑娘說道。
“就是你在扎針的過程中,將夫人的方向調轉,這個是什麼意思?”家庭醫生很認真的詢問。
趙姑娘:“……”額……
“這個嘛,其實是……”趙姑娘皺著眉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是我一開始忘記了。”
家庭醫生:“……”
“原來如此,我、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功效。”家庭醫生也跟著尷尬。
趙姑娘擺擺手:“沒那麼多講究,反正大原則就一條,只要能把人救過來就行。”
家庭醫生趕忙附和:“對對對,您剛剛教我的那個拔針的技巧就特別好,夫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
趙姑娘:“……”這人怎麼不忘點上問呢。
“呵呵……是嗎?”趙姑娘含糊其辭。
家庭醫生用力點頭:“當然,我可以跟你一起學針灸嗎?”
“我白天要工作,晚上要休息,怕是沒有時間,如果你真想學習的話,我可以把我師傅介紹給你。”趙姑娘說。
家庭醫生為難道:“可是我也要上班,離不開這里誒。”
趙姑娘攤攤手:“那就沒有辦法了。”
本來就是他自己想學,求著別人的事,還要別人湊合他的時間,這怎麼可能呢,畢竟,大家的時間都是寶貴的。
家庭醫生哀哀的嘆了口氣:“實在太憾了。”
兩個人說著話,就見邵嶸謙和喬二小姐從臥室出來,喬二小姐心貌似不錯,只是邵先生有些晴不定。
從老宅回去,加長的林肯上,趙姑娘很有眼力勁兒的坐在了副駕的位置,然后讓司機降下了中控擋板,留給邵先生和喬二小姐足夠的空間。
“怎麼想著去上課了?”邵先生首先開口。
就小狐貍崽子的子他還不清楚麼,不得束縛不得委屈,去上柳士安排的課,不鬧個人仰馬翻才怪呢。
喬二小姐卻巧笑嫣然,抱住了邵先生的手臂:“你看柳士都那樣了,你忍心讓的計謀不得逞嗎?”
“明知道是的計謀,你還要去?”邵先生并不覺得這只小狐貍崽子有這麼好心。
喬二小姐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我這不都是為了你麼,省的你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再說了,上課對于我來說又不算什麼難事兒。”
“為了我?”邵先生哼笑了一聲,微瞇著眸子,“如果你真想幫我,明顯陪我去公司。”
“不行,柳士都把上課的時間地點發過來了,我不能不去。”喬二小姐堅持。
邵先生這次實在搞不清楚又要唱哪一出兒,總覺得依著的格,不會這麼‘慈悲’。
“真沒有別的事?”邵先生仍舊不放心。
喬二小姐用力點頭保證:“絕對沒有,你放心好了,我上課的時候都帶著小溪,不會有事的。”
邵先生看決絕的模樣,拿沒辦法,只能松口:“那好吧,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喬二小姐咧著笑,可極了。
回到邵公館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喬二小姐困得不行,在車上就已經趴在邵先生上昏昏睡了。
人是被邵先生抱進臥室的,小才剛接到舒服的大床,就翻了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還自己拉了被子蓋好,沒幾秒就睡了。
邵先生寵溺的了頭發,眼里的溫顯而易見,等確定小狐貍崽子睡了,才獨自去了浴室洗澡。
柳士的課程安排在上午八點鐘開始,喬二小姐昨晚睡得太晚,又習慣了晚睡晚起的生鐘,一覺睡醒,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了。
肚子了,連著肚子里的寶寶都跟著抗議,時不時的踢一下肚皮,喬二小姐簡單的洗漱,換了套家居服,便下樓去找東西吃了,早就把上課的事拋到九霄云外了。
李行已經準備好了午餐,見喬二小姐下樓,趕忙過來詢問:“夫人,可以開飯了。”
“正好了,小溪呢?起床了嗎?”喬二小姐問。
李行回答:“趙小姐早就起了,早上用過早餐,又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然后又去跑步了,才剛回來沒一會兒,現下應該是在沖澡。”
“那就先擺飯,小溪那邊估計也差不多了。”喬二小姐過著一如往常的生活,把上課的事已經忘得干干凈凈了。
趙姑娘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飯才剛擺好,人就從房間溜了出來,直奔飯廳。
這幾天李行是準了趙姑娘的脾氣了,變著花樣的做吃的東西,還時不時引進新的口味,把趙姑娘養的又胖了兩斤,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跑出去鍛煉了。
邵嶸謙中午不回家,趙姑娘和喬二小姐一左一右的坐在餐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我想明天辦個聚會,去小魚號。”
“可是,傅硯辭說明天就要走了。”趙姑娘說著話,語氣有些低落。
喬二小姐皺著眉頭想:“要不就今天晚上辦,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
趙姑娘覺得喬二小姐的主意不會奏效,兒也沒抱希,只是覺得死馬當活馬醫,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嗯。”
今天連食都勾不起趙姑娘的開心了,可見對傅硯辭有多上心。
“李叔,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晚上要在小魚號辦聚會,想請宋聞笙,傅硯辭一起去公海消遣。”喬二小姐說道。
李行在邵家工作二十多年了,安排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立刻欠了欠子,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對了,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去上課嗎?”趙姑娘后知后覺的想了起來。
喬二小姐一拍腦門兒:“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轉念一想,忘了也好,反正也不是真的想去上課。
果然,這邊沒去上課,柳士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邵先生那邊:“喬夢魚什麼意思,答應了去上課卻不見人影,老師等了大半天,要是不想去就直說,現在答應又爽約,這是什麼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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