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號’游是維多利亞港最奢華的一艘游,室休閑娛樂廳占地有上千個平方,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邵先生對玩的東西不興趣,也就麻將和橋牌能玩上兩把,還得是耐著子的況下。
此刻,邵先生坐在麻將桌前,對面是他家小狐貍崽子,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了,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姿勢。
只是坐在左右手邊的兩個人不太好,一個破了角,一個腫了臉頰,頭發凌的像是剛吹過海風。
“要玩就玩大的,幾百幾千萬有什麼意思,公海都到了,不賭個幾十上百億都對不起嫂子組的這個局。”宋小爺說話都惡狠狠的,垂著眼皮,一副不屑看傅硯辭的模樣。
喬二小姐坐的姿勢很舒服,冷眼旁觀著,兩個人這是剛剛打了架了,不接話茬,以免卷進兩個人的‘明爭暗斗’。
傅硯辭哼笑了一聲,一向溫文爾雅的人,似乎也較上勁了:“上百億我還是拿的出的,只是,宋二爺,你拿的出嗎?”
一句話,問得宋小爺直接紅了臉,一時也分不清是被打的還是著急上火,只像是被人踩了尾一樣,抬頭瞪著傅硯辭:“爺爺我打麻將就從來沒有輸過!”
“萬一輸了呢?”傅硯辭還是很沉得住氣,不像宋小爺那樣咋咋呼呼,只氣定神閑的在椅子上坐著。
邵先生和喬二小姐是看熱鬧的,誰都不開口搭腔,也沒勸和的意思,畢竟,干架的這兩個人關系向來不錯,說不定就‘床頭打架床尾和’了。
“沒有萬一!”宋小爺語氣篤定,“就算我輸了,也絕對不會賴你的賬!”
“這可是你說的。”傅硯辭像是就在等他這句話似的。
宋小爺桌子一拍,旁邊的服務生立刻開了一局,麻將牌都擺放好,服務生們才退到一旁。
宋小爺坐莊,才打了沒兩圈,傅硯辭就胡了,麻將牌推倒,然后很‘和藹可親’的朝著宋小爺笑,“承讓了。”
上來一把就是兩百萬,宋小爺是莊家,翻倍的輸,不用他自己手,服務生便已經將籌碼從宋小爺的框里放進了傅硯辭的框里。
宋小爺氣的臉都綠了,上還在放狠話:“老話有講,寧可挨頓打,不胡頭一把,傅先生,您就請好吧。”
宋小爺是吃喝玩樂慣了的,哪天不跟狐朋狗友磋上兩把,哪一次他不是贏的盆滿缽滿,他就不信,一個只知道工作的傅硯辭,他還贏不了他了。
只是接下來的幾把,基本上就是傅硯辭和喬二小姐流胡牌,宋小爺急的撓頭搔耳,一雙眼睛都在噴火了。
“今天真是時運不濟!”宋小爺氣的嘟囔。
傅硯辭卻不如山,繼續把牌推倒:“胡了。”
宋小爺已經輸了上億了,平時零花錢也就有個幾百萬,早就超出他能承的范圍了,可人活一口氣,他就是‘傾家產’也得拼了。
“差不多就到這兒吧。”邵先生開腔了,他玩膩了,沒什麼耐了,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
宋小爺不依不饒:“不行,今天必須戰到底!誰都不準走!”
話沒說完,海上像是起了浪頭,游跟著朝著一邊側傾,連麻將牌都倒了幾張。
“什麼況?”宋小爺一臉懵。
他話音不落,就有人過來匯報:“邵生,前面一艘巨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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