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靳澤幫宋晚星合傷口的時候,就知道他在這些小事上麵一樣做得很練。
隻見他用橡膠管在手腕上打了一個結,這樣就更方便找到手背上的管。
隨後,用手輕輕拍了手背,食指到了管所在的位置。
他手本來就是比較溫熱的那種,指腹上的熱度過薄薄的橡膠手套傳遞到的手背。
手背麻麻的,像是一電流從手背上穿過一樣。
下意識的,宋晚星把手往後一。
躲的不是針,而是靳澤的手。
但靳澤扣住了的手腕,以為是怕疼,低聲安:“不疼,放輕鬆。”
宋晚星自然是不能承認是因為他的手到了的,覺得麻麻的才後退的。
隻好承認自己是怕疼,低低地應了一聲。
宋晚星想到那次手臂傷,靳澤給理的時候,隻有疼,沒有半點的張和心跳加快。
但現在……
想著這些七八糟的事時,靳澤就已經迅速地將輸針紮進了宋晚星的手背上,再用膠布固定在手背上。
作迅速,一氣嗬。
宋晚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走神所以沒覺到疼,還是靳澤技好,所以沒覺到什麽疼痛。
靳澤調了一下滴速,沒有太慢也沒有太快,說:“要是覺得不舒服跟我說。”
“好。”宋晚星點頭。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有沒有什麽想吃的?”靳澤聲音不大,但關切的態度整個輸室的人都看得到。
宋晚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而且沒什麽胃口。”
“行,我看看附近有沒有賣粥的,或者我回去煮了再過來。”
靳澤似乎並不是跟宋晚星商量,而是在告訴他的安排。
臨走前,靳澤又把服在上掖了掖。
這才看著像是不怎麽放心地離開了。
等靳澤離開了,輸室裏的另外一對,那個孩子又踹了男朋友一腳。
有些恨鐵不鋼地說:“你就知道打遊戲,我都口了,你也不知道去給我倒熱水!也不問問我了沒有,你怎麽當人男朋友的?”
男生還在打遊戲,估計是正在酣戰,視線都沒從遊戲上挪開。
敷衍道:“我都陪你來掛點滴了,不然我這個時候應該在家裏睡覺。”
孩兒麵上有些掛不住,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把遊戲從手機裏退了出去,“我讓你打遊戲!”
“你有病啊!我們在高地團戰!”男的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團你媽,分手吧傻!”生將手機甩到男生的上,“滾!”
“滾就滾,別來找老子複合。”
說完,男生就撿起地上的手機走了。
吵架分手速度之快,讓宋晚星咂舌。
這……真果斷啊!
生見男生走了之後,估計是覺得沒麵子,也可能覺得是傷心難過,一把扯了手背上的輸針,拿上包也走了。
真的不把剩下的點滴掛完再走嗎?
就算分手,也要顧一下自己的啊……
倒是旁邊一個大媽說:“現在的小年輕啊,分分合合真的是太隨便了,對待,一點都不慎重。”
好像是……
大媽又轉向宋晚星,說:“不過你丈夫,對你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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