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傅景行已經盡量跟靳嵐道歉了,但是靳嵐並不接。
還說他稚。
說完,就開車走了。
傅景行那會兒沒有去解釋,想著先前誰跟他說的,人在氣頭上的時候不要去哄,等到消氣了之後再說。
但是等到過兩天傅景行再去找靳嵐的時候,靳嵐更加不願意搭理。
反正傅景行就無語的。
那會兒就跟靳嵐說:“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麽,你都覺得不對?靳嵐,這幾年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不知道你還想要怎麽樣?”
是的,傅景行不知道靳嵐還想要怎麽樣。
等他輸出完這一通之後,靳嵐也沒有搭理他。
好像高興與難,癲狂或者沉默,他所有的緒對靳嵐來說,都沒有什麽用。
等到傅景行意識到這個的時候,整個人就更難了。
結果等他走的時候,靳嵐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
那會兒,傅景行就覺得自己這幾年,好像真的就是一個無效付出。
他不知道靳嵐是鐵石心腸還是就像陶欣瑗說的,靳嵐真的已經不喜歡他了。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為什麽要折磨他這麽久呢?
三年多了啊,三年多的時間裏麵,但凡有一點不喜歡,完全可以說出來。
難道就看他三年多像個小醜一樣對獻殷勤?
傅景行想著,其實就難的。
但是每次這樣覺得難的時候,又一想靳嵐先前的遭遇。
又覺得,好像自己活該。
傅景行就在這種複雜的緒裏麵來回折騰,一麵想要放棄,一麵又想要再爭取一下。
最後就是,導致了現在這樣糾結的局麵。
傅景行在辦公室裏麵想了很久,然後拿上了車鑰匙。
從辦公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助理瞧見也不是下班時間,也不是開會或者出去應酬的時間。
問了一句:“傅總,是有什麽事嗎?”
“沒事,我出去一趟。”傅景行一邊說一邊往外麵走。
助理和總裁辦其他員工,麵麵相覷。
因為他們的總裁好像最近的確有一點,不是怎麽在狀態裏麵。
緒起伏很大,好像更年期到了一樣。
見他們總裁離開之後,員工們又開始低頭工作。
但大家能夠猜到的就是,他們的總裁估計是因為的事。
畢竟他們總裁跟靳氏的財務總監靳嵐,有種剪不斷理還的關係在。
反正,他們還同他們的上司的。
路像他們上司這樣不順利的,好像並不多了。
……
傅景行開著車子在路上漫無目的。
想去找靳嵐,但是知道自己這樣貿然過去,靳嵐肯定不會見自己的。
可要是不過去,靳嵐也不會主找他。
傅景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理他跟靳嵐之間的關係了。
傅景行現在很苦惱。
結果,車子開著開著,就到了靳氏樓下。
真的是,不想來找靳嵐,結果意識卻讓自己開車開到這邊來。
傅景行將車子停在大廈附近。
因為這個也不是下班的時間點,傅景行也不知道在這兒幹什麽?
蹲守嗎?
要是蹲守能守到靳嵐來,傅景行估計很早就蹲了。
但沒有用,什麽辦法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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