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的語氣聽起來就是蠻嚴重的。
可是溫涼不明白了,嚴津不是有門路麼,不是說可以想辦法干擾警方那邊辦案嗎?
他之前信誓旦旦說過的,要別擔心,一切都有他。
怎麼這會就出這種事了?
他是被抓到什麼把柄了嗎?
還是警方那邊掌握了什麼線索?
這些,溫涼都不知道,而嚴津也沒說。
忽然就不懂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故,難道是嚴津被查到了什麼,出于某種目的為了自保,所以把先踢出去?
這種事嚴津又不是不會做,他之前就這樣做過,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就不值得信任。
也是因為有過前科,所以溫涼不相信他,總覺得隨時隨地都會被嚴津出賣。
嚴津這種人,太狡猾了,看著也不是一個有信用的人。
當初怎麼就選了他合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現在是悔青了腸子都沒用了。
只能等等看,倒是想看嚴津是不是真的要出賣。
其實出賣,嚴津也跑不掉的,手里頭也有嚴津的一系列證據。
還不能輕舉妄,倒是要看看嚴津到底要做什麼。
就不信了,嚴津要是這個時候出賣,那就不怕轉頭就把他一起舉報了麼?
溫涼強迫自己不能了陣腳,要冷靜下來。
而嚴津也沒有告訴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提了個醒,要自己注意一點。
掛了電話后,溫涼手心都出了一層汗了,黏黏的,渾沒力氣癱坐在沙發上,這次回來家里,是因為溫先生下了最后通牒,要必須回家來一趟,要是不回來,他就直接去墉城抓回來。
溫先生這次是真看不下去了,不允許繼續留在墉城了,而且發了很大的火,甚至大罵了一頓。
溫涼怕溫先生氣壞了,所以這次才回來了。
本想安好聞先生的緒就回墉城,要是在家里待著。溫先生肯定不會同意再讓走的。
溫涼抓了抓頭發,神可以看得出來有多不安和煩躁。
人的緒一直于繃的時候,是很容易失控的,加上剛才嚴津說的那件事,溫涼現在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
到底是不是跟嚴津說的一樣,不確定。
“溫涼,吃飯了。“
就在這時,溫先生過來喊吃飯,溫涼這才回過神來,心不在焉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溫涼沒胃口,也不想吃,拿餐著盤子里的三文魚,把魚都爛了,看起來更沒食了。
溫先生看這副樣子,角往下癟了下,明顯是不高興了,并不滿意這麼一個狀態,于是開口提了個醒:“好好吃飯,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溫先生是意有所指。
溫涼看了過來,眼神逐漸聚焦,說:“我不想吃了。“
干脆放下餐,說著就上樓了。
背影果斷而決絕,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溫先生看了一眼,沒有吭聲,繼續用餐,他是知道這個兒脾氣要是犟起來是有多犟,這次因為和賀川之間的事,他們父倆也鬧得不太愉快,這也是正常的。
溫先生原本是想等先冷靜幾天,再坐下來好好和談談,畢竟這種事也不能之過急,而且主要因素也在自己的上。
換做是誰遇到這種事,也會跟溫涼一樣,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這事不是溫涼的錯,是賀川的不是,是他玩弄溫涼的,是他不做人。
但是賀川手里頭掌握著他的黑歷史,黑料,要是溫涼繼續公開和賀川過不去,或者說抹黑賀川,真把賀川惹怒了,那他要是把這些見不得人的黑歷史曝出來,那就是覆水難收了。
所以溫先生也有私心,不想溫涼繼續鬧下去了,繼續鬧下去對所有人都不好。
只能說他們倒霉,攤上了賀川,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也許還有反擊的機會,可是這個人是賀川,那麼這個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溫先生低頭了,不想繼續和賀川糾纏了。
而溫涼也不小了,也耗不起,所以溫先生想勸早點放下,不要讓自己陷困境里面去。
但是看溫涼這種態度明顯是不愿意的。
溫先生嘆了口氣,也沒繼續用餐的食了,放下餐就離開了餐桌。
溫涼回到房間就拿手機查閱嚴津最近的消息。
有些事可以網上查的,也是據嚴津公司最近的態,可以分辨他最近在做什麼。
但是查了一番后,無果,沒有有用的消息。
不過卻讓意外查到了那個小書的社賬號。
那小書就是最近很嚴津喜歡。甚至不惜下本招進自己公司,也就可以看出來,嚴津還是喜歡這個小書的,要不然招做自己書做什麼。
書書,說好聽點就是書,不好聽就是小。
溫涼也是愈發看不起這個小書了,想那天晚上難得好心一次,幫了一把,轉頭就了嚴津的人。
現在的年輕孩是真的不要臉。
也不看嚴津大多歲,都可以當父親的年紀了,還做嚴津的人。
溫涼點了煙,煙霧迷離,一邊窺探小書的社態,想看看都發了什麼。
小書的社賬號居然有不的,而且是活,不是僵尸,每一條狀態都有人評論,評論的容都是在夸小書是神,又漂亮又養眼,差不多都是一副狗的樣子。
溫涼倒是沒看出來小書原來藏這麼深,跟那天晚上在酒桌上表現出來不諳世事的形象截然相反。
溫涼漫不經心的翻著,翻到了一條小書發了自己跟一個男人的合影,那男人不是嚴津,看起來還年輕的,和小書站在一起還般配,這條態發的時間是去年六月份,之后這個男人再沒出現過在小書的社態里。
溫涼覺得也許有一天會用得上,就保存了這張照片,保存之后,又刷了一會兒,沒刷到什麼有用的,無外乎吃吃喝喝的,要麼就是一些自拍照。
這小書生活還是富的,不像是呈現出來的那樣簡單純粹。
溫涼其實約約覺到什麼,覺這個小書似乎有點不同尋常。
但是也說不上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