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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津說話一直都是只顧自己的,更別說是面對這個小書的時候,小書在他眼里就只是個人,不是他生意上那些合作伙伴,亦或者份地位比他高的人,所以他的態度算不上尊重。
小書知道他的脾氣不太好,但是沒想到這麼不好的,平時在公司里,他當著員工的面發火的次數也多的,有幾次在場,看到了的,還以為他喜歡,不會對發脾氣的。
可還是一樣,似乎跟他公司里的那些員工沒什麼區別。
甚至還比不上他公司的員工。
小書忽然察覺到這種落差,頓時淚如雨下了。
眼淚對男人來說是很好的殺傷力的。
但是嚴津不是一般男人,而小書明顯還沒清楚他的格,所以用錯了方法,還引得嚴津非常反。
嚴津隨手抄了一盒紙巾丟過去,說:“把眼淚干凈再說話。“
他的厭煩都寫在了臉上,小書都看到了。
小書噎噎的,趕把眼淚干凈了,這才重新跟嚴津說話。
嚴津滿不耐煩了支煙。說:“我不喜歡只知道哭的人,知道麼?你要是想跟在我邊,要乖,懂事,我最煩就是人哭這一套,知道麼?“
小書嚇的不輕,趕點頭,不敢鬧了,也不敢哭了,就怕嚴津不要。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點難而已,沒其他意思。你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保證乖乖聽話,真的。“
嚴津臉這才好點,說:“你早這樣不就行了。“
“也沒什麼好哭的,你們人就是事多,什麼事都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眼淚。“
嚴津作勢說了幾句,也是要乖一點,不要再搞這麼多事,他是不會哄人的,完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人上。
當然了,溫涼除外。
和他的關系比較復雜,一言兩句的也說不清楚。
之前溫涼緒崩潰,他也花了時間哄,但是那都是出于利益的利害關系,跟無關。
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
嚴津說歸說,說完之后從錢夾里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你隨便用,去買幾件喜歡的服什麼的。包包也行,這卡里的錢也足夠你揮霍一陣了。“
罵完之后的補償就是經濟上的。
小書心復雜,是喜歡包包服,也知道自己跟嚴津的份不對等,他太有錢了,按照小姐妹的話說攀上了高枝,找到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邊的小姐妹都很羨慕來著。
一開始以為是嚴津對的喜歡,才這麼寵著,現在看來似乎不像是。
嚴津似乎在養一個寵,就把當寵了。
“嚴津,我不是要你的錢……我只是有點害怕,這卡的錢我不能花的,你拿回去吧。“還是拒絕了他的錢,雖然之前也花了他不錢了,但是這次不想接了。
“不要?為什麼?“嚴津瞟了一眼。
“我不想被別人說我被你包養了,我們明明就是很正常的關系……“
也是喜歡嚴津的,要不是喜歡他,也不會跟他在一起了。
嚴津,滿足對男朋友的所有幻想。
他有錢,事業功,外型還可以。雖然年紀比大那麼多,不過也沒關系,嘛,不分年齡。
嚴津卻不想和玩,說:“什麼關系,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嚴津哪里有朋友,你還想做我朋友?別吧,不至于吧,還是別搞這種事了,你玩你的不行麼?“
嚴津很抗拒,23很排斥,他可不是什麼聊的人,也沒這個時間功夫跟小孩談之類的。
小書和他的想法截然相反,說:“你說什麼?我們不是談什麼娃娃相信嘛?你跟我做的那些,都是正常的會做的事啊!“
所以怎麼會不是談呢。
這就很奇怪了,為什麼不是談呢?
其實嚴津的態度很明顯了,再說下去就傷人了,小書還是想問,立刻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溫涼的人,難道說這件事跟有關系麼?
“嚴津,你是不是跟溫涼在一起的?“
嚴津嗤笑了聲:“你真是沒完沒了的,有這必要問嘛?問這麼多不累麼?還是嫌我給的錢?“嚴津也是夠直接了,“你該不是對自己的份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吧?小孩,你真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所謂的真?“嚴津的態度也是夠嘲諷的,直接表出來了。
小書心頓時跌了谷底,仿佛被寒潭包裹著,一點點失去了溫度。
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頓時沉默了。
嚴津看這模樣也覺得話說得差不多了,就不說了,打電話來了司機送回去,他自己開車走。
小書心灰意冷,一下子沒轉過彎來,就乖乖聽嚴津的安排了。
路上,小書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跟司機打聽打聽,想知道溫涼跟嚴津的關系。
司機知道的不多,就很晦說是了。
小書頓時慌了,又追著問:“他們是在一起談嘛?“
“這個不清楚,聽說以前在一起過的,的話,我不知道了。“
司機也只是無聊,隨便和聊聊的。但是涉及到關鍵地方,司機就不說了。
小書這下徹底慌張了。
……
距離上一次和賀川做過之后,一直沒有采取避孕措施,程回以為自己質沒這麼容易懷孕的,也就聽信了賀川的話,沒做避孕措施。
可是從前天開始,就出現了某種變化,早上起床有點惡心反胃,這幾天狀態非常明顯了。
可不能出去買驗孕棒,沒辦法查。
要是網上買的話,收包裹的話,阿姨會問這是什麼,要是不小心被拆開的話,那就糟糕了。
一下子就沒了主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這種事不好意思跟阿姨說,更別說跟父親說了。
要是能瞞著那就好了,可不能瞞著,那也想盡可能瞞著。
之前去檢查,醫生說質不好懷孕,但是說經過調理還是有可能懷上的,只是這個概率很低,所以定下來的婚事也就黃掉了,還讓母親氣壞了。
程回有很深的心理影,不敢被別人知道,就算賀川,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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