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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也不能都說是你的問題，別再把所有過錯攬在自己上了。”

“這人各有命，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賀川，你也不容易，這些我都明白，也都知道，當初你和程回在一塊的時候，還太小，你家又出現那些事，這也不是你想的的。”

“程回當時太小了，雖然年了，但還不是很，我和媽媽就擔心這一點，怕被帶壞了，一個小孩，都還沒長大，容易跑偏，發生這麼多事，不能都怪你，這我們都清楚，也知道。”

“賀川，你現在的態度我也明白，然而我覺回回的想法似乎和你的有所出，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程父說了這麼多，最后委婉說出來的話才是他想說的。

程父該說的都說了，也不管賀川怎麼想的，他是這樣覺到程回意思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兒是怎麼想的，父親多還是能了解一點的。

賀川久久沒說話，眼簾垂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回現在不是以前的程回了，有心事是不會告訴他的，就算他在努力修復他們倆之間的關系，但是效果甚微。

他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明白程回在想什麼。

想知道的心事，想知道在想什麼，都很困難，現在是把自己徹底封閉了起來，不讓他接到，也不讓他靠近。

這對賀川來說，就是個道坎。

過不去，又似乎仿佛可以過去。

然而需要時間和機會。

現在程回又躲起來了，躲著他，也不接他電話，甚至走的時候一聲不吭，什麼風聲都沒給他，他猜到了一點，但是沒猜準。

程回年紀不大，格上看還算是一個孩子，賀川原本覺得是好事，可是現在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可以把的想法轉過來。

賀川深深吐了口氣，居然覺到有深深的無力，這讓他覺無所遁形，而程回之所以逃避他，也是因為他，這點他還是又自知之明的。

要不是他當初一意孤行，用錯了方法，也不會把程回到這種地步上。

賀川沒話說了，所有話都沒什麼意義存在了。

程父也沒有趕他走，茶都涼了，賀川還坐在那，他漸漸把頭低了下去，頓時沒話可以說了。

程父看他再這樣，站起來拍了下他肩膀，說：“你最近事也多，你先理好自己手頭上的事，至于你和程回的事，以后還是有時間聊的，來日方長。”

拍了拍他肩膀，程父就走了，也沒再說什麼。

賀川難以消化這件事，他還需要時間，因為程回現在還沒走出來，心里對他依舊有很深的芥，那芥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拔掉的，也許需要好幾年，也許能消除。

程父看賀川獨自坐在沙發上許久，沒有讓人去打擾他，程父也嘆了口氣，很深的嘆氣，他不是想要拆散他們倆，只是現在他還是想讓程回自己決定，看程回的意思，要是愿意，怎麼養都行，要是不愿意，程父也不想讓不高興。

而至于賀川的事。

程父把決定權都給程回，也想賀川給程回一點時間，讓自己想清楚以后該怎麼做。

……

這天一大早，程回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

姨不放心，要跟著一起去。

程回怕姨行不便，便拒絕了，姨左思右想，始終不放心，就讓秦饒跟著一塊去。

秦饒沒有不愿意，他表冷冰冰的，也沒有說愿意，但是還是乖乖聽話陪程回去醫院了。

程回的孕吐反應沒那麼嚴重了，但是還是很瘦，看起來也不像是懷孕了一樣。

去醫院路上，秦饒沒說一句話，坐在邊上。

程回自己心里都忐忑的，充斥不安，注意力都在肚子里的孩子上，也沒怎麼關注秦饒。

到了醫院，秦饒這才開口說他在門口等著，意思是讓自己進去做檢查。

程回沒說什麼，就說好，進去之前，和他說：“我也不知道要檢查多久，這錢給你，你要是了，去附近買點吃的，我檢查好了會在醫院門口等你一起回來再回去。”

秦饒嗯了一聲，但是沒要給的錢。

程回忍不住說：“你收下吧。”

“不用，我自己有錢。你自己拿著就行了。”

程回想了想，默默收回錢，轉去窗口掛號了。

秦饒等程回進去之后，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著，他不想進醫院，心里很排斥這種地方，他對這種地方有很深的恐懼，只有他自己知道。

程回第一次來，沒什麼經驗，來之前特地在網上查過相關的流程和資料，但是一到實地，太張又忘記了，反復問醫生自己的況。

但是產檢是需要排隊做檢查的，這回排隊的人很多，就坐在外面等，看著邊上其他的孕婦邊都有丈夫陪同，就一個人孤零零的，似乎看起來有點可憐。

然而自己覺也還好，不是說不習慣，也沒覺得多孤寂，只是覺得如果真要生這下這個孩子，那這個孩子以后怎麼辦。

完全是沒有準備，雖然預想過，但實際作起來還是很困難的。

這個肚子，只是稍微有點弧度，要是三個月左右做流產的話，應該還是能做得。

程回頓時陷了糾結當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就在程回神游的時候，護士號到了，了好幾遍這才反應過來，然后趕過去了。

做什麼都是第一次，還擔心醫生會問一些刁鉆的問題，不過醫生也沒問什麼特別，就是問了一些基本的事項，有所準備，最后醫生又問是不是打算生下來。

程回遲疑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回答。

醫生是過來人了，一下子看出猶豫的表了，說：“那你家里人呢？你男朋友或者丈夫呢？”

程回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要是想打掉，還能打掉嗎？”

……

秦饒稍微離開了一會兒，他肚子了，就去醫院馬路對面的小商場買了塊面包啃，啃完了過了十來分鐘，程回還沒出來，他又在醫院門口坐了會，頻頻回頭看了看，沒看到。

也不知道作什麼檢查做這麼久的。

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這檢查這麼難做麼，還是人這麼多，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