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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想要知道程回的消息,他既然下定決心了,就有耐心等下去。
程父卻不喜歡天天被賀川擾,他去釣魚就算了,賀川還要跟著去,一次兩次,一塊釣魚的朋友看到賀川,都問是不是他兒子。
程父說不是兒子之后,那幾個朋友就抓著賀川問東問西,還問他有沒有朋友,要不要給他介紹介紹。
都是自己家有兒,沒談沒找男朋友,家里著急得要死。
賀川看上去條件不錯,符合他們的要求。
程父心里頭更有意見了,什麼是看起來不錯,所以問他有沒有朋友。
賀川看都是程父的朋友,態度好得不行,臉上還有笑意,看起來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程父被冷在一邊,他也不說話,安安靜靜釣魚。
這幾個朋友都是程父來這釣魚之后認識的,都只是一塊釣魚的而已,其實也不是那麼,程父看到賀川這麼歡迎,他沒有任何意見,隨便賀川。
賀川是馬屁拍錯了,以為這幾位長輩和程父關系很好,然而一番折騰下來,他們這才說跟程父不是很,都是來這釣魚之后認識的。
賀川苦笑了一下,默默回到程父邊上。
程父的視線都在河面上,也不管賀川在做什麼,各顧各的,都在做自己的事。
賀川過了會問:“程叔,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沒有,你哪里都很好,沒有問題。”
“那最近是發生什麼事了麼,程叔?”
程父維持剛才的姿勢沒變,目沒有波瀾,說:“沒有,還能發生什麼,別想那麼多,沒事。”
“那我是哪里做錯了嗎?程叔,我怎麼覺到你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
“怎麼會這麼想?”程父還反問他了。
“我是這樣覺的,覺到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不然你為什麼不肯跟我說程回在哪里。”
“程回現在不錯,不用擔心,等什麼時候回來了,你就能見到了。”
程父也在打太極,不明說,賀川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想知道程回的下落,可是程父是不會告訴他的。
賀川不是不知道,可他迫切想知道程回的下落。
他擔心,想見。
賀川說:“那什麼時候能回來?有個差不多的日期麼?”
“沒有,我都不知道,得看自己,要是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會回來。”
程父不是開玩笑的,賀川現在事這麼多,程回現在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其他什麼都不奢求了。
賀川在程父這討不到好果子吃,也沒放棄,他還找關系讓人去查一下程回的行蹤,離開也有段時間了,他不放心,尤其是理好手頭的事之后,他想知道現在在哪里。
有段時間沒見面,他的確是想的。
公司這邊的事進行得很順利,沒有大問題,他也有時間了。
賀川的重心已經不在公司這了,他每天坐在辦公室都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在想程回能去哪里,是不是跟之前一樣躲著他,不肯見他,之前記得還好好的,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賀川長長嘆氣,因為這事還找程究聊過幾次,但是程究都不知道程回去哪里了,程究也幫忙找程父問過,但都沒問到。
程究是莫能助,幫不到賀川,沒辦法,程父不肯說,他也不能回去程父告訴他,對于賀川,他是心意到了,要是能幫忙肯定會幫忙,但是程父也不說,還說他跟賀川是一伙的,肯定是賀川要他來打聽程回下落的,程父就連他也不肯說了。
賀川想到這里,又嘆了口氣,有點心煩意,本不能靜下心來,可能是太著急了,也有自己嚇自己的分,總覺得程回是躲著他,不想見他,他才如此忐忑不安。
雖然說已經讓人去查了,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消息,要是真查不到是不是得一直這樣等下去?
所以賀川才這麼著急。
過了一周左右,有消息了。
張助知道賀川著急,于是想了很多辦法去找人,終于有了線索,張助找的人查到了程回去了隔壁市,但是的消息還沒有,只是有了線索,知道了去了隔壁市,賀川要他給個準確的地址,張助犯了難,說還需要時間,不是那麼容易查的,就連知道去隔壁市就已經花了不功夫了。
要一個的地址談何容易,說難不難,說容易不容易。
賀川可不管這麼多,他催促張助趕想辦法找到人。
……
唐闕一直待在墉城沒有離開,不管唐懷懷怎麼和他吵架,他都不走,唐懷懷都快被氣住院了,他不肯走,不放心他,也沒有走,就留在墉城看著他。
住酒店是不能繼續住了,唐闕自己找了個小公寓住了進去,他還在墉城找工作,像是準備在墉城穩定下來。
以前他們的那套房子被唐懷懷賣掉了,賣掉的錢在唐懷懷那,唐闕不知道,也沒過問。
他是真不想靠唐懷懷而活了,他想要自己獨立起來,不想再被唐懷懷拿這個理由當罵他的借口。
他也知道自己在唐懷懷面前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因為的的確確是唐懷懷照顧了他這麼多年,就連他生病,都是唐懷懷給承擔的醫藥費,他知道,所以很多時候他沒有反駁,的確是事實。
唐闕找了一份工作,工資不高,朝五晚九,還可以,他自己能接,第一個月的工資下來之后,他轉給了唐懷懷,就當是還給以前給的醫藥費。
這個舉把唐懷懷激怒了,唐懷懷一個電話打過來就罵他沒心沒肝,白眼狼,就這麼一點工資,真以為自己能耐了,了不起了。
唐闕無于衷似的,任由罵,等罵夠了,他才說:“我不想做廢人了,以前做夠了,現在開始不想繼續了,姐,我知道這點錢還不夠,遠遠不夠還給你,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能還你的,你放心。”
唐懷懷可一點兒都不放心,說:“說來說去你還是因為程回,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死掉的人了,你有必要麼?”
唐闕低著頭,一言不發。
“說話,別搞沉默,你不是想要還錢嗎,可以,我把賬單列給你,你按照上面的數目給我還,還有利息!”唐懷懷氣急敗壞了,甚至罵他是白眼狼。
唐闕不反抗,安安靜靜聽著。
“你是真要把我氣死你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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