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氣得說不出話
姐倆兒正聊著呢,廚房灶臺上還燉著牛腩,安巧的手機就響了,是安海源打來的。
聽到安海源打來電話,安淺想起,上一次見蘇梅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親家父母給他們倆折騰慘了,才讓他們一直沒騰出時間來找安巧和安淺姐妹倆的麻煩。
這不,安巧接起電話,安海源就在那邊噓寒問暖。
“巧兒啊,最近怎麽樣?你婆子媽刁難你不?和楊宇好好著,沒什麽過不去的坎兒,等孩子大了,你出去好好找個班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爸……”安巧張張,想說打算離婚的事,卻終究是把到了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你有什麽事?”
“沒什麽,就是問問你吃過晚飯沒有?恒恒最近還聽話吧?我那天去醫院拿藥,看到兒科門診排老長的隊,都是冬天孩子不舒服的。你可帶好恒恒,能不出門就出去,別凍冒了。”
安海源越是這樣,安巧和安淺姐妹倆越是明白他不憋好屁。
這絕對有妖氣!卻看不見妖在哪兒,搞得兩姐妹不寒而栗的。
“爸,你到底想說什麽?我這灶臺上還煮飯呢,沒什麽事掛了啊。”安巧真是懶得聽安海源在這囉嗦。
從小到大,安海源都是什麽事都找大兒說,因為他知道安巧比安淺心,比安淺更好說話。
比如管安巧要錢,就比從安淺這裏刮的容易多了。
隻要安海源一賣慘,安巧絕對會回娘家來看看他怎麽了。
每次安巧回來,絕對都能多留下點錢。
這不,安海源一聽安巧要掛電話就急了,趕忙解釋,“哎哎哎,老爹爹給你打電話,都沒說兩句呢,你就要掛啊?這麽不待見我了?還是嫌棄我老了,給你添麻煩了?”
安巧真是很煩躁了,自己都一屁事沒有解決,現在還賴在妹妹家裏,給妹夫添。
安海源什麽都不管不問也就罷了,還要和說這些給人添堵的話,真讓人覺得很喪!
“爸,你到底要幹什麽直說不行嗎?我這裏也一堆事等著我去解決,你也知道恒恒小,需要我照顧,你不給我添堵不行嗎?”
安巧這些年真的忍夠了,婆家,娘家,都一起來兌。
現在唯一能幫助的隻有妹妹安淺和妹夫年謹堯,還好孩子懂事聽話,從不給添。
不然,安巧可能早就神崩潰,抑鬱自殺了。
“我……也沒什麽大事……”安海源聽得出安巧是真的煩躁了,這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我這陣子一直在老家修客棧,這錢也投進去了。加上前段時間,你弟妹不好住院休養嘛,所以我……我這……沒錢了。”
嗬,安巧就知道,安海源除了錢之外,也不能有別的事打電話。
“兜那麽大圈子,你就是要錢唄。”安巧臉一下垮了下來,“我自己都一堆事沒解決,現在也顧不上你。等我辦完離婚再說吧。”
“什麽?離婚!?”安海源一聽這兩個字,就跟要炸了一樣,在電話那邊就開始炮轟安巧,“個死丫頭,你是瘋了嗎?竟然敢背著我和你媽離婚?!我警告你安巧,你要是敢離,我打斷你的狗!”
一旁的安淺都聽見安海源在電話裏的咆哮聲了,本來傷的肩膀都很疼很疼,這會兒聽見老爹爹不分青紅皂白就吼姐姐,肩膀疼得更厲害了。
肩膀傷外加大姨媽在,真的很影響戰鬥力。
安淺還沒開口罵呢,就被氣得頭暈目眩了。
“爸,你一天真的會給我們找麻煩!我的事你不聞不問就算了,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既然和你說了,我也給你明確一句,這婚,我離定了!誰來也不好使!你有本事就來打斷我的,我夠你們了!”
安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免得妹妹聽見安海源的聲音再氣得暈過去。
“淺淺,你怎麽樣?”安巧擔心地扶著安淺在餐廳的椅子上坐下,一額頭才知道,竟然有點發燒。
大概是傷口發炎導致的,加上姨媽期間抵抗力差,才會如此。
“你發燒了,怪不得會頭暈,可千萬別生氣。爸剛才說的那些話,你權當他是在放屁!”安巧趕忙去給妹妹倒水,這個關鍵時刻最好控製住,可千萬不能病倒了。
安淺真覺得這陣兒被氣得眼花耳鳴,想說點什麽安姐姐,卻頭暈的說不出話來。
正好這個時候,年謹堯也從外麵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個袋子。
進門就看到安淺坐在椅子上很不舒服的樣子,安巧見妹夫回來,趕忙告訴他,安淺發燒了。
年謹堯就知道安淺肯定會因為傷口發炎導致發燒,幸虧他早有準備。
這會兒有條不紊地先給安淺抱到樓上臥室躺下,“姐姐,麻煩你去燒點熱水,給淺淺用藿香正氣水蒸一下腳。”
“好,我這就去。”安巧聽吩咐辦事,趕忙先下樓燒了一壺開水。
安淺現在特殊時期,不能隨便吃藥。
年謹堯剛才出去,就是給年氏的用醫生打電話,說了癥狀之後,吩咐他立刻送藥過來。
幸虧年氏的醫生都是24小時待命,很快就把一切需要的藥和一些備用藥都給送來了。
安淺很不想給年謹堯和安巧添麻煩,可這會兒的確沒什麽力,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為病了還是了導致的,所以隻能任由他們照顧自己。
整整一夜,安巧上半夜,直到楊子恒困了要睡覺,才先去弄孩子休息。
這期間,年謹堯每隔一小時給安淺測一次溫度,會給理降溫一次,同時還要理公司的一些急文件。
畢竟國外那邊的分公司這會兒是白天,他不能不顧及那邊。
到下半夜的時候,年謹堯也幾乎沒睡,依舊是隔一會兒就起來給安淺理降溫,還要注意出汗之後不能穿著服睡覺,得給換幹爽的服。
下半夜了,安巧要弄孩子睡覺。於是,隻能靠年謹堯自己親自手為安淺換服。
一晚纏綿,甩了兩百塊自認倒黴!以為從此是路人,卻三番兩次被捉回床……後來她怒了,換來的是他義正言辭說要對她負責。她很想知道,“怎麼負責?”他如狼似虎撲上來,“繼續睡!”
傳聞說:盛大少爺脾氣暴躁、手段狠厲。長輩試圖用婚姻去改造他,希望他娶妻后能夠溫順性子,踏實地接管家業。初次見喻唯一,盛世給了她三條規定:不許跟著我、不許對外公開我們的關系、不許干涉我的私事。后來,盛世逢人就介紹:“喻唯一,我太太。”再后來,有人看見大權在握的盛爺正被盛太太拍著桌子教訓:“盛世,你再寸步不離跟著我,我打你了!”【雙潔、甜寵、雙向治愈】【暴躁笨蛋財閥大少爺vs清冷神顏白切黑心理師】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