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子哼笑一聲,“瞧著倒是有骨氣的樣兒,陸野,你和咱們說說,在床上可還是這幅清高樣兒?”
元醉月從他們進來就沒敢抬頭看他,堅信他值得信任,生怕自己的眼神話語暴出什麼信息,讓人察覺出來。
“皇家的人,養的,玩兒著自然些。”若野的聲音沒有平時和說話的沉穩繾綣,帶著些不悉的氣。
猛地抬頭,眼中帶著忿恨,卻咬死了角不開口。
高瘦的男子見被激怒,倒是笑了,“說是還能容下你們一族,能耐。”
“哼。”若野譏諷地哼笑一聲,沒有多言。
這時,一黑探子小跑著進來,到了高瘦男子跟前,半跪下,回稟道:“楚國那邊來報,說是楚國太子憤至極,親自前往晉國問罪。”
高瘦的男子斜眼瞥元醉月,並不避諱聽到,在他眼裡,這顆麗的棋子已經是個死人了,若不是陸野說留著以後對牽製晉國太子有用,他早就除了。
雖然不知中不中用,但凡能折磨元家人的,任何手段他都願意嘗試。
“想不到楚太子瑾穗是個這麼沉不住氣的……”高瘦男子掂著手裡的核桃低頭思忖。
若野突然極為氣地勾起了,似乎有些得意。
跟著進來的幾個人裡一壯士男子見若野這般神,又聞到元醉月上熏人的味,說道:“怎麼能不氣?雖說從未蒙面,但到底是他名義上的王妃,被人那樣玩,是個男人都得氣!”男子這麼說著,何嘗不是暗地奉承高瘦男子計謀高超。
好話誰都聽,高瘦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行了,繼續去探,看看他們怎麼理。”
地上的探子應聲而去。
高瘦男子轉對若野道:“這幾年你在晉國辛苦了,”瞥了眼捆在地上的元醉月,又道:“就你這子,要去討好這麼個難伺候的人,也是為難你,但你放心,你做了什麼,上面兒的人心裡門兒清。”
若野立刻單膝下跪,“謝侯爺提攜。”
高瘦男子好整以暇地轉起手裡的核桃,見元醉月恨得抖,不聲地看向若野。
若野此刻也在瞧元醉月,二人對視著,若野勾著淡笑向挑了挑眉,輕佻地低嗓子衝道:“公主不必氣,屬下直到現在,仍是願意伺候公主的。”
元醉月恨得咬牙,“無恥!下賤的狗東西!”
若野大笑起來,“公主明明很舒服的。”
揚起下頜,帶起天家威嚴,“雜種就是雜種,在本宮這裡為奴……可投靠了他國又能怎樣?還不是終生為奴!”
若野瞳孔一,被踩痛腳,前行兩步抬腳踢在心口,元醉月如何承得住他這樣的一腳,當場吐出一口,卻仍是倔強,“就算殺了我,又如何?”勾一笑,帶著無比的輕慢:“還不是隻狗!”
若野激得握拳,往前走上一步還想手,卻被高瘦男子手攔住,“留著還有用吶!”
見若野青筋暴起,旁邊的幾人把他拉扯回來,勸道:“你氣什麼!都是被你玩爛了的人!”
元醉月嘶啞地笑起,“哦?玩爛了?”盯著若野的眼神狠惡毒,啞聲道:“他們是沒見過你這個狗東西、本、宮、腳、底的模樣吧?”
若野若不是被幾個製住,只怕都要上去撕碎了!他恨恨地握拳,帶著滿怒氣轉出了山。
幾個男子聽聞若野臥底辱,相互對看幾眼,可有可無地挑眉、撇。
而高瘦男子見二人撕扯至此,對自己的計劃似乎多了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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