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的河西走廊和部分塞北被晉楚瓜分,元醉月聽聞這些駭人的消息時正是夏至,挽了袖為對面的皇弟倒了盞茶,“皇弟雄韜偉略,竟暗中布下如此大局,現如今這般,終於了卻了母后的心願,就算是父皇……也該消氣了罷。”
新帝道:“父皇倒現在還是不怎麼理睬朕。”
“皇弟重創遼國,揚我大晉國威,此等功績已經無需多言。”
“朕已經著人準備,皇姐還是……”新帝又重提今日來意。
元醉月輕輕搖頭,“什麼做不做公主,我已經不在乎那些了……”
皇弟卻執拗,“皇姐是我大晉的長公主,朕過些時候自會找理由再將此尊榮還給皇姐。”
元醉月忍不住笑,“那皇弟這個理由也太奇怪了吧!什麼……朕潼關甕中捉鱉之計乃皇姐托夢相告……後人看了像什麼話!”
新帝倒是不以為意,“這有什麼,現在朕說什麼史就得老老實實拿筆記了,末了還潤一番,朕看他寫得倒是詩意的,沒什麼不妥。”
元醉月無奈地聳肩,“行,那就按皇弟說的,因思念亡姐去微服私訪,還真遇到個和亡姐長相氣度相似之人,皇帝將其以親姐待之,甚至封為公主,然後史再潤筆歎一番皇帝深義重雲雲。”
新帝“哈哈”大笑,“怎麼這上好的說辭一經皇姐說出來,就這般不正經。”
元醉月嗔他,“本來就不正經!”
笑過了,新帝歎口氣,“且不說皇姐是朕親姐,朕……曾允諾過他,會讓皇姐一生長公主的尊榮……”
提起他,元醉月的神黯淡下來,可轉瞬又笑起,“被說得他就像死了一樣,他一定會回來的。”
新帝不可置否地笑笑。
輕聲道:“他費了這麼大功夫,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嗎?”
新帝點頭附和,卻沒點破,他要和在一起,其實輕而易舉。
費這麼大功夫,不過是想替擺的宿命,不過想家國安泰一生尊榮,不過是想……實現自己無法實現的人生。
聰慧如,如何不知。
遼國是何等的龍潭虎,孜可爾部落的人多強難道不清楚?他潛伏其間何其兇險,何況晉楚聯手之事暴,他作為挑撥晉楚關系的主要人怕是……
元醉月搖搖頭,“皇弟,我累了……”
新帝起,“朕送皇姐回屋。”
“不必了,弄桁跟著的,不用擔心。”的紗袖從石桌上垂落,拖拽在地上,被夜風吹得揚起。
新帝目送皇姐走遠後,低聲道:“還是探不到他的消息?”
“回皇上,仍是沒有。”
元醉月慢慢走在庭院裡,“弄桁……他小時候,是個什麼模樣?”
“回公主,他小時候……算不得好。”
對他的任何事都有興趣,連忙道:“怎麼個不好法?”
“野蠻無理,恣睢妄為。”
“噗,”元醉月笑起,“可我看他在我面前,倒是端著一副高冷淡漠的樣兒。”
弄桁猶豫了下,道:“應該……都是做給公主看的吧。”
“什麼?”元醉月疑道。
“他應該是據公主的喜好,故意那樣的吧。”弄桁低聲道,若野和他不算親,可是他們是同胞兄弟,一起長大,他的他了解,他的心思,他還是能猜出幾分的。
“那……”元醉月更疑,“那他這麼知道我喜歡……那樣的?”
弄桁想起剛宮時,若野老在他給先皇當值的時候找他換崗,他不願,就要被若野磨好久,其實細想,每次若野要和他換崗,都是先皇宿在先皇后那時。
這事也不好說給元醉月聽,弄桁便沉默不語。
但元醉月百般追問,弄桁才道:“應該是據先皇后的喜好揣測的吧。”見元醉月驚訝的表,他又道:“公主和先皇后很像,連上的氣息都極其相似。”
“狗東西……原來早就垂涎我了……”元醉月笑起,見弄桁低頭看,對他道:“弄桁,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覺很悉,我們見過?”
弄桁心頭一跳,繃了線。
“我們果然見過,什麼時候?”元醉月問他。
弄桁倒是比若野好欺負多了,元醉月出一副不罷休的樣子。
弄桁撓了撓頭,“以前,我們是見過。”
元醉月扶額,“以前是多久,見過是在哪?”
“距今……”弄桁垂眸,“正好十年吧,也是夏天,在怒壁獵場。”
元醉月細細回想,十年前的怒壁獵場……十年前是喪母那年。
記得,母后在春季薨逝,整個夏天和皇弟都很難過,後來臨近秋獵,父皇為了讓他們心好點,提前帶著他們並一眾天家貴胄去怒壁獵場遊玩,可是在怒壁獵場,的心並沒有好點……
在怒壁獵場都是一個人在呆,是什麼時候遇到的弄桁?
忽然一雙冷冷的眼閃過,元醉月福至心靈地記起了!
“啊!我想起了!”元醉月瞪大眼睛,“我還親過你!”
弄桁抿了抿,想說不是他,忽然察覺遠有人呼吸了一拍,“有人!”下一刻他突然意識到時誰,“是他!”
雖爲庶女,卻長得一副絕美的面貌,一朝得太子看中,欲捨棄嫡姐,納她爲妃,哪知嫡母因此記恨,竟生生將她害死。一朝穿越,天才醫生成了宅斗的犧牲者,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欺負了我的人一個也別想逃開!一場陰謀,揭開重重迷霧,溫文爾雅的太子鋒芒畢露的大皇子還有詭異的三皇子到底誰纔是她的真命天子?且看天才醫生如何護親孃,滅情敵
顧靈芝穿越了,人家穿越女大多數都會成為主角大放光彩,展開一番驚天動地的抱負,再不濟也要混個王妃皇后當當。可她卻穿成了一本重生復仇文里面的惡毒女配……這還不算,她還剛好就穿到了惡毒女配大結局的時候。滿門男子斬首示眾,女眷被發配充軍,原本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