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栩這邊拿出符篆的瞬間,廠房休息室里不人臉上都是一愣。
站在老大旁的那位手下更是一個激靈。
他,想起來了!
“老、老大,、好像是那個《靈》里的玄……”
然而他這邊話還沒來得及出口,眼前像是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反應過來時,腦袋同時遭兩道踹擊。
啊噠!
一左一右,正是同時出手的金小鶴和金小栩。
原本還隨意坐著的老大還有其他一眾手下皆是一懵,待他們看清出手的竟是兩個掌大的小紙人時更是目瞪口呆。
都是閑來時候刷手機的,這會兒瞬間也有不人跟著認出了姜栩栩的份。
但顯然已經晚了。
只見那邊,姜栩栩和謝云里同時誦念咒訣,
“城隍赦令,五鬼助力。”
“太上老君,借我神力。”
下一秒,五道鬼氣突然出現在屋,瞬間朝著那些舉起武準備手的人撲去。
謝云里更是一拳一個,轉眼間,屋就倒了半數。
為首的老大臉瞬間變得難看,剛要招呼手下,口就猛地被一人踹了一腳,整個人頓時狼狽地摔回沙發上。
卻是褚北鶴帶來的司機。
姜栩栩趁機將手中的定符散出,同時不忘給旁邊的姜湛塞兩張,
“你剛養好魂,別手。”
至于褚北鶴,他從剛才兩人手的瞬間便第一時間護在姜栩栩側,但凡有人上前,他一手撂倒一個。
那手利落的,半點不輸一旁的司機。
隨著屋中符篆飛,原本的一群小弟幾乎是轉眼間被控制得七七八八,為首的老大臉難看至極,不管不顧掏出一把黑管便對準幾人,
“都給我住手!”
司機本來打算把人先擒住,見狀頓時腳下一僵。
姜栩栩目掃過,幾乎不帶猶豫地一張雷符直接朝著對方甩出。
“……轟。”
一道清雷驀地穿廠房屋頂落下。
只聽咔嚓一聲,那道雷準確無誤地落在那為首的老大上。
對方里的威脅甚至還沒來得及出口,頭發便被炸焦黑一片,張口更是吐出一口黑煙,而后兩眼一翻,直接倒在沙發上彈不得。
他這一倒,剩下的小弟們都了套。
見到姜栩栩這一手,手里原本還拿著刀的直接手上一抖,生怕自己也被雷劈中,紛紛丟下刀就朝著這邊求饒。
這特麼還怎麼打?
要麼鬼要麼降雷,誰能打得過你們??
整個屋子,三十來人,轉眼間已被收拾服帖。
這邊的靜這麼大,前頭賭錢的眾人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加上剛才雷落導致電線短路,所有人紛紛一窩蜂似的就往廠房門口跑去。
然而跑到門口,卻發現不管他們怎麼推門,那道鐵門都紋不。
就好像有一堵巨力擋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離開這個廠房。
一群人頓時哀嚎喚,廠房眨眼間一鍋粥。
姜栩栩這邊倒是淡定如初。
重新打開應急電源,三十來人一個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金小鶴和金小栩各自抱著繩子的一頭快速在人群里頭穿梭,不多時就把所有人挨挨捆一團麻。
謝云里一邊看著,一邊聽著外頭那些客人的咒罵聲,忍不住看向姜栩栩,
“你干的?”
姜栩栩點頭,“被帶進門的時候順便在門口了個咒。”
畢竟這樣的地方,幕后組織者不能放過,參與地下賭博的同樣不能放過。
一旁的姜湛因為全程沒機會出手,便趁著幾人打架的功夫用手機發了個報警短信,同時附上定位消息。
警察過來還需要點時間,趁著這功夫,姜栩栩直接走到那些個被捆麻花的人跟前,問,
“這邊廠房有沒有可以藏人的倉庫或者地下室?”
那些個小弟一個個面面相覷,很快就有人說出這附近幾個可能藏人的地方。
姜栩栩視線從那些人面上掃過,和褚北鶴對視一眼,很快便道,
“還是我們自己找吧。”
說著頓了頓,示意姜湛留和司機留在這邊,
“你們在這邊等一下警方的人,我們找到人就回來。”
說罷,五個人直接分兩撥,一撥尋找薛靈,一撥留在這邊看著人。
姜湛點點頭表示自己沒關系,這便目送著姜栩栩幾人往后頭方向去。
而就在姜栩栩三人離開房間不久,屋被捆著的其中一人眼眸一轉,選了個兩人注意不到的角度,悄悄地,左手手指向右手的一個戒指。
只聽咔一聲細響,戒指彈出一支細針。
男人毫不猶豫地用細針扎破手指,一滴鮮自指腹滲出,與此同時,他口中快速喃喃默念著什麼。
隨著他的默念,那指腹原本滲出的珠開始化作一縷縷黑煙飄出。
黑煙凝聚黑霧,眼見著就要朝著姜湛和司機的方向悄無聲息絞殺而去。
下一秒。
男人的指腹冷不丁地像是被什麼東西一把咬住。
“啊!什麼東西?!”
他猛地彈起來,卻發現自己指腹的位置,不知何時竟然被一只烏咬住。
系統烏咬住男人的指腹,瞬間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黑霧源源不斷地吸到自己。
隨著黑霧,烏周很快被一圈黑霧纏繞,黑霧托著它飄在半空,用更加輕松的姿勢將對方的黑霧盡數吸收。
此時對上男人驚恐的目,哪怕知道對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還是抬起烏腦袋,朝對方投去睥睨天下的一眼,
【我是你神大爺!】
【這些能量都歸我了!充公!】
男人著的力量被一點點吸走,整個人瞬間陷絕,他想要甩開這烏,卻發現自己本彈不得。
也就是這時,原本已經離開的姜栩栩三人不知何時竟重新走了回來。
姜栩栩先是看一眼吸得正起勁的系統,示意它,“差不多得了,還有話要問呢。”
系統烏這才不不愿地松開,再次控制著黑霧飄回姜栩栩邊,明明得了便宜,上還不忘嫌棄,
【這個黑霧能量太弱了,還不如先前那個年什麼的一半,指定是個小嘍啰!】
姜栩栩也不覺得被黑霧組織安排留在這里看守薛靈的會是什麼重要人,但還是看向男人,問他,
“現在可以說說,薛靈人到底在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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