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和余曉楓同乘了兩站地鐵后,相互提前道了一聲“新年快樂”,約好年后見,就分了別。
寧馥回到紅芪路的時候,正好差不多到中午了。本想著先點個外賣,在等外賣的時候收拾明天回家時要帶的行李,結果剛進門,就接到了宋持風的電話。
“結束了嗎?”電話那頭兒的宋持風應該也是剛結束一場會議,周圍還有些雜音,不過很快就安靜下來,“我現在出發去接你,待會兒一起吃午飯?”
前幾天寧馥同宋持風說了自己大年三十那天回家,這意味著今天就是他們年前能共同度過的最后一天。只是寧馥雖然也想見他,但猶記昨晚他在公司忙到后半夜才回來,又有點兒于心不忍:“要不然我們晚上見?你午休的時間本來就不太充裕,節約一點兒時間,在休息室睡一會兒吧。”
“雖然寧小姐這麼心疼我,我很高興,”男人的聲音里帶著笑意,“不過我今天拿到了一個好東西,想盡快同你一起看,所以已經訂好餐,就等你過來了。”
嗯?好東西?以宋持風的眼界,寧馥很聽到他說什麼東西很好,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東西對他而言是普通、不錯、還可以。像這樣的人忽然說得到了一個“好”的東西,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勾起來了。
在等宋持風過來接的時間里,先把帶給父母的禮拿出來放進行李箱,再隨便找了兩件、幾件放進去,就這麼利落地收拾好了回家要帶的東西。等合上行李箱的蓋子時,宋持風正好將車開到樓口。把行李箱暫時放在門口,然后開門出去,還沒走到車旁,宋持風就已經幫打開了副駕駛位的門。他問:“你收拾好行李了?”
“對啊,收拾行李不就是十幾分鐘的事兒嗎?”寧馥坐進車里,“你不會要等到明天晚上年夜飯前才開始休春節假吧?”
“也沒那麼慘,明天下午我就可以開始休假了。”宋持風說著又想起一件事兒,“對了,寧馥,昨天秦姨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
“對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寧馥昨天從舞團出來就接到了秦姨打過來的微信電話,說自己和宋老爺子一起祝寧馥新年快樂,希寧馥年后的巡演順利,他們一定會買票去支持。當時寧馥真的覺寵若驚,畢竟第一次見面時說的話可能是客氣話,但一直被人家惦記著,那足見人家之前說的每一句“喜歡”都是發自真心的。
“我爸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我追不上你了,”宋持風也有些哭笑不得,“所以昨晚特地打電話來訓了我一頓。”
“……”
宋老爺子的那通電話說了快一個小時,除了老生常談之外,就是在教宋持風怎麼追孩子:“你不要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當然也要做,但是你也要適當地出一點兒時間來,比如一天出二十分鐘給人家打打電話,聯絡一下。不管什麼,都是要經營的!”
老頭兒完全忘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忙到家里的一對兒子已經忘了自己的爹長什麼樣,義正詞嚴地在電話那頭兒跟宋持風大談經營心得,甚至到最后開始給宋持風下指標:“反正我和你秦姨都覺得寧馥這個孩子蠻好的,正好也省得我們再去給你安排相親。今年我就不指了。明年春節,你把人家帶回來跟我們吃頓飯,就這麼說定了!”
聽那個斬釘截鐵的語氣,要是明年春節宋持風不能把寧馥帶不回家,估計老頭兒直接不認這個兒子了。寧馥聽完,笑得不行:“要不然你就直接跟家里人說已經追到我了。”
“這是個好主意。但是寧小姐,以我們兩個人的忙碌程度,我覺他們會覺得我這麼說是在死要面子。”宋持風也在笑,“所以等這次巡演結束,大舞蹈家能不能一天時間出來?要不然我在我爸和秦姨那里真的沒辦法代了。”
一路暢行無阻,兩個人很快到了宋氏總部,乘停車場的電梯直達宋持風的辦公室。寧馥跟門口的何書打了個招呼,進了門,就被宋持風帶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陳設與上次寧馥來這里時見到的相比沒什麼變化,只是發現加裝了一個投影儀,鏡頭正對著床前的墻。床上擺著小桌子,桌上的外賣盒蓋著蓋子,保留著最原始的形態。
看來宋持風說的那個好東西應該是影片類的。寧馥是真好奇了,但自己已經坐到這兒了,宋持風也沒打算介紹,估計自己問他,他也不會說。了外套和鞋,在床上坐下,拆外賣盒的時候就見宋持風繞過去拉上窗簾,再回來坐下。
“今天早上拿到的,想著一定要跟你一起看。”宋持風說著,用遙控將投影布降下,打開投影儀。投影布上開始出現畫面。寧馥正端起飯小口地往里送,就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我們的國家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擁有無數璀璨的歷史文化……”
這是紀錄片!寧馥反應過來的瞬間,屏幕上已經閃過好幾個畫面。那些似曾相識的風景和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紛紛以一個個畫面的形式出現在寧馥的眼前。有些驚訝地看向宋持風,卻正好對上他投來的視線。
“你怎麼搞特權呢,宋先生?”寧馥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兩天后就全網播出了。”
宋持風也滿臉正:“可是有一位寧小姐明天就要回家了,而且看樣子春節期間也不打算和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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