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的份曝之後,蘇家那邊,對他的態度完全變了,不得他馬上和宋敏兒結婚。
就連秦父,在他生病時候都不肯出現的那個男人,也一直想要找他,打他的電話。
開始跟他父子深。
蘇鬱然看著秦煜,這件事早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說出來……
傅寒洲也不會知道。
道:“你現在是宋敏兒的未婚夫,我高攀不起。”
秦煜看著蘇鬱然,道:“我現在不用再看秦家的臉,我可以不和結婚。”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越是高冷,他越想將占為己有。
可能人就是這樣,對沒有得到過的東西,會有執念。
蘇鬱然笑了下,“要是宋敏兒聽到了,應該會很傷心。不過……還是算了!我沒興趣。也舍不得我現在的老公!你還是好好跟在一起吧!”
說完,就要離開。
秦煜再次拽住的手腕,“你是認真的?”
現在竟然還覺得,老公比自己強?
蘇鬱然說:“嗯,當然是認真的。其實原本要跟你訂婚的,就是蘇家的兒,而不是我。你本來就應該是宋敏兒的,我沒有必要跟搶。”
天下男人多的是,才沒有必要,去跟宋敏兒搶他!
秦煜道:“蘇鬱然,你這樣無視我,你會後悔的。”
“……隨便你。”
吃完飯,蘇鬱然就回了家。
想起傅寒洲讓自己見秦煜,已經算是見過了吧?
也覺得可笑的,秦煜以前明明看都懶得看,把對的好全部都給了宋敏兒,現在卻一天擺出一副想跟重歸於好的樣子,賤賤的!
剛剛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手機就響了,傅寒洲打了電話過來,“把東西收一下,晚點我過來接你。”
傅寒洲讓搬回傅家,蘇鬱然現在有求於他,隻好點頭,“好。”
隨便帶了兩換洗服,還有自己工作的筆記本電腦,背著背包下樓,看到傅寒洲的賓利停在樓下。
打開車門上車,將背包取了下來,傅寒洲看著,手幫了下忙。
蘇鬱然道:“謝謝。”
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傅寒洲看著,道:“胃好點了?”
昨晚自己就是隨便找了個借口,他記掛到現在。
蘇鬱然點頭,“已經好了。”
“去看秦煜了嗎?”
“……”蘇鬱然沒想到他給自己布置作業就算了,還要檢查作業。
說:“沒去,但今天在外麵吃飯的時候見到了。”
“你去外麵吃飯了?”
“老板今天生日,在餐廳請客。”蘇鬱然看向傅寒洲,道:“我看到他了,不過,你和他好像還沒見過?”
“沒有。”傅寒洲說:“這些天都在忙,本來昨晚有機會見的,但昨晚我病了。”
“難怪。”蘇鬱然小聲嘀咕了一句。
要不然,秦煜也不會到現在,還把傅寒洲當騙子!
-
秦煜晚上回了秦家。
秦父給他打了兩天電話,未接電話就有幾十個,跟個瘋子似的。
看到秦煜回來,笑嘻嘻地道:“兒子,回來了!”
見母親走了,他還笑得出來,秦煜道:“我回來收拾東西。”
這個家他是不打算待了!
秦父道:“收拾什麽?對了,你回來得正好,我正好跟你商量,之前蘇家不是退婚嗎?你要是不想娶宋敏兒,那就不娶了。是爸爸之前對你太嚴厲了,你不要生氣。”
父親從來沒有這麽和氣過。
秦煜道:“秦董客氣了。我收拾東西,搬出去住。”
“那怎麽行?”秦父說:“住在家裏不是好好的?你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地方,盡管跟我說,我給你安排就是。”
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是傅家的外孫,他更沒想到,傅鳶竟然是傅家的兒!
跟自己連孩子都生了,卻從來沒說過這件事。
要是早說,這些年,自己也不至於這麽對!
他現在的心比中了五百萬彩票,但彩票卻丟了還要痛心!
“是啊!”秦夫人也下來了,以前從來不會給秦煜好臉的人這會兒也是無比的慈眉善目,“有什麽需要,你直接跟我說,我去給你安排。”
秦煜聽完秦氏夫婦的話,嘲諷道:“我要你們把我母親還回來,你們能安排嗎?”
“……”秦建林僵了下,“煜兒,你母親生病,我本來想去看的,但那兩天太忙了,我也覺得愧對的。”
“這些話你去地下跟解釋吧。”
秦煜說完,去了樓上,收拾了東西,就要下來。
秦建林自然是不想放兒子走,他想攔住秦煜,一群黑人從外麵湧進來,這陣仗讓秦建林瞬間明白,自己是,留不住這個兒子了!
回到傅家老宅,他才剛剛進門,就看到了傅宴。
傅宴現在瘸著一條,還得坐椅,看到秦煜,他笑道:“怎麽樣?秦建林那個人渣,臉應該很難看吧?”
自己兒子是傅家的人,他卻一點關係都攀不上,可不得生氣嗎?
秦煜點頭,“嗯。”
他跟傅宴是那場車禍認識的,兩個人經常來往,關係還算好。
雖然現在他突然長了傅宴一輩,兩個人的份換了過來,但……
他們還是跟兄弟一樣。
他也跟傅宴來往!
傅宴說:“就得讓秦家破產!他們當初那麽對你母親。”
秦煜看著傅宴,問道:“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我哥?”
之前他還不知道自己份的時候,秦煜就一直想讓傅宴安排自己跟傅寒洲見麵。
但到現在,一直沒見上。
傅宴說:“叔叔說了,過兩天請你吃飯。你也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忙家裏的事。”
秦煜母親的事,還有老爺子的事……
秦煜道:“你幫我跟他說聲謝謝。”
秦煜知道,他這次回來,有這個表哥在背後幫忙,而且,也是他先找到母親,還安排了醫院給母親治療。
雖然到最後,母親還是沒有活下來。
但這個表哥對自己的關心,還是讓秦煜心懷激。
“叔叔說讓你好好休息,他知道你母親過世的事讓你很傷心。他關心你的!我都羨慕死了。”
秦煜說:“辛苦他了。”
兩人聊天的時候,坐在書房椅子上的傅寒洲打了個噴嚏。
蘇鬱然正在看競標書,進了新公司,一直是在幫別人做項目,這次也想接個自己的項目。
聽到傅寒洲打噴嚏,抬起頭來看向他,“你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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