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顧總,你要去哪里?”蘇錦初驚訝地問。
顧云恒沒有回答,揮揮手讓出去。
蘇錦初剛出門,譚遠程的書找,說譚副總讓去他辦公室。
“譚總,您找我?”
蘇錦初敲門進去后,恭敬地對譚遠程問。
譚遠程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定定地看著。
蘇錦初被他看得心里發,訕訕地問:“譚總,怎麼了?”
“咳咳,”譚遠程輕咳一聲,低緩著聲音說,“顧總要離開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經理的位置空出來,我看了你們四個部門主管的資料,決定讓你擔任經理的位置。”
“啊?我擔任經理的位置?”蘇錦初驚訝。
“怎麼,不想做?”譚遠程問。
蘇錦初搖頭,表嚴肅地說:“如果您是通過正常流程考核,認為我可以擔任這個職位,我當然愿意做,誰不想升職加薪。不過,如果您是因為我和小顧董的關系,所以才……”
“你想多了,”譚遠程打斷說,“我讓你做這個經理,當然是看中你的能力,跟小顧董沒有任何關系。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在咱們公司只有一個人有空降的特權,那就是小顧董。就連玫總,都是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升上來,才做到今天這個位置。當然,小顧董有空降的特權,并不是因為他是老董事長的孫子,而是因為在職之前,他就已經有自己輝煌的事業,能力有目共睹。所以咱們顧氏集團不養閑人,更不會重用無用之人,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
“謝謝譚總賞識,您放心,我會好好工作的。”蘇錦初鄭重地保證。
“我相信你。”譚遠程出滿意的表。
“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蘇錦初又說。
譚遠程點頭。
不過,等蘇錦初轉過后,他又突然開口問:“你不好奇,顧云恒為什麼離開嗎?”
“我問了,顧總沒有回答我。”蘇錦初轉過回答。
“那你就……不問問我?”譚遠程說。
蘇錦初皺眉,疑地看著他。
譚遠程輕咳一聲說:“我的意思是,你們畢竟也認識那麼久了,他要離開這麼大的事,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原因?”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雖然我跟顧總認識那麼久。不過,也只是上下級關系,不用非要知道吧!我沒有那麼八卦的。”蘇錦初說。
譚遠程嘆了口氣,緩緩地說:“你說的有道理,唉,算了,你出去吧!”
“好。”
蘇錦初轉離開。
譚總今天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多想。
突然從二部主管升職做經理,還有很多事需要重新適應,沒有那麼多心思放在別的事上。
而走后,譚遠程又嘆了口氣,疲憊地了眉心。
顧云恒要離開這件事,顧明琛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人只有他。
嚴格來說,是他要求顧云恒離開。
因為在蘇錦初被下藥那天,他剛好在李玉的醫院,發現了顧云恒的。
“蘇錦初,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趁著護士不在,顧云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的。出手輕輕著蘇錦初的臉,喃喃自語。
“顧云恒,你在干什麼?”
看到那一幕,他差點嚇死了,立刻站出來大喝一聲。
顧云恒嚇得一,連忙松開手站起來,目錯愕地看著他。
這時,醫生和護士來了。
譚遠程把蘇錦初給護士,拉著顧云恒去了天臺。
“你拉我到這里來干什麼?我得在下面守著。”
顧云恒甩開他的手,轉想要離開。
譚遠程跑兩步攔住他,沉著臉說:“阿琛馬上就來了,有他在,你還要在下面守著嗎?”
顧云恒表一僵,不由地握拳,忍著問:“剛才……你都看到了?”
“我不瞎。”
顧云恒垂下頭,臉上流出苦的表。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就……喜歡了?”譚遠程質問。
顧云恒垂著頭,喃喃地說:“我也不知道,等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了。”
所以,是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譚遠程氣得想罵人。
不過看著顧云恒可憐兮兮的樣子,終究沒忍心罵出口。
“云,你應該知道,阿琛有多在乎。”譚遠程語重心長地說。
顧云恒點頭:“知道,如果他不在乎,我早就帶走了。”
“你可真勇敢,居然還想帶走?”譚遠程無語地諷刺。
顧云恒抬起頭說:“如果過得不好,我還不能帶走嗎?”
“能能能,可是問題是,人家現在過得很好。伉儷深,絕對容不下你這個第三者足。”譚遠程直白地說。
顧云恒的眼眸逐漸暗淡,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了。
“離開吧!”譚遠程沉默許久,終于說出三個字。
顧云恒暗淡的眼神突然又亮起來,睜大了眼睛說:“你讓我離開?”
“不然呢?”譚遠程說,“你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會引火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我不知道你有這個心思多久了,又是怎麼瞞住,不讓任何人發現的。但是阿琛不傻,相反,他還很明。他沒有發現,是因為他相信你,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自己的弟媳婦。可是一旦讓他發現你的這些心思,他絕對打死你的心都有。所以,趁著他現在還不知道,你趕離開。”
“對了,蘇錦初知不知道你對的畸形?”譚遠程又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顧云恒搖頭說:“不知道。”
譚遠程松了口氣,說:“不知道就好,你離開這里,神不知鬼不覺。你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就讓這件事爛在咱們倆肚子里。”
“可是我不想離開。”顧云恒說。
“你不離開,是等著被發現嗎?”譚遠程氣得大聲罵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你不怕被發現,就不怕連累蘇錦初?就算是你一廂愿,到時候兄弟鬩墻,讓別人怎麼看?讓還怎麼面對外界的目?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你的喜歡是對方的負擔,就是錯。”
顧云恒:“……”
他沒有想過這些,他只是想守護在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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