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口劇烈起伏,怒到極致,掐住狠狠按進懷里。
姜聽見他狂沉悶的心跳聲,自己的心跳也不控制的加快。
池妄的話……讓人好恥。
“聽到沒,老子不喜歡!”
姜小耳朵通紅,臉悶在懷里點點頭。
池妄覺得說得還不夠明白,繼續開口,整個屋子里都是他低沉渾厚的聲音。
“心里想的只有你,也只想睡你。”
姜“唔”了一聲,手捂住耳朵,不想聽他這樣下流的話。
“嘖。”池妄拎起的耳朵,“你躲什麼?”
姜被揪了起來,臉頰撲撲的,“你別老跟我說這些污言穢語。”
“我偏要說,以后我天天說。”
他拎著滾燙的耳朵,在耳邊一字一句,“老子就是喜歡親你,喜歡抱你,喜歡睡你……”
他頓了頓,惡狠狠道,“睡死你。”
說完,用力撞。
“啊……”姜被撞心馳漾,靈魂都要出竅了。
覺渾都在燃燒,臉頰燙得跟煮的蝦米一樣,連眼睛都得通紅。
知道自己的模樣肯定很丟臉,慌張的手想遮擋,上方的男人卻捉住的手,漆黑的眼眸靜靜注視著。
池妄抓住的腳踝抬起來,強勢又霸道的進攻。
姜一哆嗦,“你,你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池妄有點心煩,“我才開始就被你哭著打斷,這會兒都有點焉了。”
“那……那不做了。”
“我這副樣子,你說不做,想要我的命?”池妄沒好氣的吻的,沒一會兒就雄赳赳了。
姜被他弄得眼神迷離,指甲陷他后背的皮里,劃出一道道痕跡,“你……你怎麼跟磕了藥一樣的興?”
池妄著揮汗如雨,“看你這副酣的模樣,就是我最大興劑。”
姜渾趴趴的,被撞得七葷八素,“我……我不想要了。”
“閉。”
最后飯沒吃,姜在廚房把壞到極致的男人喂飽了。
窗外日落西山,男人心滿意足的將從廚臺上打橫抱起,直步去了臥室,給清洗之后,把放在床上。
姜兩條白的細綿綿的,抖到生理痙攣。
害怕的啜泣起來,池妄把抱在懷里哄了好久。
“好了,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哥哥給你按住它。”
“這不都是因為你,你還笑。”
“嗯……是我的錯。”池妄把往懷里摟了,“怪我沒有把你養好,這麼弱,經不起哥哥兩下。”
姜氣得往他膛上咬了一口。
池妄毫不遮掩的笑出聲,口微微震,笑聲低醇好聽,姜聽得耳朵都紅了。
姜不再抗拒他,還讓他餮足一頓,他心好了,自然溫又耐心。
“小小喝牛嗎,哥哥去給你倒。”
姜委屈地點點頭。
池妄端來一杯牛,喂到邊。
姜靠在他懷里,微微揚起脖頸,小口小口吞咽牛,毫沒注意到池妄正盯著白皙的脖子。
喝了小半杯,別開了頭,顯然是不愿意再喝了。
池妄把牛放在一邊,上床陪一起躺著。
姜烏黑大眼里還有沒有干涸的淚水。
“這一星期,你能不能別我?”
“不行。”池妄毫不給商量的余地。
“可是你弄得我好痛,你看我的手,都被你的皮帶勒紅了。”
姜懊惱的咬,“你為什麼總是這樣暴?”
他靠在床頭,讓枕在自己手臂上,“因為你不聽話。”
他偏頭看了一眼,嗓音低
沉,“你乖一點,哥哥就不兇你。”
池妄撈起的手腕放在下親了親,然后擱在自己膛前,拇指指腹著。
姜嘟了嘟,側面對著他,看見他長一條直,一條彎曲的踏在床面。
他的腳白皙修長,骨節清晰,腳背上有鼓起的幽藍青筋。
覺得有點好玩,神使鬼差的出腳,悄悄踩在他的腳背上,用腳趾去他那條鼓鼓的青筋,發現他的腳比大好多哦。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姜抬頭撞見他帶著笑意的眼眸,立即回腳。
“哥哥,你真的沒有腳踏兩只船嗎?”
“嗯?”池妄語氣調子上揚,抬起眼皮,“別沒事找事。”
“那你現在是一點都不喜歡南月姝咯?”
池妄給手腕的作一頓,眼角輕眺著,“還提這個問題,欠收拾了?”
姜“嗚”了一聲,趕抱住他的腰,老實埋在他膛里。
過了會兒,又仰起小腦袋,“可是你不喜歡南月姝,為什麼不早點跟說清楚,還跟摟摟抱抱?”
“摟摟抱抱?”
姜點頭,“我看見好幾次了。”
池妄沒有立即回答,手想煙,沒到。
他不知道怎麼跟姜解釋。
他的確利用過南月姝,南月姝也心知肚明,想得寸進尺,他沒允許逾越。
池妄著的腦袋,垂眼看著皺起來的眉,低聲道,“從今往后再也不會了。”
姜噘著,“那你別讓誤會啊,不然三番兩次來警告我。”
不高興,補充了句,“就像正房太太到小三一樣,趾高氣揚的。”
池妄蹙了下眉心,“來找過你?”
“也不是,那天我們上的。”
姜把那天況描述了一遍。
南月姝警告的
那些話,都記在心里,一五一十復述給池妄聽。
池妄聽完后臉微不可查的沉。
“所以你這幾天不肯讓我親近?”
姜點頭,“我以為自己是第三者,足了你們之間的。”
池妄喜歡南月姝,而又每天跟池妄睡在一起,還沉溺在池妄的溫里出不來。
當時覺得很慚愧,霸占了別人喜歡的男人。
當然也覺得很委屈,南月姝那樣侮辱,還反駁不了。
因為確實給池妄做了婦,連給自己辯爭的理由都沒有,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里咽。
而池妄每天又著想做那種事,恥心讓不知道怎麼辦,因此一直抗拒池妄的靠近。
“以后想不通,直接來問我,別自己東想西想。”
池妄把撈起來放在自己上,給整理的頭發。
姜心思單純,格又斂自卑,到事喜歡埋在心里,南月姝的那些話恰好中的自卑心和脊梁骨,自然會聽信,還會像個頭烏一樣自我譴責。
“哦。”姜趴在他膛里,手指摳著他睡袍上的暗紋。
“除了哥哥的話,誰的話都不要信。”
“……嗯。”
池妄挑眉,“應得這麼勉強?”
姜支吾半天,小聲說,“我覺得有時候哥哥的話也信不了。”
比如在床上的時候,說好一次,結果一次又一次。
池妄屈指敲了敲的腦袋,“嘖,跟你說正經的,你想哪去?”
姜捂著腦門,又沒說錯,他哪次為了達到目的不是連哄帶騙的,而且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的,騙人的鬼。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小小,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婦。”
姜疑抬起頭,“那我是什麼?”
“你是哥哥養在家里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