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諾氣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你在喊冤?”
全然忘了何地,叉著腰大喝,“那誰給徐喊冤?他十年寒窗苦讀,說被換卷子就換了,說判作弊就判了,現在不是失蹤就是了無頭尸,還被你們指認殺人兇手,他不冤?我敢保證,那晚和你喝酒的肯定不是徐!”
黃申杰垂眸,“九王妃可找來徐與小民對質,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對個屁!
你不就是仗著死無對證才敢這麼囂張!
一旁,慕容云拉著兒坐下來,“公堂之上,旁聽者不可發言,諾兒,別壞了規矩。”
“我……”慕容諾氣得上頭。
正是此時,門外響起輕笑聲,眾人循聲去,卻是被傳了失蹤人口的……
“秦筱遠?”
“秦太傅?”
秦筱遠走進來,手里端著個木盒,也不知在門外看了多久,一臉的意猶未盡。
“九王妃仗義執言,有你在大理寺,可比某些糊涂員有用多了。”他向來說話無所顧忌,誰讓他是七皇子的老師,又是皇后娘娘重的人呢!
朱謹覺有被涵到。
“秦太傅,你怎麼來了?可是皇后娘娘又有懿旨傳來?”他表不太好得迎過去。
秦筱遠故意顛了顛手里的木盒,才搖頭,“沒有。”
“不過……”他話鋒一轉,看向了沐清風,“七皇子有快馬加鞭的家書,讓本務必到九王爺手里。”
沐清風皺了一下眉。
七九兩位皇子,非一母所生,卻是從小玩到大的分,直至十二歲以后兩人的命運才有了
截然不同的走勢,七皇子驍勇善戰,十四歲已經可以領兵出征,是邊塞屹立不倒的定海神針。
靖國上下,對七皇子贊譽有加,幾度被傳為戰場上的神話。
有對比,才有傷害。
沐清風就是一直被傷害的那個,所以自從他離宮建府,進大理寺當差,就極再與哥哥聯系。
“既是家書,就等到審案結束了再看吧。”沐清風有點抗拒去拿那個木盒。
秦筱遠挑眉一笑,“七皇子最近途徑涼州,聽聞兩件有趣的事,想要與九王爺分,王爺真的不興趣嗎?”
涼州?
沐清風唰的一下搶過木盒,打開后迅速將里面的東西掃了兩眼,頓時撥云見日般笑了起來。
“好,皇兄果然將這封家書送到本王的心坎上了!”
是啥啊???
全場懵。
慕容諾更是好奇得想親自走過去看,但忍住了,沐清風炸場子呢,可不能給他丟臉了。
不過……
“秦太傅!”對旁邊那人眉弄眼。
秦筱遠也用眼神回,“稍安勿躁!”
兩人這眉來眼去的,被慕容云看在了眼里,立即若有所思起來。
另一邊,沐清風再次開口了。
“黃申杰,你說你和徐只是同窗之,僅此而已嗎?”
“沒錯。”
黃申杰答得很快。
沐清風冷冷一笑,“那麼,這張徐的賣契如何解釋?”
他拿出一張泛黃的紙,上面簽字畫押,是徐的名字,見到這東西,黃申杰差點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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