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淳被姜辭的話逗笑,“難怪邊騁他們都喜歡你。”
笑起來可真。子也這麼好,又妥帖又溫……
姜辭忽然不那麼為往事而到心酸了,因為當年他邊站著的是這樣好的一個姑娘。
這麼好,怎麼就分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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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提著吃食回到邊策車上,邊策朝食袋看過來,目下意識收。
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趕上去他前友的餐廳吃飯,還讓他等了一個半小時,這節實在有趣。
姜辭也沒打算藏著掖著,說:“老板人好,看我晚上沒吃飽,要打包一些讓我帶回家。”言下之意:這頓飯就是跟你前友一起吃的。
邊策無所謂地笑一下,問:“還是為了討債那事兒?”
“不然呢。”姜辭嘆了口氣。
“沒進展?”
姜辭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聳一下肩膀:“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邊策沒多問,問晚上想去哪兒。
姜辭:“你覺得去哪兒方便?”
“去哪兒方便,得看你想做什麼。”
“那去我家吧。”姜辭又說:“我另一個住。”
真行,他竟撿了只頗多的狡猾小狐貍。他玩笑問:“姜小姐有幾個住?”
反問:“你呢?邊騁呢?”
“你猜猜。”
“你不說,我也不說。”姜辭拉了下他的手:“不過你放心,我肯定帶你去我最喜歡的那個地兒。”
到了小區附近,姜辭說要先去買些東西。兩人進了超市,選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結賬的時候姜辭順手拿了幾盒安全套,低聲對邊策說:“你可是我第一個帶回家的男人。”
難不要他為了這份獨寵而雀躍?邊策默不作聲,手探過去,重重地了下的指節。
“夠嗎?”順勢跟他十指握,故意逗他。
邊策低頭看的眼睛,似笑非笑,指腹按在珠上,輕輕一抹,“你這張能不能消停點兒。”松了手,又輕輕上的腰間,往往前推了推,自己去買單。
姜辭走遠幾步去等,看他英姿筆地站在柜臺前,一男一兩個收銀員都不要多看他幾眼。
從盛夏在邊家第一次打照面開始,到今天,明正大地看了他半年多了。他好多地方都和從前不一樣了,可每回看他的心,卻還跟小時候一樣。
結完賬,邊策提著東西,兩人回到車上。坐好后,邊策從置格里取出一個錢夾,出里頭一張卡,放進姜辭手心。
“這是人待遇還是朋友待遇?”姜辭是真沒想到他竟也這麼落俗。
他卻答道:“論實產,我哪兒比得上姜小姐。這不是怕人詬病我是個吃飯的,所以把俗事兒做在前嘛。”
“……”他在記仇!姜辭自己都快忘了老太太壽宴那天故意說的難聽話,哼了聲,“這可不是我的規矩。”
“你說說,你什麼規矩?”
姜辭把他的卡扔回去,“送包送首飾都隨你,我絕不會裝矜持不收,可直接給錢我不要,更別說是卡,我每消費一筆,你那兒還能收到消息。我不在乎你心里拿我當人還是朋友,反正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但是人怎麼當……”
“你打住。”邊策側看著,哂笑一聲,“你把話想清楚再說。”
“我哪句說錯了?”
邊策跟對視,目過于專注。像有什麼無形的網往心里籠罩。直到姜辭的眼神還是閃躲,邊策把手過去,了的臉,“我不是邊騁,你也別想著做邊騁。”
合著邊騁這個名字竟了一個貶義的形容詞了。姜辭推開他的手,“那你給我卡做什麼?”
“不是你自個兒抱怨你收不回來欠款,你爸媽克扣你零花錢嗎?”
“……”姜辭一怔,笑出來聲:“這都是多久前的事兒啦。”
“喲,最近又富裕了?”邊騁不看了,發引擎。
姜辭貧:“那可不,否則我哪兒敢拐邊公子回家呀。”
“咱倆什麼關系?”邊騁忽然問。
聳一下肩膀,混不吝地說:“現在我哪兒知道,明早起床看況再定。”
邊策當即把車停在路邊,“要不你先下去,趁著外頭風大,把你這裝漿糊的腦子吹吹干,等想清楚想明白了,再回來說話。”
那句“到不了要的程度”是他說的,更進一步的關系也是他推的,他明明擺出一副只想當人的架子,卻要拿正經態度來應對。
憑什麼被他牽著鼻子走?他要停便停,偏不說話。
邊策拿沒辦法時總想擺弄一下,正偏頭看過去,正好也看過來,兩人一對視,點點的曖昧刺破僵持,姜辭昂起頭,住他的。
略有輾轉,隨后不輕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放開他后,對他說:“興許過了今晚我就不稀罕你了。你要是想要名分,就好好表現。”
第23章
邊策喜歡看這副急著占上風的樣子, 就像看一匹倔強的小馬,不停努力,想要習得越障礙的本領。他也喜歡咬他的分寸, 明明是想懲戒他, 卻充滿調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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