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尋思也就是隨便說說,小豆隨便聽聽就算了。
結果他一臉震驚的抱住腦袋:“什麽?衍神他……噶噶噶噶噶噶了?”
薄枝:“……”
“嘎嘎嘎,你屬鴨子的嗎?江燦燦。”
化妝師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
薄枝枝,江燦燦,別說這對傻子姐弟還搭。
江燦有些委屈的抱住八百斤的自己。
化妝師給薄枝上好了妝,遞給表演的服裝:“可以去換服了,弟弟回避一下?”
“好的好的。”
江燦乖巧的應聲,然後說:“我去隔壁的休息室,枝枝姐你換好以後來找我呀,我們再排練一下。”
已經事先換好服的江燦一白西裝,前別著純潔的茉莉花,難得能從他青帥氣的狗狗臉上看出幾分。
然後一開口就垮掉。
他握住自己的拳頭,衝薄枝做了個fighting的手勢:“我們的目標就是,爭取在舞臺上讓那三十九度的掌不落在我臉上!”
薄枝:“……”
小豆元氣十足的走了,薄枝突然有點累。
跳舞好難,幹嘛要這樣懲罰自己。
好想回去跟傅京衍一起睡覺哦~
“……”
“!”
是休息睡覺!不是睡傅京衍!
薄枝甩甩腦袋,接過化妝師手中的服去更室換上。
酒紅的吊帶魚尾,勾勒出姣好玲瓏線,擺層層疊疊的散落在小上,微微走間宛如花瓣紛飛——
薄枝盯著鏡子的自己,給予肯定:“還真是寫實版的花瓶!”
隨後視線掃過鎖骨上的痕跡,眉頭皺了下。
出來問化妝師,“遮瑕在哪?我用一下。”
化妝師立馬了然於心,“我來幫你遮!”
薄枝:“……”
你這麽興是怎麽回事?
純小枝向來臉皮比較薄,推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化妝師衝眉弄眼,“沒關係,我們這行的見多啦,連什麽時間睡的都能推斷出來。”
薄枝:“……”
化妝師打趣:“是不是覺得神奇?”
薄枝點點頭:“覺得變態。”
化妝師梗了下,接著用刷子沾了遮瑕給細細遮好。
薄枝懶懶抬起自己的手腕,無奈道:“這裏也要。”
細白如雪的藕臂上,腕骨位置有一圈紅彤彤的痕跡。
化妝師眼眸瞪大,沉默片刻由心的吐出一句。
“說到底,都沒你男朋友變態啊。”
薄枝:“…………”
腦海裏閃過男人修長手指扣著不讓走,一邊嗓音沙啞的哄,一邊又掐的手腕酸疼讓繼續補償他。m.X520xs.Com
薄枝繃小臉,確實是變態!
最後的下場就是,他嫌棄死了傅京衍。
補償得到滿足的俊男人殷勤給洗幹淨小手,又低眸不釋手的親親小手。
也不管用。
“我錯了,薄枝枝……”
他乖乖隻好道歉。
但一邊喑啞的笑,一邊道歉,顯然很沒誠意。
薄枝冷著臉,“別跟我說話!”
甩甩小手,把手上晶瑩水珠撒他一臉,“我今天一個字都不會再跟你說的!”
時間到了,薄枝就頭也不回的把他丟下離開了。
傅京衍脾氣倒也出奇的好。
眼睫上漉漉的淌著水,順著俊妖孽的容滴落,纖薄瓣翹起蠱人的懶笑,衝著背影:
“未婚妻,真錯了,對不起。”
老狐貍認錯態度良好,連對不起都說了出來。
薄枝腳步一頓,就聽到他下一句:
“還能有下次嗎?”
“……”
薄枝氣的想把傅京衍原地甩八百圈,再直接一腳踹到快樂星球去。
……
“江燦人呢?”
薄枝換好服就去隔壁找了江燦,結果發現隔壁休息室空無一人。
轉出來,打算回去拿手機給江燦打個電話。
驀地聽到走廊臺上有人的說話聲響起:
“江燦那蠢貨竟然真的找來了嘉賓?他要是如約上場,那我怎麽辦?我舞臺都準備好了。”
“一個村子裏跑來的土鱉,竟然也會被天團邀請,真是走了狗屎運。”
聽著聲音有些耳,似乎是江燦的隊友。
薄枝在有一次錄製結束後聽過,這位隊友給江燦打電話語氣十分暴躁的讓給他帶咖啡。
小豆格單純又沒脾氣,哦哦的說好。
那時隻當小豆欠又惹了人家不開心,看來是平日裏沒被欺負。
“一個村子裏跑來的土鱉,竟然也會被天團邀請,真是走了狗屎運。”
“你可別提送他上綜了,送去有什麽用?”
“不沒有大量,還導致他人氣越來越高了,我明明是團裏的主推,你知道現在外麵都怎麽說嗎?”
“說我們團全是累贅,全靠他一個人全團。”
聞言,薄枝瞇了瞇眼眸。
難怪總疑豆怎麽會上綜,對剛起步職業生涯來說就是自尋死路。
江燦那時候傻乎乎的撓著頭說:“公司安排的,我聽公司的。”
笨死了。
薄枝這暴躁子被江小蠢貨氣得火冒三丈。
“好,你去辦,總之今天絕對不能讓他上臺,”男生語調譏諷,“天團的舞臺必須是我的!”
掛了電話後,他從臺出來,眼眸一亮。
豔紅的人倚在走廊上,後的窗欞著,像雪一樣白。
似笑非笑的彎著桃花眸,的驚心魄。
“你好?”宗海眼底湧現癡迷,磕磕跟打招呼。
薄枝淡淡:“你好。”
宗海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過薄枝全,“你也是今天來表演的舞者嗎?”
他整整領帶,說道:“我也是,我宗海,可以認識一下嗎?”
“宗海,”薄枝重複了一遍,然後問:“你確定你也是上臺表演的?”
宗海自然知道節目單上沒有他的名字。
他不慌不忙道:“雖然現在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你信我,原定的那個馬上就要被踢了。”
“是嗎?”薄枝眼眸亮亮,“你還會算卦?”
宗海自信笑笑,“差不多。”
薄枝慢悠悠從牆上直起子來,魚尾裹著玉骨腰,看得宗海眼睛都直了。
“那你有沒有算算,你算個什麽東西?”
薄枝笑的問他。
宗海:“?”
他麵一變,但對方是絕世人,還是笑著說:“人,你在開什麽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
薄枝手指微微拎起來擺,又笑著開口:“你有沒有再算算,你馬上也要被踢了?”
宗海:“什麽?”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薄枝優雅抬衝他就是一腳。
十厘米細高跟尖銳仿佛帶刺,整個走廊立馬響起殺豬般的淒慘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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