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長得很純,一雙杏眸澄澈幹淨,花瓣般暈開的又又甜,模樣像極了無辜小兔。
在看到用刀拍帥爺的俊臉。
彈幕集——
【哇!】
【兔兔絕地反殺!】
【姐姐我可以!請用高跟鞋狠狠踐踏我。】
【天使的臉,惡魔的心,這姐姐真的好帶啊啊啊!壞狗滾開!】
壞狗睨著抵在臉頰上的銀刀,輕著牙尖笑了。
“不喜歡聽啊?”
男人長眸幽深危險,看起來不得撕碎。
修長流暢的手臂撐在床沿,抵著刀尖緩慢的湊近。
薑梨皺著眉頭往後仰了些。
耳邊磁嗓音的很低,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心刺骨的曖昧。
“,以後天天唱給你聽。”
“……”
主打的就是一個反骨。
薑梨真是日了狗了。
倒了八輩子的黴招上這麽條瘋狗,真晦氣。
“別了ok?”薑梨冷冷推開幾乎要湊到臉上的人。
男人領出的涼涼薄荷味直鑽進鼻腔中。
總能讓想到那晚上清爽幹淨的小狼狗。
薑梨不想代沈庭瀾的臉。
“淘汰的人不走?言還多。”
沈庭瀾:“……”
長了一副乖乖臉,說的話每回氣死人。
看到男人直勾勾盯著,薑梨也沒有放語氣的打算,懶懶環著手臂。
“看什麽看。”
沈庭瀾慢悠悠直起子,耳骨的碎鑽折著。
眉眼致野,勾時小獠牙很尖。
“看你這張臉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
他媽的。
薑梨調戲過多人,各路男神也曾被的罷不能,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麵調戲。
當著全網直播的麵。
忍了忍,瞪著水盈盈的杏眸,恨不得再給他一刀。
沈庭瀾扳回一城,懶洋洋翹著角,“拜~小薑梨。”
說完,邁著兩條大長從房間出去。
薑梨忍不住罵,“瘋狗!”
……
與此同時,等待沈庭瀾殺完人出來的兩位狼人,還在悠哉悠哉的喝紅酒。
最後等到了狼隊友的死訊。
祝洲不可置信,“他死了?”
“他去殺人,然後自己死了?”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麽作。】
【哈哈哈嗝。】
【兩位狼隊友:真book思議。】
【這下還怎麽玩啊?隻剩狼王一刀了,再去刀薑梨姐姐?】
神牌還有兩張,平民隻剩一個。
不過係統直接否決了這個想法,不能重複刀同一個人。
否則那個人也太慘了,仇恨值足的都可以改名殺千刀了。
“……”
剩下的兩位狼都是高智商,在腦子裏很快的就算出最優抉擇。
祝洲看向傅京衍,“最後的機會。”
“我沒有刀了,隻有你有機會,現在去殺了預言家,我們白天出獵人。”
現在殺獵人沒用,會開槍帶走一個狼,白天投票會一個狼。
但如果是殺預言家,白天即使份暴,獵人也隻能帶走一個狼。
神牌全倒,狼人勝利。
即使平票,也會強製進黑夜,結果依舊是狼人勝利。
所以問題就在於。
“想贏的話,今晚預言家必須死。”
傅京衍冷白指尖磨著高腳杯,抬眸看了眼他,沒吭聲。
以他的智商,肯定早就想過無數種贏的方式。
祝洲覺得沒必要詢問他,等待他的選擇就好。
傅京衍指尖磨著紅酒杯,指骨被酒紅襯得冷白反,沉默片刻,他突然低笑了一聲,“你覺得……我可能殺嗎?”
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殺。
最後隻是晃著狐貍尾,眼看著他的小未婚妻。
隻要小未婚妻對他笑笑,他。
他就開心的要死掉了。
“況且。”
傅京衍抬起眸,夜裏流轉著清冷澤。
似笑非笑的詢問祝洲,“你白天會帶節奏投紀繁星嗎?”
這男人當真是聰明的可怕。
祝洲無奈的笑了,最後搖搖頭回答,“不會。”
儒雅溫的男人角翹起略帶寵溺的笑。
“小姑娘脾氣不好,生氣,很難哄的。”
傅京衍嗤笑了聲。
【那你倆半天在說個der呢?】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腦別玩狼人殺。】
【三個狼笑死我了,兩個不敢殺,一個敢殺結果被反殺。】
【我看到這三個最聰明的都以為狼人穩了,好一個大反轉。彩,好看,看。】
……
【天亮了。】
【恭喜好人陣營勝利。】
一夜之間,三張狼牌全倒。
遊戲直接結束。
薄枝:“???”
發生了什麽?
一頭霧水的推開門,恰好看到走廊裏間走出來的薑梨。
“結束了?”
薑梨也不太懂發生了什麽,狼人有三隻,隻殺了一個而已,“突然就結束了。”
薄枝的表看起來十分惋惜。
氣鼓鼓的說道,“可惡,我還在盤線索,打算一會兒的聊天環節把狼給揪出來呢。”
薑梨好奇的問,“你懷疑的狼是誰?”
薄枝看一眼,實話實說。
“你啊。”
薑梨:“……?”
彈幕:【……?】
【枝啊,要不還是算了吧。】
【薄枝枝真是要值有值,要智商有值。】
【唯一一個平民被你給盤狼了哈哈哈。】
“我謝謝你,遊戲還是結束吧。”薑梨的小腦袋瓜,表示一言難盡。
薄枝很詫異,“你不是?”
薑梨:“我當然不是!”
薄枝還是一臉的懷疑。
沒辦法,薑梨實在是長了一張太無害的臉。
總能讓腦補出,純白抱著鮮淋漓的玫瑰,笑容甜甜的說——
玫瑰是我的,你的人是我殺的。
等薄枝下樓,看到三隻狼坐在一起時,世界觀一點點的崩塌了。
導演出場宣布,“是的,三位狼人分別就是傅京衍、祝洲、沈庭瀾。”
大屏幕上,修長俊的男人行走在黑夜中,披風自拔肩頭垂下,長窄腰,俊清冽。
背後映著一巨大的圓月。
玫瑰在指尖盛開。
【自玫瑰誕生起,我便策劃了這場名為心的邂逅。】
【穿梭在暗夜裏的無冕之王,最終得到了預言之神的一個吻。】
【那就這麽死去。】
【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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