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酒店是霍家產業,留了最大的廳給謝家辦訂婚典禮。
賓客們陸陸續續的落座。
主持人也在做最後的準備。
葉婉清盯著門口頻頻看表,還沒見謝承祀的影子。
謝歸安:“有人說看到他的車了,還有李紫溪一起。”
話音剛落下,看到了一前一後走過來的兩個人。
目落到謝承祀的領帶上,臉變得微妙。
“這領帶你還是戴上了?”
謝承祀拉開椅子坐下,沒回。
李紫溪知道,得開始表演了。
這演藝圈啊誰去誰去吧,奧斯卡誰願意去努力誰努吧。
反正放棄了。
演一次謝承祀的未婚妻夠夠的了!
“怎麽了伯母?”
在謝承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故作不知道,“我挑的,是不合適嗎?”
葉婉清當了強人那麽多年,見過了那麽多牛鬼蛇神的,不是能輕易糊弄的。
但過程不重要,不管他們到底玩什麽,最後的結果是要的就行。
“你注定要為我的兒媳婦的,當時我也挑了這個領帶,但他不戴,還是你說話好用。”
李紫溪標準微笑。
多說多錯,點到為止。
葉婉清畢竟比多吃了幾年鹽。
“各位尊敬的來賓,訂婚典禮馬上開始,請安靜下來...”
底下卻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不是那個著名的主持人,央視的。”
“還得是謝家,看看這規格。”
“我想訂這個廳結婚,但霍家不給,結果謝家一句話就騰出來了。”
“這謝太太啊,命是真好。”
……
此時“命好”的謝太太正怒氣衝天。
“謝冕,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初心是不是還要謝謝他能親自來說,而不是直接丟下走了。
“那邊可以報警可以找任何人,你親自去了,還不是要走一樣的程序!”
謝冕著急,不願意跟初心多說:“是因為我才嫁到國外遇到個人渣,我怎麽能丟下不管。”
“不能丟下就丟下我?”
初心氣笑了,“這個場合我一個人麵對,你知道我要麵對什麽嗎!”
“本來就是一場際,而且都是跟謝家好的人,你隨便找個理由,就說我臨時有個很急的事要去理,你走個過場就好了。”
謝冕說完就要走,初心上前攔住他,“我們簽了協議的謝冕,你今天要走了,那協議作廢。”
“你能不能懂點事!”
謝冕也急了,“你以後是謝家的當家夫人,這種際的事本來就應該你來理,你不能什麽都指我!”
手機一直在響,他說完推開初心就走了。
初心配禮服穿了高跟鞋,加上門口鋪了地毯,這一推絆住了腳。
眼看著要摔倒,這時腰被托住。
悉的清冽煙草味,卻沒覺得安心,反倒開始心慌。
匆忙站好後與他拉開距離,問道:“你怎麽上來了?”
謝承祀瞧避之不及而且十分防備的樣子,輕嗬了聲道:“主持人已經說了三遍請新郎新娘出場,但沒見人。”
“我這不來瞧瞧,是不是有人被拋棄了。”
初心垂在側的手握拳,保持鎮定說:“那麻煩二弟去前麵知會一聲,說我這邊禮服有點問題,理好會過去。”
謝承祀卻往前走了一步,初心跟著往後退。
砰!
房門關上。
他好聽的嗓音卻像是錐子,直直紮在的耳朵深。
“我怎麽瞧見,新郎跑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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