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喂魚賞荷,珩哥哥讓人在池子旁再蓋個八角涼亭,就像我院子里的涼亭那樣,再種些玉蘭、金脈剌桐、桂花及月季、海堂、藍雪花,還有那邊,”蘇惜卿忽然指向庭院一角,“再搭個藤架,種上紫藤花,明年春天一到,葉片翠綠的紫藤花便會一串串的垂落下來,挨挨地綴滿了枝頭,清香縷縷,到時肯定漂亮極了。”
義勇侯從小就疼蘇惜卿,寶月軒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是親手布置的,患了啞疾的那三年,足不出戶,最常搗鼓的就是院子。
“池子讓人重新翻土栽種荷花新株,填滿水之后再養一些小魚,”蘇惜卿頓了頓,突然看李福,問:“主院里可有池子?”
李福低眉順眼道:“主院里沒有池子,不過主院極大,王妃若想加個小池子也是可以。”
蘇惜卿看了眼陸珩,卻見陸珩肘抵椅扶手,撐著下顎,以一種興味盎然的目凝視著。
陸珩很喜歡這般滔滔不絕的模樣,小姑娘說話時眼睛很亮,眼里全是期待和喜悅,角也不自覺的出甜的微笑,渾都散發著幸福的氣息。
若是兩人親之后還住在國公府,小姑娘上頭不止有林氏,還有陸老太太,哪怕是自己的主院也很難任如此折騰。
到時小姑娘想搗鼓還得看們的臉,是想就覺得憋屈。
自立門戶果然是對的。
新王府的院子其實很大,這里不過是其中一角,小姑娘就這麼開心,到時真的住進來,后面那一大片院子及一間間廂房,還有府里的一條條小道,有得忙的時候。
是王府主母,想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沒人可以管。
陸珩。
就是得想辦法讓老太太沒辦法每天都將人過去國公府。
蘇惜卿被他毫不遮掩的熾|熱目看得害了,微微斂下眼睫,甜的嗓音多了幾分:“珩哥哥,我們的主院能不能多個小池子養魚啊?”
喜歡賞荷,也喜歡喂魚,可是種植荷花的池子里不能養太多魚。
“我說了,你喜歡就行,全都按你的想法來。”
“那怎麼行?”小姑娘立刻不滿嘟囔,“這是我們親之后要搬進來的地方,珩哥哥以后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哪能不參與……”
其實想說以后他們就是夫妻了,夫妻是一的,不止的意見重要,珩哥哥的意見也很重要,而且珩哥哥都不參與的話,那不就又跟前世一樣了嗎?可是兩人邊跟了太多人,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小姑娘上說得冠冕堂皇,卻不知道自己這些答答的心音及小抱怨,早就未來夫君聽個。
陸珩繃直角,花費了極大力氣才沒將眼前可到不行的小姑娘拉進懷中深吻。
也不知在人前這麼害的小姑娘,前世大|婚|之|夜怎能那麼大膽又主。
蘇惜卿見他在笑,熱著臉避開他的目,道:“對了對了,還得讓人將門坎都拿掉才行,這樣才方便珩哥哥椅進出。”
陸珩忍笑,非常配合地說:“好,那主院也弄個小池子跟小涼亭,再搭個小橋,院子的荷花池旁再種幾株柳樹,好不好?”
蘇惜卿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陸珩眸微微一暗。
目掠過小姑娘因為燦笑而輕輕掃的烏黑纖長睫,劃過高而致的鼻梁,最后落到如花瓣般艷的上。
陸珩了下結:“都退下。”
李福應了聲,立刻將人全都帶了下去。
奴仆們剛盡數從院子里退了出去,蘇惜卿便聽見陸珩道:“過來。”
他的聲音低沉微啞,帶著幾分哄,格外-。
蘇惜卿約約知道他要做什麼。
珩哥哥把人都支開了,肯定又要欺負。
小姑娘明明知道,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甚至不等他手,就紅著臉坐到他上。
蘇惜卿小手搭上他的肩,低眸看他:“珩哥哥是不是又想吃我的?”
一點點把頭低下去,面紅,撒似的等君采擷。
“……”陸珩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回答。
他原本就只是想抱抱,沒想吃的,但是小姑娘都這麼問了,不吃就太可惜。
陸珩抱著的腰,大掌扣著的后腦勺,輕輕含住甜的瓣。
清甜的氣息縈繞,他氣息有些紊。
陸珩眼神迷,吻得溫而又纏綿。
蘇惜卿耳廓燥熱得厲害,雙頰嫣紅似火,閉著眼睛,睫抖個不停,卻不閃不躲。
珩哥哥的比糖還要甜,其實也喜歡吃的,只是不喜歡給別人看到。
兩人到底是在空曠的院子里,陸珩沒有過分沉醉,淺嘗即止。
一吻結束,小姑娘卻已暈暈乎乎倚在他懷中,清凌凌的桃花眼里盡是迷離。
皮本來就白皙到近乎明,此時眼尾泛紅的模樣,更著一種病態脆弱的。
陸珩突然有點后悔將大婚定在一個月后。
“乖,起來吧,等會兒回馬車上再抱你。”陸珩耳朵,“臉這麼紅,會讓人看出來的。”
“……”
也不想想臉這麼紅是誰害的,說得好像是非要討抱一樣。
蘇惜卿憤的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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