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是許肆請的,幾個人從火鍋店走了出來。
江蕎想著他請吃飯,自己把電影票給買了吧,正專注的看著手機上的電影票,剛想問他們買什麽位置,手機就被人拿了去。
許肆走的手機,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古板,怎麽?想買電影票呀?”
江蕎認真的開口:“剛剛的飯就是你請,我買電影票。”
許肆輕笑了一下,一雙眼睛裏都染上些笑意。
他說:“沒有讓孩子付錢這個道理。”
江蕎看了一眼還在他手裏的手機,沒有說話。
羅星還在和楊世昆聊天,兩個人從電影聊到了狗電視劇,又聊到了八卦,兩個人越聊越激。
楊世昆:“一個班一年多,居然沒發現咱倆共同話題那麽多。”
羅星:“之前聊天太了,沒怎麽說過話。”
郝明惻惻的接了一句:“隻要能開口說話的,哪個你聊不起來?”
楊世昆瞪了他一眼:“滾你丫的。”
“喜歡坐哪裏?”許肆問江蕎。
“最後一排。”
楊世昆聽見的話,一拍手:“巧了,我們也喜歡坐最後一排。”
許肆直接買了最後一排五個座。
許肆拿著手機去前臺取票,看見了米花,偏頭問江蕎:“米花吃嗎?”
江蕎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米花,然後點了點頭。
楊世昆在後麵喊道:“肆哥我要可樂,我不要米花。”說完,他又問旁邊的羅星,開口道:“你吃嗎?”
羅星點了點頭。
楊世昆立刻匯報:“大頭吃一桶,我不吃,羅星吃一桶。”
許肆買了三桶米和三杯可樂,衝楊世昆開口:“自己過來拿。”
楊世昆興高采烈的抱走了兩桶米花和兩杯可樂。
許肆將那桶米花塞在了江蕎懷裏。
幾個人在外麵等了一會,電影開場十分鍾前進去了。
五個人坐了下來。
江蕎坐在最裏麵,旁邊坐著許肆,楊世昆和羅星坐在外麵聊的熱火朝天。
電影開場。
電影是一部喪片,評分很高。
許肆偏頭看了一眼江蕎,看著正認真的注視著屏幕,然後塞進裏幾個米花。
米花那種甜膩的東西,他不吃,小時候跟沈妤純去看電影的時候,沈妤純總買米花給他吃。
後來長大以後,他幾乎再也不吃米花。
許肆正走神,看到江蕎將米花遞了過來,聲音溫:“你吃嗎?”
他想說不,又聽見江蕎開了口:“這個味道還可以,不難吃。”
許肆半信半疑的拿了一個,塞進裏,甜甜的,他看到江蕎衝他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晃眼,小聲問他:“還行吧?”
許肆:“就那樣。”
江蕎將米花放在了兩個人中間:“一起吃。”
江蕎看的認真,突如其來出來的喪,嚇得心頭一,往後靠了一下。
一雙溫熱的手覆蓋在了的眼睛上,年清冽低啞的獨特嗓音在耳邊響起:“別怕。”
江蕎的心跳的很快,分不清是因為嚇到了,還是因為他突然的作,下意識的抓住了捂住眼睛的手,這下到許肆有些愣住了。
抓住他手的那雙小手溫,小小的,像是小羽輕輕撓過他的手一樣,讓他一下調侃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羅星剛想問江蕎有沒有嚇到,一轉頭看到了平常那個不近人,渾帶著戾氣的年正捂著江蕎的眼睛。
電影院線很暗,模糊了年的神,隻能看到年的側臉,羅星卻莫名的覺得,他看向江蕎的眼神裏有幾分溫。
江蕎收回了自己的手,聲音裏還帶著些害怕:“還有嗎?”
許肆看了一眼屏幕:“沒了。”說完,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江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卻聽見許肆開口:“忘了你怕,早知道不看這個電影了。”
“我不怕,我就是嚇一跳。”江蕎小聲解釋道。
許肆側頭看,輕笑了一下:“你不怕。”
江蕎跟他的視線對上,一時之間電影放的什麽容也聽不到了,隻看到了年滿眼的笑意,收回了視線,然後坐正了子。
拿起旁邊的喝的,還沒送到邊,聽到旁邊的人開口:“那是我的可樂。”
江蕎看了一眼手裏的東西,才發覺自己的茶在右邊,順手就拿了許肆的可樂,把手裏的可樂放了回去,又聽見許肆的聲音:“我喝過了,你想喝的話,出去可以給你買杯新的。”
江蕎搖頭:“不用了。”捧著茶喝了幾口,才覺得自己臉上的熱度散了去些。
電影散場後。
電影院的燈亮了起來。
楊世昆看著耳尖有些紅的江蕎:“江學霸,你的耳朵怎麽那麽紅呀?”
江蕎了自己的耳朵:“我也不知道,可能腎上腺素飆升吧。”
楊世昆疑問:“腎上腺素?”
許肆看了一眼紅了耳尖的江蕎:“是嚇到了。”
楊世昆“哦”了一聲,還在反應腎上腺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似乎生書上有講過的。
從電影院出去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羅星接了個電話,衝江蕎開口:“蕎蕎,我得走了,我媽喊我回家了,說我外婆過來了。”
“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蕎蕎,我攔輛車就回家了。”羅星看向許肆:“肆哥,蕎蕎就麻煩你送回家了。”
許肆“嗯”了一聲。
羅星上了輛出租車,搖下車窗,衝幾個人揮了揮手。
江蕎揮了揮手同拜拜。
許肆看了一眼江蕎:“七點多了,你現在回家嗎?小同學。”
江蕎搖了搖頭。
楊世昆也道:“江學霸,你爸媽管你嚴格嗎?要求你幾點回家?”
“都不在家。”
許肆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就再玩一會,送你回家。”
江蕎聽著他這哄小朋友一般的口氣,輕輕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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