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傭人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常媽媽,繼續說道:“常媽媽從前確實每天都給大家做甜品吃,還說司家給大家準備的甜品都很劣質,本不把下人當人看。”
常媽媽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驚慌失措的說:“我沒有,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
結果,那位傭人繼續說:“常媽媽還經常跟大家說吳家對傭人有多好,有多好,讓大家覺得吳家比司家更好。”
常媽媽快被氣炸了,撲過來要打,可是,那個傭人一閃,就躲過了常媽媽的襲擊。
程依念驚訝的看著那個傭人,看起來倒像是個練家子呀。
在躲過常媽媽的襲擊之后,繼續說:“今天,常媽媽跟夫人吵了架,然后便出了門,這道甜品應該不是在司家做的,但是,肯定是做的。”
常媽媽被氣到了,可是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這會兒又心慌意的,只能跑到墨嵐跟前求道:“夫人,我,我沒有想跟您吵架,今天,我也只是關心程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想給做營養餐來著,只是關心孩子呀,夫人。”
墨嵐冷冷的看著,知道,常媽媽是當初吳輕月介紹來的,也是吳家的遠親,本以為,跟老太太多年,在司家,司家也沒有薄待,卻沒有想到,居然這樣對司家。
墨嵐冷聲道:“就因為我說了你,你就記恨上一一了?是我說的你,你為什麼不記恨我?”
“沒有,我沒有啊夫人。”常媽媽還死不承認。
墨嵐只是冷冷的瞥著,“無論你承認不承認,你做過的事,就是你做過的,司家絕不姑息。”
墨嵐的聲音一直不大,可是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常媽媽見墨嵐認定是做的,知道墨嵐不會幫的,夫人一向都是向著姓程的那個小賤人的。
于是,咬了咬牙,“我要見老太太,我要見老太太……”
一直喊著要見老太太。
這時,老太太跟吳從外面進來,皺著眉頭,“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在外頭大老遠的,都聽到屋里的嚎。”
墨嵐過去將老太太扶了過來,并且跟老太太講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聽說有人給程依念的甜品里放了紅花,老太太暴怒,“查,一定把真兇給我查出來。”
聽到這句話,常媽媽似乎又松了一口氣,老太太說要把真兇查出來,那就是不相信是元兇了。
忙走到老太太跟前,有些委屈的說:“老太太,我跟著您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您該是清楚的,早上,確實是跟夫人吵了幾句,可是,我也只是關心孩子,怕程小姐吃的不好,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老太太聽說完這句話,冷冰冰的說:“你該稱一一為,而不是程小姐。”
常媽媽臉一白,老太太這話的意思,也是站在那個賤人那一頭的。
也是,早該看出來的,老太太對就沒有什麼,真的是白白為老太太費盡心思的做了十幾年的甜品,為了能讓老太太吃的開心,整天都想著研究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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