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出去找,我不太了解賀雲開,我不知道他會去哪裏。
我就是按我平時對他的了解,轉遍了西城大大小小我覺得他可能會去的地方。
連圖書館,電影院這種地方我都去了,雖然我知道他應該不可能會在的。
我也讓胡師傅和羅書他們分頭去找,畢竟西城這麽大。
找到了晚上天都黑了,我給小泗打電話,問有沒有賀雲開的消息。
小泗都快要哭了:“沒有。”
“那他家裏你找了嗎?”
“我一大清早看不到他人的時候,我就給他家打了個電話,拐彎抹角地問了一下,賀雲開沒過去。再說他怎麽可能去他爸媽家?我就是擔心他有事。”
真的是頭疼的,這個賀雲開,如果他不願意離婚他也可以說出來,幹嘛要莫名其妙地跑掉。
我和小泗了一下頭,頭發七八糟的,估計從早到現在連臉都沒洗,滿臉愁雲。
的樣子好可憐,我心疼地抱了一下。
小泗忽然哭了,泣著跟我說:“我他媽真不是個東西,當初也是我要和他結婚的,結果現在我要跟他離婚,如果賀雲開有什麽事,我還不如去死。”
“別死了,他那麽大人了,連這點心理承能力都沒有?”我找遍上下都沒找到紙巾,隻好用我的手指給掉眼淚。
“賀雲開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他哪有什麽心理承能力?他不像我,他和我結婚的時候一定是抱著一生一世去地,結果現在我忽然跟他提離婚,他怎麽能接得了?”
“別那麽擔心,也許他並沒有沒想象的那麽你。”
“他最近對我超好,好的都令人膩歪。”小四急的直跳腳:“我還是報警吧。”
“好吧,我們去報警。”
我正要掏電話,這時小泗的手機響了,看著上麵的號碼哭無淚,我問:“怎麽了,誰打來的?”
“是賀雲開的媽媽呀,肯定一天也沒找到賀雲開,問我他在哪兒呢?你讓我怎麽回答?”
“先接再說吧,你不接電話也不行。”
小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通了電話,抖的手按了免提。
“小泗啊。”賀伯母聲音從話筒裏麵傳出來:“你還沒吃飯吧,到家裏來喝湯,我今天燉了雲開最喜歡喝的湯。”
“媽,媽,我我現在和筱棠在一起呢。”小泗不由自主的有些結。
“你讓筱棠一起來呀,我今天燉的多,雲開呀一個人喝不掉。”
“雲開可能今天也沒空。”小泗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得心虛,聲音都發。
“他都喝了兩碗了,現在還準備喝第三碗呢。”賀伯母說。
小四立刻抬頭,我們兩個莫名的對視了一眼。
“那你說什麽?賀雲開在你那兒?”
“是啊,他來了一天了,哦,就是早上你打過電話沒多久他就來了,然後在房間裏蒙頭大睡,現在起來了,正在吃飯呢。快點兒來吧,小泗。”
“哦,行,我知道了,我馬上來。”小泗鬆了口氣,我也鬆了口氣,但是我的怒意一下子就翻騰起來了。
“我們這溜溜找他一天,他在他媽媽家?”
“算了,隻要他沒事。”小泗跳上車向我招招手:“一起過去。”
我上了車,我見到賀雲凱一定會好好的罵他一通。
不管怎樣。,他忽然失蹤,小泗那麽擔心他,我發所有人都在找他,他卻睡了一天。
“賀雲開這個人真是夠莫名其妙的。”人的心隻要一旦放下來,就覺得特別的虛。
我這才想起我隻吃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沒吃,現在腸轆轆。
到了賀伯母的家,果然看到了賀雲開的車停在門口。
大家都以為他了刺激尋死覓活去了,或者是找什麽幽靜的地方一個人靜靜,誰想到他會跑到他媽媽家來大吃大睡?
我和小泗走進去,賀伯母笑著迎上來,心很是不錯:“趕快洗洗手去吃飯,小泗,你這臉怎麽那麽難看,煞白煞白的,生病了嗎?”
小四搖搖頭:“賀雲開呢?”
“在餐廳裏吃飯呢,這孩子睡了一整天,壞了,足足吃了三大碗。”
我跟小泗走到餐廳,果然看到了賀雲開正坐在餐桌邊埋頭大吃。
“賀雲開。”小泗的聲音都在發。
賀雲開正在飯的作頓了一下,但沒有抬頭又繼續埋頭吃飯。
他這個樣子特別像把腦袋埋進沙子裏麵的鴕鳥。
我忽然了解賀雲開了,他對待應急事件的能力太差,不知道如何麵對就起來。
他起來不要,但是他把小泗給急壞了呀。
我敲敲桌子:“賀雲開,你知不知道我們在外麵整整找了你一天?”
他不吭聲,還是埋著頭,我真想抓著他的領把他的腦袋從碗上拔起來。
但這時賀伯母走進來了,熱地請我們坐。
看來賀雲開什麽都沒說,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我還是喝我的湯好了。
吃完飯我們準備回去,但是賀雲開卻坐在餐桌邊不,小泗就跟他說:“我們先回去吧。”
賀雲開搖搖頭:“要不你跟筱棠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留在我媽這兒。”
“那件事...”小泗還沒有說完,賀雲開就起走出了餐廳。
他這是用逃避的方法來麵對,我想過無數個賀雲開的反應,但沒想到是這一個。
我和小泗麵麵相覷,有些鬱悶,賀雲開知道我們是礙於賀伯母的麵子不好在麵前提,所以他幹打算一直在他媽媽這裏做頭烏。
但是賀雲開不願意跟我們走,總不能強行把他給拉回去吧。
來日方長,他總會回去的,總不能一直住在他媽媽家。
我和小泗就跟賀伯母告辭,賀伯母驚訝地說:“雲開怎麽不跟你們一起走啊,那要不然小泗你今晚也留下來吧,我覺得雲開今天緒有點不太對呀,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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