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再有本事的人,長期于黑暗中導致無法視的況,也足足調養了三四天才有所緩解。
這幾天里,也全靠著小蛟找來的食和水才能度日。
當然,也詢問過這些東西都是它從哪兒找來的,它倒是也不藏著掖著,反而還有幾分自得的模樣:“山下有好多,就長在木頭上,我摘的。”
柳臻頏回憶著自己剛剛聞到的包子和水煮魚的味道,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眉心。
誰家能平白長出這些食來。
也就是小蛟未曾見過太過世面,把誰家的飯菜全部打包了過來還自以為是采摘所得,難為它記得對方用的是木頭所制的桌子。
在口袋里了,幸好錢包沒有丟,從中出一沓百元鈔票,揚了揚,輕哄著:“你去哪兒摘過食,就往哪兒放一張紅的紙筆,摘過幾次就放幾張,路上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你。”
小蛟倒是聽話,乖乖的去照辦了。
就這樣,足足三四天后,眼前終于有了模模糊糊的影像,口袋中的手機也早就因為沒電而關機了,不清楚自己在昆侖待了多長時間,但估著外界恐怕因著自己的失蹤而鬧得沸沸揚揚,畢竟在昏迷前也做了不的大事。
于是,囑咐好小蛟不要隨意在人前現后,便開始快速往南城區趕去。
昆侖距離南城區足足上千公里,按照正常的通工恐怕需要一天一夜,可柳臻頏只用了兩個小時。
第一時間先去了跟瞿嘯爵所住的別墅,可卻沒能找到瞿嘯爵的蹤跡,然后便又回了柳家,也正好到他們一家三口去國外散心了。
說起這件事,保安還惋惜的,嘆了口氣:“柳老板的小兒聽說還出名的,是什麼圍棋世界冠軍,只可惜英年早逝,柳老板也因著這事不太好了,所以柳老板的兒子就帶著他們夫妻出國散心了。”
柳臻頏越聽,越覺得自己失蹤的時間還長的:“現在是幾月幾號啊?”
“連幾月都不知道,怎麼,你穿越回來的?”
保安的兒最近很迷這種穿越劇,導致他口而出的第一句也是這個,不過說完他也自知有些不太好,便連忙給說了時間。
這中間……
竟然差了近兩個月。
不知為何,有一種不好的預,主道:“我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麼?我的手機沒電了。”
保安倒是爽快,接過手機后,毫不猶豫的便撥打了瞿嘯爵的號碼,第一通無人接聽,第二通也是如此,直到第三通……
“你好,我是柴政,請問你是哪位?”
“柴隊,我是柳臻頏。”
柴政在電話那頭有著一瞬間的靜默,也不知道他想了什麼,竟毫不相信:“請問你到底有什麼事,如果再以柳小姐的份惡作劇的話,恕我會將你拉黑名單中。”
“我真的是柳臻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的份,抿了抿:“我送你出陣法前,給你傳音,說讓嘯爵信我一次,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現在我已經平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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