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見完卓澤昊回家之後,陸曄就盤問,之前在卓澤昊的訂婚宴上說過的話是不是心裏分給了卓澤昊的位置。親、、友,這是葉佳排列心中地位的順序,對卓澤昊是友,陸曄排在上麵,本就沒有必要吃卓澤昊的醋。
而且陸曄在葉佳那裏的定位是最的親人,任何人都比不上。
於是葉佳就解釋了,為了讓陸曄不吃這醋,葉佳說了,作為朋友,卓澤昊在心裏無可替代。都是人心換心,也不是石頭,但是隻能把卓澤昊當朋友,僅此而已。
這個解釋,葉佳覺得很合合理,挑不出什麽問題來,可是陸曄好像不是很滿意。昨天折騰了一個晚上,早上醒來時,覺得腰酸背痛的,被陸曄弄醒,陪陸曄吃完早餐,又回了床上補眠。
到了快十一點,是被真真一屁給坐醒的。葉佳睜開眼睛時,看到真真手裏拿著畫筆,一臉做壞事怕被發現的小模樣,著真真的鼻子,“你怎麽這麽調皮?你哥哥呢?”
真真樂嗬嗬的笑著,把手上的畫筆遞給葉佳,“葛葛不陪我玩兒,葛葛在看書。麻麻給我畫兔子,胳膊上要。”說著手臂在葉佳的麵前,一臉期待的小模樣看著葉佳。
葉佳把真真的手臂上先畫了一隻醜到沒朋友的兔子,然後抱著真真下床。到衛生間洗漱時,才看到臉上被真真畫的圖案,話的兔子應該算是好看的了,真真給臉上畫的簡直就是塗。
用水洗了半天都沒有給洗幹淨,葉佳才發現,這破筆是防水的。什麽時候給真真買了防水的彩筆?都想不起來了。
臉還沒洗幹淨,葉佳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抬頭看過去,看到筆直矗立的陸曄,微微有些驚訝,“陸曄,你不是去上班了嗎?現在也沒到你下班的時間點,你怎麽就回來了呢?”
“休息一段時間。”陸曄掀薄,淡淡的說著。
走近葉佳時,看到臉上滿臉的圖案,他出大掌,指腹拭著葉佳的臉,看著大花臉,都分不清五的葉佳,眼底帶著許笑意,“怎麽臉被畫這樣?筆還是防水的。”
“你兒做的好事,我剛才沒洗掉就想找發火來著。不知道怎麽這麽調皮,哥哥一直都比讓我省心。等我把臉洗幹淨,必須得訓斥,得罰站半個小時。”葉佳有些生氣。
原本要不是防水的,洗一下就掉,也不會這麽生氣,用了卸妝油都洗了兩遍,臉上還有淺淺的印子。
陸曄為了安葉佳,聲音輕緩的說著,“過會我去訓。”
“你能訓才怪,就你最寵兒,我看是你怕我訓罰才是真。你對兒勝過對我,別人都說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人,我看一點都不假。”
聽到葉佳說話的語氣裏帶著醋意,陸曄眼底笑意未消減,繼續幫葉佳臉,輕聲哄著,“我是把你累著。”
忽地,葉佳想起來了什麽,繼續回到剛才那個話題,“陸曄,你剛才說你要休息一段時間,是又請假了?你用什麽理由請的假?你們那單位這麽好請假嗎?你前不久剛請了一個月的婚假,現在又請假,你們領導怎麽會批的?你們領導是不是特別的好?”
被葉佳的一連串問題問的,陸曄不解的看著,“你讓我先回答你哪個問題?”
“排著來,先回答你用什麽理由請假的?”
“不是請的假。”
正當葉佳狐疑想要問,沒請假,難不是領導主給放假?隻是話還沒問出口,真真邁著小短走過來,拉著著陸曄的管,“拔拔,幫我畫兔子,要好看的。”
“真真,你會畫兔子了,兩隻耳朵畫的特別好。”陸曄彎下腰,大掌將真真撈起。
葉佳涼涼的掃了一眼陸曄,“那是我畫的。”
真真像是覺得爸爸沒誇誇了媽媽,有些不是很高興,便指著葉佳的臉,一副期待誇獎的小模樣說著,“拔拔,麻麻臉上,我畫的。有蛋,有小貓,有烏哦。”
做錯了事,不認錯,竟然還想要誇獎,葉佳一來火氣就準備訓斥真真,但是剛才陸曄說了他要訓斥,葉佳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你怕我累,你來跟講道理。”
“真真,下次不能畫在媽***臉上,水一洗就沒了,真真應該畫在紙上,可以拿給我看。”陸曄輕聲說著。
如此服慈父的模樣,是本連一點威嚴都沒有。葉佳不指陸曄了,直接把真真從陸曄的懷裏抱下來,帶到牆壁旁,“畫在我臉上是不對的,你做錯了事,知道嗎?”
“知道。麻麻,我知道錯了。”真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葉佳,眼底已經開始掉眼淚了,糯的聲音說著。
認錯態度良好,葉佳也沒了火氣,這兒真的是水做的,哭得模樣,看著心都化了。本著嚇唬真真讓不敢再犯,仍舊是冷著臉,剛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
真真哇的一聲,如決了堤的河水眼淚不止,哭泣的模樣是傷心絕。陸曄俯,大掌將真真撈起,帶走出了房間。
算了,讓陸曄哄吧,以後就做黑臉的,真真這麽調皮,又這麽多人寵著,不做黑臉也不行。最可氣的是陸曄,上說的好累怕累著,那什麽訓斥兒,什麽講道理?!
果然人是父親上輩子的小人,陸曄現在對明顯沒有對兒好。
臉還沒有洗幹淨,葉佳回臥室拿出手機想搜一下自己快點去臉上的防水筆印,剛打開搜索引擎,就看到裏麵的熱搜排行榜,前三名的標題都是差不多。
“某人隻手摭天,害者含冤十一年”、“害者十一年不放棄申冤,誓要某人下馬獄。”、“害者家破人亡,不棄申冤路。”看完這幾個標題,葉佳手點進去,上麵醒目的視頻圖片,刺激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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