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流氓仙尊,都登上了東土小天驕榜!”
一直沒有在群里說話的冰山霸發言。
流氓仙尊連忙說:“哪里比得上霸姐!”
流氓仙尊似乎對冰山霸有些畏懼。
大日炎皇說道:“流氓仙尊,再加把勁,登上東土天驕正榜!”
在群里潛水了一會,齊原才明白,東土天驕榜是記錄了東土前一千位六十歲以的天驕。
小天驕榜,則是上不了天驕榜的人,排的一個副榜。
反正,都比大商的十杰榜厲害。
齊原無比仰慕,想到了見多識廣的群友,他在群里發問:“諸位知道明宮的破狼嗎?”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破狼,沒聽說過,呦,新人,我們神花三皇變四皇了。”冰山霸說道。
流氓仙尊則著急說道:“起源天尊,你不會遇到了破狼吧?
他是東土天驕榜,正榜前七百的修士。
是真的天驕榜,不是我這小天驕榜可以比擬的。
凡是能上天驕榜,無一不有越階挑戰的實力。
明宮與神花會敵對,你千萬別暴自己神花會的份,不然的話,破狼必定不會放過你!”
齊原一聽,又驚又喜。
驚的是對方似乎實力很強。
喜的是,這個白月上的好東西肯定很多。
而這時,大日炎皇也關心說道:“起源天尊,若是沒有元丹的實力,還是避開破狼的好。”
大日炎皇知道明宮的一些舉。
破狼似乎去了一個小地方去做事,但他并不知道在哪。
如今看來,起源天尊的《煌煌之劍》,便是斬殺了一位明宮的人得到的。
破狼前去,是為那人找回場子。
“多謝諸位關心,我堂堂天道筑基,會怕他?”
“伱也是天道筑基?”冰山霸詢問道。
“自然,那一日,我戰三千域外邪魔,將天道捕捉到手,終于就天道筑基!”齊原淡淡說道。
冰山霸聞言一頓,又連忙說道:“起源天尊好厲害,修仙界的又一個巨頭冉冉升起!”
齊原著眾人吹捧,才覺得還是群里的人好。
其余人都不信他天道筑基,就群里的人相信。
他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這破狼上有沒有什麼厲害的功法嗎?”
懷巨富的白月,才是好的白月。
“破狼的師尊,乃是風怒真君,是一位神嬰后期的強者,破狼上應該有不好東西。”大日炎皇說道,“起源天尊你得小心。”
冰山霸這時發言:“風怒?我見過,人不咋滴。
曾經他為了煉一件法寶,暗中顛覆了一個小國。
若不是他的師尊有些厲害,老娘早就把他的骨灰給揚了。”
流氓仙尊:“……還是冰山霸姐姐威武。”
“姐姐!”齊原連忙抱。
這冰山霸肯定是一方大佬。
俗話說,大三千,位列仙班。
齊原也想犬升天。
在群里吹捧了一會冰山霸,齊原從聊天群退出去,他無比期待。
“我已經難耐,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把白月狠狠……”
“齊原師兄,時辰到了,該出門了。”東閑的聲音傳來。
齊原才收斂心思。
……
宮殿之中,一群人負手而立。
齊原站在東閑的附近,目在人群中掃過,似乎在尋找誰。
大殿之中,人越來越多。
十幾位皇子,皆穿著金長袍,上面繡著巨大蟒蛇。
在他們后,皆站著神各異的筑基修士。
大皇子材高大,蓄著胡須,站在最前方。
懸浮山的兩位筑基劍修立在他的后,散發著凌厲的氣息。
普通的修士看那兩位筑基劍修一眼,都有一種眼睛被劍刺痛之。
而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齊原的耳中。
“師姐修煉了玄級法決,懸浮山與神宗的筑基修士,單手便可鎮。”
這是一道傳音。
但是吧,齊原的耳朵有時候能夠聽到附近奇奇怪怪的聲音。
有的是別人的流,有的是別人心里的想法,有的則是傳音。
如今,一個聲音被齊原聽到。
他頓時眼前一亮。
哪個小可上有玄級法決?
玄級法決,齊原的最。
他的目掃過,最后落在了魔門的一位嫵修上。
那位修,著大紅的長,材曲線很夸張,纖細的腰肢與炸的圍形鮮明對比,長的布料不多,白的雪子乍。
深深的壑,渾圓的半球,那位修大大方方,也不用手遮掩。
很大,但在齊原看來,還是比不上姜靈素師妹。
師妹穿的服很寬松,但那是深藏不。
齊原目如炬,盯著那位修看。
白月呀!
他又多了一位白月。
他得盯著看。
他發現,他若是指定一個人,離的近,目標明確,說不定就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聲。
萬一這個魔門的修在運轉功法,他現在聽到了,該多好?
魔門的那位修陸菲似乎注意到齊原熾熱的目。
回過看向齊原,眼中帶著意:“齊原弟弟,你這樣盯著姐姐看看,姐姐會害的,不如夜晚來姐姐房間,姐姐讓你大膽看。”
陸菲說著,故意著脯,大片的春落齊原的眼中。
一開口,便把其他人的目吸引過去。
所有人都看向齊原與陸菲,出玩味的神。
其中,懸浮山的一位劍客,看向齊原,眼中閃過一縷鄙夷神。
齊原自然不在意這些目,他臉上出欣喜神:“真的?”
他求之不得。
陸菲愣了下,眼中的笑容更甚:“姐姐等著弟弟。”
有些懵,難道說七峰的首席大弟子,就這德?
不過這樣,才更好。
最喜歡利用自己的優勢,把一些臭男人玩弄在掌之間。
就在這時,一道有力的聲音傳來:“都來齊了嗎?”
只見大殿外,一位穿著白長袍的男子緩緩進。
他的背上,背著一柄長劍。
他整個人,仿佛立于明之中一般。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是修煉功法的緣故。
來者正是破狼,十八皇子跟在他的后,就好像破狼的仆人一般。
所有的皇子,乃至修士都看向了破狼,眼中帶著忌憚神。
畢竟,明宮才是外來戶。
他們所有人對明宮都十分抵。
齊原也火辣辣盯著破狼看。
畢竟,這才是真正的白月。
與之相比,陸菲都不算什麼。
破狼掃視了眾人一眼,目從齊原與康福祿的上停留,最后落在了康福祿的上,停頓幾息以后,才收回目。
破狼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再言語。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到巨大的力。
齊原則很淡定,一會盯著破狼看,一會盯著陸菲看。
兩個白月,得盯了,不然跑路了他得追白月火葬場。
齊原火辣的目,引起了場上不人的關注。
破狼也被齊原的目看得很不舒服,他回看了齊原一眼,眼眸中帶著一縷殺意:“我記下你了,神宗齊原!”
白發的乃是神宗第一筑基康福祿。
那麼另一個,便是齊原。
齊原自然察覺到破狼眼眸中的殺意。
他有些生氣。
我就看了你一眼,就對我產生殺意!
明宮不愧是師妹所說,霸道無比,全是偽君子。
看魔門的那位白月,被齊原看了,還邀請齊原夜晚過去看。
魔門的人,就大度多了。
而康福祿聽到破狼的話,站在了齊原的面前:“明宮就是霸道,你便是破狼?
我是神宗宗主的婿,五峰峰主的閉關弟子,筑基后期修士康福祿,你應該記住的人是我!”
康福祿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破狼瞇著眼睛:“有趣。”
他說完,沒有再說話。
他堂堂東土天驕榜上的人,何必與這鄉下的筑基多說些什麼。
進天龍仙境,一劍殺之便是。
康福祿看了眼齊原:“師弟,有師兄在,容不得破狼放肆!”
“多謝師兄。”齊原得到師兄的支持,更是盯著破狼與陸菲,目在兩個人的上跳個不停。
康福祿見狀,頗為無語。
而那懸浮山的劍客,不時掃一眼齊原,目有些遲疑,遲疑中還帶著一縷鄙夷。
眾人立于大殿之中。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陛下到。”
場下所有低語的人,都抬起頭看向上方。
只見在一位貌宮婦的攙扶下,大商國的皇帝緩緩走來。
他邊走邊咳嗽,臉蒼白無力,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隕落。
齊原看了眼這位皇帝。
【這是一位普通的皇帝,有重傷,患重病的他,按照正常況下,只有一月時間好活。】
這是一位步老年的皇帝,年老衰,離死也不遠,也沒有任何皇帝的威嚴。
“拜見陛下,拜見皇后。”
在場的人施禮,基本的面子還是要有的。
“咳咳……”大商的那位皇帝看了眼眾人,就站立這一會,就有些氣,被皇后給扶著坐在了龍椅上。
大商皇后坐在側,上的氣勢遠超過那位帝皇:“兩日后,天龍仙境開啟,奪龍之爭便開始。
在天龍仙境之中,有諸多寶。
這次奪龍之爭的規則很簡單,誰獲得的寶價值最高,誰便是……大商國未來的皇!”
皇后惜字如金,也沒有發表臭長的演講。
寥寥幾句,在場的皇子都呼吸急促了起來。
有的皇子拳頭攥起,有的則神沉,有的則擺爛一般,不對這一次奪龍之爭報希。
就連東閑也有些激。
他也想當大商國的皇!
“陛下不是很好,諸位散去吧。”皇后來的快,去的也快,大商國的皇帝還未正式說一句話,就離開了這。
場下的眾人心思各樣,齊原則盯著陸菲,想要聽到心聲。
陸菲也注意到齊原的目,眉目帶笑:“弟弟夜晚來找我玩哦,姐姐的房門給你半掩留個空。”
魔門的陸菲說著風萬種的跟著七皇子離開。
場上的眾人也陸續離開。
那個懸浮山的劍客,看了陸菲的背影,看了眼自己一貧如洗的脯,心中怒斥一聲:“不要臉!”
……
夜幕降臨,齊原很想離開,去找陸菲那個白月玩。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離開。
康福祿師兄說,今晚有客人拜訪。
果然,沒過多久,一對年輕男進的大廳之中,上散發著凌厲的劍氣。
“見過康師兄,見過齊師弟。”
來的兩人,正是懸浮山的兩位筑基。
男修名為雷文,子名為苗立。
苗立進大廳時,看向齊原的目有些不悅。
康福祿熱說道:“坐。”
雷文與苗立旁邊。
雷文說道:“此次奪龍之爭,師尊曾言,我們大商的國事,不能由外來的人手。
此次面對明宮,我們懸浮山與神宗應該聯合起來。
先將明宮驅逐在外,再考慮其他。”
雷文直說來意。
康福祿點頭:“是這個理,來之前師尊也曾吩咐,大商國不應該落明宮的掌控之下。”
大商國若落明宮的掌控下,三大宗門的日子并不好過。
“我已經與其他宗門的筑基暗中聯絡,已有五家愿意與我等合作。
還有幾家,神宗走的近一些,麻煩兩位道友聯絡了。”雷文直主題,把自己的目的告訴了康福祿與齊原。
在大商國,三大宗門就是天。
其余宗門,其實都背靠著三大宗門,與三大宗門或多或都有些關系。
“放心,小事。”康福祿溫和說道。
“明宮的破狼實力深不可測,到時還要請康師兄與我們師妹二人一起出手,將其拿下!”雷文說著,他并沒有提齊原。
畢竟,齊原是剛剛筑基,戰力不高。
“嗯。”康福祿點頭,“吾等同為大商同道,當同仇敵愾。”
眾人就此達一致。
懸浮山的兩位劍修也準備離開。
這時,那位一直沉默的劍客苗立幽幽說道:“陸菲心狠手辣,還擅吸補之,某些人,可不要被的貌所騙。”
苗立說完,與雷文徑直離開。
齊原聽到苗立的話,有些迷,不知道想表達什麼,他思索一會,對康福祿說:“師兄,苗師姐這是在告誡你,不要沉迷陸菲的溫鄉。”
康福祿:“……”
……
夜晚時分,天穹上掛著半月。
齊原離開了宮殿,他使用潛行之,在宮殿之中行走。
如今的宮殿,燈火通明。
不時有修士行走。
齊原潛行,本沒有人發現他。
“魔門的駐地,好像就在前面吧?”齊原猶豫了一下,他今晚出來的目的,便是去聽陸菲的墻角跟,看能不能聽到什麼玄級功法之類的。
反正,那個大姐姐人又好,心底善良,邀請他來房間看,齊原人靦腆害,不好意思去房間,那就聽墻角跟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