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族被滅,我茍且生來到大商。
最后,機緣巧合之下加神宗。”
枯木真君語氣平淡,仿佛是于第三方視角。
齊原聽著,覺得這個機緣巧合,應該是枯木真君被魔門的人抓住,送神宗當間諜。
“族滅人亡,族中的一件寶也流落在外,為東土天驕榜前一百的獎品。
還有四年,便是東土天驕榜的定榜之時。
我需要你進前一百,將我族中的寶尋回。”
枯木真君把更多細節告訴了齊原。
東土天驕榜,前一百的獎勵很富,甚至有踏紫府的契機。
其中,名次靠前者,可以先選寶。
枯木真君的族中寶,極為特殊,流落在外,外人不知其珍貴,只當普通的珍貴寶,收錄進東土天驕榜的寶之中。
“前一百,沒問題,宗主,你說的大機緣,到底是什麼?”齊原始終念念不忘那個大機緣。
枯木真君聞言,古井無波的眼眸中出一縷心疼:“此名為虛空明魂木,紫府之下,服之,可增加一小階神魂強度。”
這無疑是真正的至寶。
最大的作用,便是神嬰后期突破進紫府境界時服用。
那樣,度過紫府之劫的概率會增加。
枯木真君一直未曾用,便是為了留到突破紫府使用。
如今,他把這虛空明魂木給了齊原。
齊原打開小葫蘆,立即看到其中有一個棒狀的類似果凍的膠。
他的眼睛看了眼,確認無誤,眼眸中出喜:“宗主,你可真是一個大好人,伱就算是魔宗的間諜,我也認你。”
現在的他,最缺的便是虛空明魂木這種增加神魂的寶。
“此珍貴無比,你可先留著,待突破紫府之時再使用。”枯木真君聽到齊原的話,角搐,還是提醒道。
因為紫府境界之下,可以提升一小階神魂強度。
自然是越晚使用,效果越佳。
“天道筑基也是越晚使用越好嗎?”齊原問道。
枯木真君愣了下:“大抵應該也是。”
他也未曾見過天道筑基,哪里知道?
齊原聞言,心里有數。
這寶再珍貴,還是先吞了再說,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段時間,你先好好提升修為,東土天驕戰開啟之時,老夫再告訴你。”枯木說完,就離開。
而這時,齊原喊住了枯木真君:“宗主,我可以提一個小要求嗎?”
枯木真君看著齊原:“別太過分!”
“不過分,就是宗主大人,我老婆有些小好,喜歡吃一些零食。”齊原把小嫁搬出來。
“說重點。”枯木真君看向齊原臉不善。
“無城的晶礦,我想宗里給買下,所有的晶,都需拿到我這里來。”
枯木真君看了齊原一眼,冷哼一聲:“這也小要求?”
無城的晶礦,在散修里名氣很大。
很多散修,就靠這個提升實力。
枯木真君把晶礦壟斷,若是沒理好,會引來散修的敵視。
這些敵視對神宗來說本不算什麼。
他一宗宗主,需通盤考慮,怎樣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給我五日時間。”枯木真君說完,轉離開。
簡陋的木屋里,只剩下齊原與小嫁二人。
木屋里,齊原看著小葫蘆里的虛空明魂木,出貪婪神。
“希能夠幫我神魂踏筑基后期!”
唯有這樣,他才能正式開啟第二個游戲,真正降臨游戲,而不是被困在流風界之中。
齊原拿著虛空明魂木,開始吞噬,消化。
……
大商國,皇宮。
上千文武百跪地,場面雄壯。
“一祭上蒼!”
“二祭諸天仙神!”
“三祭列祖列宗!”
聲音浩浩,所有聽聞聲音者,皆拜祭。
彩旗獵獵,鼓聲厚重,威嚴而又嘹亮的奏樂聲響起。
東閑緩緩登上臺階,大臣們手握玉笏,以示忠誠與效命;宦舉起象征皇室無上威嚴的節旄。
在萬眾矚目之下,東閑登上寶座。
“新皇登基……”
所有文武百再跪。
東閑一龍袍,眼神中帶著威嚴。
此時他的心,充滿激,也有一種不真實之。
沒有千辛萬苦,沒有驚心魄,就是簡簡單單,他便為了大商的皇帝。
這個他曾經夢寐以求的帝位。
“老,這一切是我的夢嗎?”東閑不由得問老。
腦海里老的聲音傳來:“哼,你小子就是見識太,一個區區大商的皇帝,算的了什麼?
整個百國之地,皇帝有上百位。
但紫府之境,卻一個沒有。
你小子還是好好修煉,爭取用個幾千年踏紫府之境,為我重塑軀。”
老一番話,把東閑之前的欣喜給敲碎。
對,皇帝算什麼?
他的父皇不也是大商的皇帝嗎?
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東閑收斂,之前心中生出的飄飄然消失。
為皇帝,只是為了獲得更多資源,早日踏紫府!
當然,新皇登基,該高興還是高興。
只是,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在天穹之上傳來。
“大商之皇可在!”
天穹上,一位神嬰初期的修士飛來,上散發著磅礴的氣息。
“來者何人?”皇室的神嬰供奉無顛和尚赤腳騰空,擋在了那位神嬰初期修士前面。
“吾乃東土翠云洲明宮執事,奉明宮宮主之令,特將大商納明陣營。”明宮那位神嬰修士高高在上,他將一封法旨拋去,落在無顛和尚手上。
無顛和尚神魂掃視一番,眼見無問題,獻到東閑的手中。
東閑打開法旨,掃了一眼,臉上出憤怒神。
便聽到明宮那位神嬰修士說道:“快則半年,慢則三年,百國戰將會開啟。
明陣營將與邪魔陣營開啟爭鋒。
念在大商并無魔修橫行,宮主心善,把大商納明陣營。
待百國戰開始大商與其他明陣營國度,需發兵邪魔陣營,誅殺邪魔!”
明宮修士高高在上,言語中好像是在給大商恩賜一般。
東閑聽著,腦袋里充一般。
這明宮,好不講道理!
他們大商,又不是明宮的奴仆,憑什麼就加明陣營?
而且,百國還要按照明宮的吩咐,開啟百國戰。
這是何道理?明宮乃是百國的主人嗎?
東閑憤怒至極。
不過他知道,明宮是真正的巨無霸勢力,連紫府之境的修士都有不。
百國之地所有勢力聯合在一起,都不是明宮的對手。
明宮的那位修士高高在上,繼而說道:“在這之前,爾等需要出神宗的康福祿以及齊原兩位弟子,送往明宮。”
他又提出一個無禮的請求。
東閑聽此,直接拒絕:“不可能!”
那明宮修士有過一瞬間詫異,轉而瞇著眼睛出笑容:“大商若是不愿意,那麼百國戰之時,大商將會為魔道陣營。
凡魔道陣營,人人得而誅之。
大商……恐要亡國!”
明宮會扶持明陣營的國度,至于魔道陣營的國度,自然是死得越慘越好。
最好是國破人亡,犬不寧。
東閑聞言,憤懣不平,心也無比憋屈!
這明宮,實在太霸道了!
“七日后,若是不出神宗的康福祿與齊原,大商將為魔道陣營。”明宮的修士說完,化為一道流,大搖大擺離開。
只留下東閑一臉憤怒。
人是不可能出去的!
……
大商皇庭發生的事,齊原自然不知道。
此時的他,進游戲之中。
他的臉上出欣喜神。
因為筑基后期的神魂,無需寧萄那邊之前的拉力,也可以輕松進游戲之中。
不過此時,他還是先進了天心宮,地下宮殿之中。
“你醒了?”不遠,赤足的寧萄睜開了雙眼,沒有被黑紗遮住的半張臉,艷冶如雪中梅。
此時,看著被十八道鎖鏈給捆住的魔孽蛋,眼中出深深忌憚神。
原本的魔孽蛋,似乎早已被消化,如今為了一團紅的球,其中似乎醞釀著一頭絕世大兇。
“寧萄小朋友,可否問你一個問題?”齊原詢問道。
“夫君請說。”寧萄眸流轉,嗔看了齊原一眼,似乎對這稱呼不滿意。
黑的長,腰肢盈盈一握,軀更顯玲瓏。過單薄的黑輕紗,藕白細長的玉扣人心弦。
“這個世界,最大的惡人是誰?”齊原想知道大boss是誰。
“夫君說笑了,若說惡人,我們北魔十三妖,絕對算得上大惡人。”說到這,寧萄柳葉細眉下的眸有過自嘲神。
齊原停頓了下,不由自主說道:“我可以看看你另一張臉嗎?”
寧萄聞言,眼眸深有過一陣慌,但依舊角帶笑,風萬種:“還是不讓夫君看了,我怕會惡了夫君。”
半張臉上,刻有“妖”字,便為世間極丑,人人見之生惡。
寧萄自臉上出現“妖”字之時,便連最疼的母親,也視為妖,趁寧萄睡著,用剪刀將寧萄刺死。
年的寧萄逃出了自己的家,可是的臉上又多了一道傷疤,就在“妖”字旁邊。
后來,逃離出去,遭到了無盡修士的追殺,人人稱為妖。
也就是在追殺的路上,遇見了齊原。
的臉上,帶了一層黑紗。
再也沒有人看到另一半的臉。
即便是自己,解開黑紗之時,也不愿睜開眼看到那讓自己都有些反的字。
不愿讓齊原看。
“除了十三妖,有其他大反派嗎?”齊原問道。
在他看來,寧萄小朋友本算不上大boss。
畢竟,天心宮在流風界算得上一方霸主,但離最強還有點距離。
“哪里有反派?”寧萄淺笑,“對南地的修士來說,北地皆為反派;對北地的修士來說,南地皆為反派。”
寧萄后面還有句話沒說。
對于南人與北人來說,妖才是大反派,甚至恨之超過魔孽。
“是麼?”齊原不以為意,沒有再說話。
“夫君,你難得醒來,什麼時候破殼而出,陪我一起看浩瀚夜空。”寧萄認真盯著齊原。
“不了。”齊原才懶得去看。
他要玩游戲。
看夜空,哪里有殺殺殺爽?
寧萄也不失:“夫君你乖乖的,你的小妻去賺錢養家了。”
上又披了層輕紗,赤著的小腳也穿上鞋。
離開了地下宮殿。
為天心宮宮主,有很多事也需要理。
來到宮殿之中,抬頭看向夜空。
夜空漆黑,整個世界都好像被潑了一層墨水一般。
端坐在玉座上,看著上面的法旨,出若有所思神:“魔,絕世……大兇嗎?”
不過旋即,莞爾一笑。
乃妖,不也是絕世大兇嗎?
而此時,伺候在旁的宮,注意到寧萄的笑容,軀瑟瑟發抖。
寧萄看了眼,目中閃過復雜神。
這些口口聲聲說,愿意為赴死的人,都這般恐懼。
為的一顰一笑而恐懼。
妖……
……
地下宮殿之中。
“這一團好奇怪。”
齊原的目落在他目前寄存的地方上。
每次看這團,都能夠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得到的名字,也不一樣。
這一次,得到的是……
【蒼天,之極。】
上次看到的,還是混沌神。
“這肯定是個好寶。”
他猜測由于他的神魂不正常寄居,這件東西也發生了變異。
形態在不斷轉變。
“我若是把神魂之給寄生在它上呢?”
齊原心中生出一個想法。
不過很快他把這種想法給拋棄掉。
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團到底是什麼,可不能浪費神魂之。
得至知道這團的大概價值,才考慮用不用神魂之。
現在的他,需要快速變強。
“可惜,不能把它帶走,不然可以每日研究。”
“好了,該離開這里,進游戲狀態了。”
齊原這樣想著,開始切換進游戲狀態。
頃刻間,無數的畫面映齊原的腦海中。
他看到一座巍峨的巨城,城高三十丈。
無數的人族修士,軍士,守在巨城之上。
城下,恐怖的魔孽,千上萬,麻麻,如海水般向城池襲來。
飛箭如雨一般墜落,落在無數的魔孽之中,卻宛如杯水車薪。
面目猙獰的魔孽,沖上城頭,廝殺為了搏戰。
著鎧甲的軍士,手持長槍,寶劍,義無反顧沖向了魔孽。
大戰三日。
鮮把城墻染紅。
這座城池的墻壁上都變得漆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