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討歡心,還是好脾氣地問:“什麼要求?”
葉奚轉過頭來,一臉認真的提議道:“以后盡量來探班,有你在,會影響我發揮。”
就如剛才那場戲,葉奚就很納悶。
陳楚河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因為有秦某人在場,所以臨時改變主意,打算借個位,然后做后期理?
可就算借位,也得提前知會兩人一聲吧。
像是看穿的心思,秦忱出聲解釋:“點到即止,更能現出人心藏著的那份珍惜與小心翼翼,這一點上,陳楚河理的很好。”
葉奚:……
就強詞奪理吧。
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覺得又氣又好笑:“秦導,你是個導演,咱做人不能這麼雙標。”
秦忱挑眉:“我雙標?”
難道不是?
葉奚一語點破:“換作是你的片場,能容許男主角拍個親戲扭扭,還借位?”
“不能。”
“……”
他默住一陣,大方地承認:“照你這麼說,我確實雙標。”
“但這是人之常,我不認為有什麼錯。”
“確實是人之常。”葉奚點頭表示贊,隨即話鋒一轉:“可做演員的平時拍戲避免不了這些,你能不能理解一下。”
“我理解,所以你跟李柏言去民宿大宅住一個禮拜的事,我沒意見。”
猝不及防的一句,讓葉奚一下子頓住。
愣住幾秒,遲疑地問:“你……同意了?”
“嗯。”
這麼突然?
秦忱大手上腦袋,順著頭發:“安心的演,這部戲我很看好,等影片拿到戛納電影節的提名,獎勵你個大紅包。”
又是紅包。
葉奚撅撅:“你早說嘛,就不至于我氣。”
說完乖乖環上他的腰,跟他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如果拍完《夜鶯》,我還是不能拿好戲,就證明我天生不是這塊料。”
“不要這麼極端,所有的功都是在一次次嘗試后積累而,不能一次論敗。”
葉奚抬頭看他:“輸了《夜鶯》,我還有第二次機會嗎?”
“當然有。”
“那如果因為我自不足,應導演要求,又要和男演員來一次類似同居的磨合,你還會同意?”
男人瞇眼。
看吧,比誠實。
葉奚一副意料之中的表,默默埋下頭去:“接下《夜鶯》算是孤注一擲,這場仗必須要贏,我無法容忍再過幾年,自己還是個拍不了戲的瘸子。”
聽著落寞的語氣,秦忱心里難免愧疚不忍。
說來說去,這三年拍不了吻戲終究是他在背后做了手腳,如若不然,不至于得現在放手一搏。
“就算《夜鶯》票房慘淡,也證明不了什麼。”
嗯?
秦忱指腹挲著臉頰:“陳楚河自的導戲風格,歷來就存在一定的眾局限,哪怕全劇聚齊所有影帝影后級演員,觀眾不買賬,能怨得了誰。”
“你的意思是,演技在線的前提下,一部電影仍舊賣不出去,應該怨導演?”
“對,導演至有一半以上的責任。”
葉奚失笑:“秦導,你好會安人。”
“我說的是事實。”
嗯,這句話的確有被治愈到。
呼出口氣:“其實我對陳導還是很有信心的,你也說了這部戲的劇本不錯,盡人事聽天命,我堅信電影上映那天,一定會呈現給觀眾一個不一樣的葉奚。”
“我比你更期待。”
秦忱頭發:“這部電影是我家葉奚事業的重要轉折點,績如何,同樣影響到我這個男朋友,能否在年底順利公開。”
“……”
葉奚一眼不眨地看著他,瞬間覺得好心疼。
等邁過這個瓶頸期,就公開兩人的關系,這是給他的承諾,也是給自己定下的目標。
一定要加油啊葉奚。
笑了笑,抬起手男人的下,輕聲道:“秦導,我一定會做到的,有你的支持,我已經贏一半了。”
傍晚六點,秋日余暉靜靜灑進棚,給后背鋪上一層暖黃的暈。
那刻在秦忱眼里,他的葉奚勝過世間一切。
好,從容,自信,且又堅韌。
所以他早該想通,自己喜歡的人,今后無論做什麼決定,都值得他窮盡一生,毫無保留地去支持與守護。
……
第二天,葉奚收拾好行李搬去了那民宿大宅。
屆時李柏言已孤一人站在院子里,抬著頭,靜靜仰面前這棵落葉飄飛的梧桐。
行李箱滾聲漸近,他偏過頭去,看著葉奚出一笑。
“什麼時候到的?”
“半小時前。”
“來的早。”
李柏言幫把行李箱拎進屋子里,提議道:“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我當你男朋友。”
什麼?
葉奚駐足在門檻前。
與此同時,空氣陷短暫的安靜。
李柏言反應兩秒,才自覺失言,尷尬地撓撓頭,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把我當秦導就行。”
能看出他的局促。
不過拍戲與現實哪能混為一談。
從踏進這里起,就不再是葉奚,他也不再是李柏言,更不是秦導。
這里有的,只是一名聾啞和的機車年,同住一個屋檐七天的獨時。
亦可稱之為,為角而營造出的一段假想式浪漫。
七天時間說長不長,陳楚河把兩人扔在這里,提前備好瓜果蔬菜,可能知道李柏言會做飯,倒也不擔心會把神給著。
除卻第一天相起來的不適應,大約從第二天開始,葉奚便徹頭徹尾沉浸在了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悠閑生活中。
好久沒能這樣全心放松過。
每天喊著李柏言在戲里的名字,自然而親近,就像和朋友出門度假一樣,該干嘛干嘛,不顯毫尷尬。
面對這樣的神,李柏言著實佩服不已。
不愧是連拿兩屆金棕獎的影后級演員,但凡涉及拍戲,似乎什麼都難不倒。
為了不辜負陳楚河的期,李柏言自知不能再扭矯,他努力靜下心來,在葉奚耐心的引導下,也逐漸放開,慢慢地一點點融到了角里。
七天時間一到。
重見天日的那天,迎接兩人的第一場戲,就是全劇高能。
短短三分鐘的片段,陳楚河眼睛一不聚焦在監視前,生怕掉哪怕零點一秒的細節。
7017k
少年相識,周牧澤成了秦意的監護人,免她輾轉流離。未成年時,秦意的目標是成年後拿下周牧澤,成年後,秦意的目標是跟他過一輩子。卻從沒想過他會絕情的拋棄她。分開四年,身負無法背棄的責任,秦意不想跟周牧澤再有關係,他偏偏緊追不放。有人問:“你跟周牧澤到底是什麼關係?”秦意衝周牧澤喊了聲:“爸爸。”周牧澤麵無表情,晚上把她壓在床上:“叫聲爸爸來聽聽。”秦意怒:“信不信我明天開個記者會告你猥褻國家新聞官!”周牧澤:“哦,你想下不來床。”秦意:“……滾!!”
兩年前,他為救白月光迫不得已娶她為妻,在他心裡她卑鄙、無恥、奪人所愛,他把自己最冷酷無情的一麵給她,對她恨之入骨,卻對白月光百般溫柔。即便如此,她還是隱忍地愛他十年,後來她累了,想放棄,他卻慌了……當她腹中懷著他的孩子生命垂危,他終於意識到那個願意讓他拿命去換的女人一直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