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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規》 第375章:鷸蚌相爭

薑尤這樣安排是想讓高嚴能更多的了解黃瑩,也是想讓黃瑩通過對高嚴的接,讓明白他不是那種嫌貧富的人。

薑尤的觀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越早把自己況讓對方知道越能早看清對方的麵目,這樣可以及早的做抉擇。

高嚴的家境比黃瑩的要好,但也不是十分高端,高嚴不是骨子裏有嫌貧富思想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工作三年,這一點薑尤還是了解的。

而且薑尤讓黃瑩參加年會的準備工作,也是找個給補錢的理由。

薑尤接到莊賢正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尤尤,我去見過方蓉了。”

“怎麽說?”薑尤雖然這樣問,但能覺到他語氣裏的低沉,大約猜到了結果。

說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莊賢正說完頓了一下,“尤尤,我也不管了,反正離婚手續都辦了。”

薑尤想到各種作妖的高麗丹,隻說了句,“爸,這事隨你吧。”

“薑尤,我明後天安排好就去接辦手續,然後就不會再打擾你們了,”莊賢正說起這個能覺到無奈。

“爸,沒關係的,莊的兒子,住在那兒無可厚非,”薑尤很是大氣。

哪怕明知道高麗丹住那兒就是給作妖,可還是允許,除了有能應對高麗丹的底氣,還有就是不計較。

“一天兩天可以,日子久了不行,況且那脾氣......”莊賢正輕歎了口氣。

“爸,你後悔嗎?”薑尤問他。

方蓉與莊賢正的生活,薑尤也算是親眼見證過的,方蓉在莊賢正麵前絕對的賢妻良母,甚至說話都是很溫婉那種。

哪怕後來變了,可也是被的,但縱使那樣,也強過高麗丹一百倍。

有句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莊賢正在每個夜深人靜睡不著的夜,也會回憶過去的生活,將與自己糾纏過的兩個人對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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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賢正愣住,過了一會才說了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薑尤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思量了幾秒後才說,“爸,後悔現在還來及得。”

他跟高麗丹還沒去辦手續,後悔是可以的。

雖然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可高麗丹作的真的讓薑尤覺得很窒息,才會這樣勸莊賢正。

“薑尤,有時人連後悔的資格都沒有,”莊賢正說這話時,仰著頭頂的天。

此時,他人站在看守所外麵,他很明白薑尤勸他是什麽意思,可是他不能那麽做。

他欠高麗丹的,這是他的債,他得還。

況且,如果他真的後悔,不要高麗丹,那他會連自己的兒子一並失去,那他將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薑尤,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莊賢正說完掛了電話。

聽著收線聲,薑尤失了會神,直到手裏的電話再次響起,是一串國外的號碼。

電話接通,薑尤很自然的問,“我是薑尤,哪位?”

“姐姐,”電話那邊傳來杜奧有些稚聲。

薑尤沉默,杜奧接著說了句,“姐姐,我還會去找你的。”

薑尤握著手機的手收,這個杜奧真是魂不散,明明他已經被遣返回國了,竟然還打電話找

可他能說出這話,足見他果然是裝傻!

“杜奧,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薑尤試探的問他。

“哈哈,”電話那邊傳來杜奧的笑聲,“姐姐,我覺得現在妙極了,真的,我特別喜歡這樣的時刻。”

這樣的話哪是一個真傻子說得出來的,薑尤直接問,“杜奧,你為什麽要裝傻?你究竟要做什麽?”

“姐姐猜啊,”杜奧說完掛了電話。

這樣的事一次兩次,薑尤還會在意,但次數多了,薑尤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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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杜奧在國外,以神病人的份,是要被監的,他想做壞事應該也沒有那麽簡單,現在的他大概也就是過過癮吧。

薑尤給江晉打了電話,一直都沒打通,最後打給了江晉的母親赫芳,因為不知道江晉是什麽況,為了不讓擔心,薑尤也沒敢直接問,結果赫芳先問了,“薑尤啊,你最近跟江晉有聯係嗎?他死哪裏去了也不知道,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聽到赫芳這麽說,薑尤隻好道:“赫姨,我其實也是想問這事。”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赫芳有些意外。

“莊也不知道,”薑尤這個時候不敢有瞞,萬一江晉出了什麽事可就不好了。

赫芳沉默了幾秒,歎了口氣,“他這次是真被白棠給傷到了。”

“可是晉哥不應該是那種想不開的人,”薑尤說出自己的想法。

赫芳也是個直接的人,“想不開?我生的兒子沒有那麽孬種,他現在隻是不知道在哪裏自我療傷了,不管他了,他想開了就會回來了。”

薑尤以為自己夠豁達,可跟赫芳一比,自己似乎還是差點。

不過赫芳這樣說,薑尤也不再擔心,所謂知子莫若母。

“赫姨,如果江晉有什麽消息,麻煩您告訴我一聲,當然我有信息也會告訴您,”薑尤在掛電話前說。

“行,”赫芳很利索,並邀請薑尤,“有空出來我們喝杯咖啡,阿姨好久沒見你,還有些想你了。”

“好,”薑尤應下。

這樣的赫芳難怪白棠寧願自己盡委屈也想保護,真的很讓人,這樣的也一定會是個好婆婆,看來將來能將嫁給江晉的孩一定很幸福。

三天後。

莊賢正和高麗丹領了證,而且還在莊的住辦了慶祝宴,不過邀請的人並不多,隻有莊賢正的一些至友,還有他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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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得償所願了,”老太太低喃。

原本老太太不來的,上一次高麗丹的失瘋讓覺到了這人的可怕,倒不是老太太怕,而是這把年紀了,實在不想再生出什麽事。

隻是不來,莊賢正會有想法,莊也是一樣。

曾經的在莊的事上有錯,如今不想再讓自己的這個孫子心裏不舒服便來了,可是看著高麗丹仍心裏不舒服。

“希能得償會滿足,”薑尤想到高麗丹的那些謀,也隨口歎。

老太太搖頭,“這才是報複的第一步。”

聞聲,薑尤側目,老太太淡淡道:“方蓉是第一個,我就是第二個,之後就是我那個傻兒子。”

老太太的想法跟薑尤的一樣,“,既然如此清楚,為什麽不阻止?”

老太太搖頭,“欠的債要還,要怎樣就由好了。”

老太太這是要認了?!

可薑尤知道不是這樣的格,“......”

“薑尤,有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不是不報是時間沒到,一切都是有天意的,”老太太常年燒香,話說的很有佛理。

這麽說,薑尤也沒再多說什麽,老太太看向薑尤,“儀式完了,我也該走了。”

老太太過來純粹就是過個形式,站個場,畢竟可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如果不來,別人一定會以為不認可高麗丹。

“我讓人送您,”薑尤很清楚老太太的心思,也沒有挽留。

老太太沒拒絕,薑尤派車將送走,才往宴會廳走,不過還沒進廳,的手機就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遲疑了幾秒才接,“哪位?”

“尤尤姐,我是小團子,鄧團,你還記得我嗎?”陌生的男音,伴著他的自我介紹讓薑尤著手機的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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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這個小團子,因為小團子這個外號還是薑尤給起的,而這人是薑尤小姨的學生。

小姨是一名老師,教了很多學生,這個小團子長的又矮又胖,團團的,上學時還笨還懶,經常完不作業,被去辦公室罰訓。

薑尤因為經常跟著小姨,久而久之就跟這個小團子悉了,還給他取了個小團子的綽號。

不過自從小姨去世後,薑尤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些年幾乎忘了還有這麽一個人。

隻是薑尤怎麽沒想到他會給突然打電話,的右眼皮快速的了跳了兩下,“你找我有事?”

“尤尤姐,我能見你一麵嗎?”鄧團問。

薑尤看著宴會廳不遠周桐的影,“現在不方便。”

周桐是高麗丹請來的,至於什麽目的,薑尤也大約猜個差不多。

“尤尤姐,我有事給你說,跟當年徐老師的死有關,徐老師不是自殺,”鄧團說的很急,而這話讓薑尤的神經驟然崩

“你再說一遍,”薑尤聲音也繃了。

“尤尤姐,我們見麵說,電話裏不方便,”鄧團很小心。

薑尤直接問了他,“行,地址。”

“中心花城公園的雕塑下麵,我不能等太久,尤尤姐要盡快來,”鄧團說完掛了電話。

薑尤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宴會廳的熱鬧景,終還是轉了,離開。

小姨的死本就是薑尤心中永遠抹不去的影,現在的學生突然說小姨的死不是自殺,這對薑尤來說衝擊太大。

薑尤的車子開出別墅的剎那,周桐也從暗走了出來,出一抹冷的淺笑,然後掌心的東西走到了酒水臺邊,將手裏的東西倒進了杯子裏。

幾分鍾後,端著酒杯來到了高麗丹這邊,“阿姨阿,恭喜你們終於一家團圓。”

高麗丹看了眼周桐手裏的酒杯,“桐桐,阿姨能有今天多虧了你。”

說完,看向莊,“小,媽不能喝酒,你就替媽跟桐桐喝一杯表示我的謝。”

的眼底劃過什麽,也沒有拒絕,而是從服務生手裏拿過一杯酒,“周小姐,謝。”

說完,莊隻是了下酒杯就要轉,周桐輕笑了一聲,“阿,你這謝也太不走心了吧,都說謝意深一口悶,謝意淺。”

與周桐對視著,周桐直接舉起杯子,將裏麵的酒仰頭一飲而盡,並把空杯舉給了莊

這樣子分明就是,可是莊本不吃這一套,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允諾過我太太,不跟別的人喝酒。”

的話讓周桐臉變得難看,看著他轉的背影,著杯子的手收

給莊的酒杯裏加了藥,放到服務生的推車上,算好一切,想讓莊喝了,可是這人連沾都沒沾。

“怎麽,這就放棄了?”高麗丹將周桐的不甘盡收眼底。

周桐看向,高麗丹出一抹冷笑,“如果我是你,我就另想辦法,有句話我吃不到的,我也會惡心那個吃到的人。”

惡心?!

周桐想到了什麽,不過嘲弄的一笑,“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不喜歡我,為什麽還要幫我?難道是在討厭我和薑尤上,你更討厭?”

高麗丹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話你應該聽過吧。”

周桐懂了,高麗丹不喜歡,更不喜歡薑尤,所以故意讓來作妖,如果功了,那就會破壞掉薑尤與莊的婚姻,等於除掉了薑尤這個不討喜的兒媳婦,到時莊也會因為恨,而對不再留也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高麗丹這個局對沒有一點不利,就等著滿意的結果就好。

周桐這些年接過各種各樣的人,但高麗丹絕對是最可怕的一個。

不過雖然很清楚高麗丹在利用,可還是準備這個局,因為就像高麗丹所說,自己吃不到的,也不想別人吃到。

的親生父親鋃鐺獄,養父母前程盡毀,現在也是名聲狼藉,養活自己都問題。

不舒坦,薑尤憑什麽人生?

既然不好過,那就一起下地獄,周桐的手指一,想著高麗丹的話,抬眼看向二樓。

與賓客們簡單的打過招呼以後便開始找薑尤,才發現和老太太都不見了,他知道老太太不會久呆,猜著應該回去了,可薑尤去哪了?

去樓上休息了?

他知道薑尤不喜歡自己的母親,這不是薑尤的錯,是他的母親太能作。

便上了樓,推開了臥室的門,雖然沒開燈,但是窗外明亮的,讓他一眼就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影。

他輕輕勾了下角,朝著大床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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