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誠集團,是他一手打造的商業帝國,怎麽可能讓溫染指。
蘇憶然冷冷一笑,“你居然瞞過了溫的眼睛,花了不心思吧。”
崔金無語,他是花了不心思,瞞過了溫,但還是沒有瞞得過眼前這個人。
“以後不要再跟扯上關係了,我可不想,我剛剛拿到手的份,將來為一堆廢紙。”
崔金覺得,與蘇憶然說話,心一定要足夠強大,才能頂得住的語言藝。
真的夠氣人的。
“你以為我不想嗎?”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擺那個人,可是,手裏有他的犯罪證據。
所以他才會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
蘇憶然莞爾,“既然想就行了。我就怕你不想呢!”
在笑,崔金卻覺得,這個笑容讓人骨悚然。
就好像他若是說錯一句話,就會碎骨的樣子。
“這份合同,你什麽時候給我看?”
“嗯~”蘇憶然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什麽艱難的問題,“等我拿到份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其實,崔金擔憂的沒錯。
這份文件除了寫上了權轉讓的事,讓他無法廢止,附件上還有一份賣契。
隻不過,不是他崔金的【賣契】。
而是他懷裏,這個小不點的【賣契】。
因為蘇憶然心裏清楚,是有金誠的份,不足以拿崔金。
崔金唯一的弱點,就是他這個六歲的兒子。
而現在,他簽下了放棄兒子催誠監護權的棄權書,並將這監護人的權利轉讓給了蘇憶然這個金誠集團第二大東。
而執行的時間,執行的方式,完全則由蘇憶然來定。
也就是說,隻要蘇憶然不高興了,可以隨時將這個孩子,從崔金邊帶走。
這是絕對不公平的霸王條約,但是崔金簽了……
“老大,醫院到了。”阿飛找了個地方,將車停了下來。
蘇憶然看了看崔金,示意崔金下車。
崔金明白,蘇憶然並沒有跟自己一起進去的打算,他難以相信蘇憶然真的放過了自己。
他盤算著這中間有沒有謀,要知道,若是他下了這輛車,就會立刻來他崔家保鏢。
蘇憶然再想威脅他,估計也沒那麽容易。
崔金抱著孩子,毫不猶豫的下了車,往醫院奔馳而去。
他沒有回頭,也管不了其他了,他隻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命大,隻要進到眼前的醫院,他就算是逃過一劫了……
“老大,你就這樣放過他?”阿飛看著離去的男人,好奇的問道。
蘇憶然笑了笑,一本正經道,“怎麽可能。好戲才開始呢!”
阿飛不知道蘇憶然的打算,蘇憶然沒有解釋。
今天晚上這場仗打得酣暢淋漓。
好久沒有見阿迪森那樣的強手了,隻可惜,他們注定是敵人,所以他的命,留不得。
蘇憶然深深地籲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阿飛,送我回安雅書苑。”
……
忙碌了一天,蘇憶然有些疲憊。
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夜墨巖還沒有回來。
蘇憶然皺了皺眉,難道留在墨花居了?
剛想打個電話,聞到了自己上,淡淡的腥味,與眼前這溫馨的環境,格格不。
蘇憶然嫌棄地皺起了眉頭,眼睛瞇了一條線,沒有打電話的興致。
“算了,還是先洗漱一下吧。”
蘇憶然隨手拿了一件浴袍,就往浴室裏衝。
正開開心心地泡著澡,聽到外頭的腳步聲,知道夜墨巖回來了。
還以為今天不回來了。
蘇憶然起,隨意套上浴袍就走了出去,迫不及待想跟夜墨巖分今天的果。
可是幫著他,把夜景曜的勢力,好好地整治了一番。
人出浴,蘇憶然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夜墨巖看著可人的妻子,心跳加速,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
蘇憶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高興的走了過去,挽住夜墨巖的手臂,說道,“阿墨,我跟你說,我今天……”
俏可的樣子,讓夜墨巖移不開眼,以至於他完全沒有聽清楚蘇憶然說了什麽。
蘇憶然皺著眉頭,“阿墨,你沒什麽想問我的嗎?”
夜墨巖這才回過神來,他幹咳了兩聲,清了清嚨,滿眼的寵溺。“我的妻子事事替我考慮,我很高興。”
蘇憶然有些不滿,“就這樣?!”
他不是應該讚賞的機智與果敢嗎?
“你又不吹頭發!”夜墨巖答非所問。
他用手了蘇憶然的頭發,皺起了眉頭。“這樣會著涼的。”
蘇憶然聳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有什麽關係,待會就幹了。”
小時候洗了頭,也很吹頭發,一般用幹巾絞一絞就完事了。
夜墨巖無奈的歎了口氣,“那怎麽行。還是我幫你吧。”
蘇憶然點點頭,有人幫忙吹頭發,是種,沒有拒絕的道理。
十分配合地在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沒有注意到,因為前傾的作,寬大的浴袍往下了一點,好看的鎖骨了出來,在白浴袍的半遮半掩之下,格外的。
夜墨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腦袋有些暈。
他撚起一縷頭發,輕輕地弄著,偶爾到蘇憶然潔優的脖頸,的,極好,讓人沉迷。
夜墨巖走神了,他拿著吹風機的手,頓了頓。
“啊!燙,阿墨,拿遠點吹,溫度調低一點。”蘇憶然看著魂不守舍的男人,皺了皺眉。
“阿墨,你怎麽了?”溫的嗓音輕輕的,就像那羽尾的尖,撓的人心裏的。
傳到夜墨巖耳朵裏,讓他不自覺的氣上湧,他覺得他的管就快炸了。
夜墨巖放下吹風機,沉聲道,“老婆,我去洗澡,你自己吹吧。”
說完這話,一溜煙跑了。
蘇憶然發現了夜墨巖的不自在,勾起角,微微一笑,臉頰紅紅的,紅到了耳。
然後,假裝淡定的拿起吹風機,吹了起來。
不過,的心裏卻是一點也不平靜,連帶著呼吸都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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