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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鬥之智近乎妖》 第245章 河套策略

阿鬥點頭,蘇則能看到這一層,他很滿意:“是!此計不是長久之策,五到十年必定生。所以,就要第二本冊子。”

話落,他又拿起一本書冊,上書五個字:控製和均衡。

“文師,武力彈隻是第一步,而且是最簡單、最暴的一步,但凡是個知兵的人,都可以做到,而你,要將工作重點放在之後的管治上。”

蘇則恭謹道:“請大王賜教。”

“最初分的農田、牧場,人地多。有你大軍鎮,各部族之間也會相對安穩,生活穩定,飲食富,很快就會繁衍出更多人口,到時候農田、土地就不夠看了。食一旦短缺,必勝

所以,一旦部族人口超過一定數值,或者因氣候突變導致農牧減產,就要將部族打散重組,或是另擇邊遠牧場安置,或是編軍中調往涼州和益州,或是遷徙至益州、涼州,編民戶開荒耕作。”

蘇則一皺眉:“帶回地?萬一他們作怎麽辦?”

阿鬥道:“帶來益州後,必須悉數打散安置在各縣,使其小家小戶分散定居,一來與河套難以聯係,二來互相間也難以來往,隻能鄉隨俗,做不了大

這些細節書冊中都有寫的,你細看就是。”

蘇則拱手稱是。

阿鬥又拿出一個冊子,上書“神王治下”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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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道:“各族基本穩定後,就要派羌族祭司前往各部,興建天神廟宇,同時要求族眾每五日去廟宇,朝拜天神,也就是朝拜大漢天子。不認真朝拜的,稅賦增加三倍,拒絕朝拜的,稅賦增加五倍。

與此同時,要派遣儒生在各部落開展學堂,廣納兒,教授孔孟之道。

如此雙管齊下,就能徐徐轉化其桀驁不馴的子。”

話落,阿鬥將書冊遞給蘇則,又道:“的朝拜儀式、學堂教案和監察製度,我都寫在書冊裏了,你認真執行。”

蘇則聞言,聯想到劉禪的天神轉世份,聯係到朝拜天神就是朝拜大漢天子,他心中驚起驚濤駭浪:“建業王果然有問鼎之誌!”

他恭維道:“大王先以武力鎮,後畫地而治,是破山中之賊!最後以廟宇控製部落流,以朝拜天子和學堂宣教轉化人心,是破心中之賊!”

他本就是跪坐,此時順勢磕了個頭,心悅誠服道:“大王之才,冠古絕今,實是大漢之巔!”

阿鬥開玩笑道:“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天不生我劉公嗣,大漢萬古如長夜!”

蘇則可不認為這是開玩笑,心裏驚道:“如此話語都對我暢所言,建業王這是拿我當自己人了,我若不報答此知遇之恩,必不得好死!”

這時,阿鬥又拿出一本冊子,送到蘇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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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則驚道:“剛才的三冊已經能使河套長治久安,怎麽還有其他謀略?”

阿鬥一笑:“你還是很有韜略的!但是有曆史局限。”

“啥?末將孤陋寡聞,沒聽懂大王的意思。”

阿鬥笑了,心道:“你聽懂才怪。河套雖然水草,但生態也很脆弱。若是不知節製地耕種、放牧,遲早會荒漠化。目前烏素沙漠還是草原,但是到了唐朝時,就有“茫茫沙漠廣,漸遠赫連城”和“風沙滿眼”的記載了。

我可不能做曆史的罪人,必須想辦法將青山綠水就是銀山金山的理論和保持水土的方法發揚大。”

想到這,阿鬥指著第四個冊子上“長治久安”四個大字,道:“這麽說吧,所謂長治久安,賈誼早有定義:‘諸侯軌道兵革不,民保首領,匈奴賓服,四荒鄉風,百姓素樸,獄訟衰息,大數既得,則天下順治,海之氣清和’,然而,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

“什麽前提?”

“吃飽飯!”

蘇則臉上有些許頓悟之,又充斥的不解,似乎在一種模棱兩可的思想境界中搖擺。

阿鬥解釋道:

“秦漢四百年,匈奴為何屢屢南侵,首因便是吃不飽飯,不得不南下搶掠。現在然、鮮卑時有侵略漢地之行,為何?亦是因為食不足。

莽賊治下,綠林軍、赤眉軍為何肆,也因百姓吃不上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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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帝和七年發的黃巾起義,其原因亦是百姓食不果腹。”

阿鬥頓了頓,又道:

“千百年來,華夏總有赤壁千裏、易子而食的災難時期,我等上位者能做的,一是廣建水利,二是儲備糧食,三是開墾荒地,四是可持續發展。

這本冊子裏,細列了水壩、水渠、糧倉和開荒的方法,同時也有竭澤而漁、殺取卵的告誡!

你一定要仔細閱讀冊子裏防止荒漠化那一部分,吃荒漠化的原因和危害,理解何為可持續!”

蘇則有些懵,他實在難以理解這些新名詞,但見到阿鬥鄭重的臉覺這似乎是長治久安的關鍵,便鄭重點頭:

“末將謹記大王教誨!”

阿鬥鼓勵道:“這些書冊記載雖巨,但以文師的才智,定能吃用好!遇到不懂的,直接給本王送書信,本王必逐句解。”

蘇則又是重重一拜,帶著滿心的憧憬和十足的使命,步下馬車,懷揣著“治世寶典”退往上邽。

那裏,有多路銳等待著他揮師北去,開疆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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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所有奴仆都在忙碌,朝堂上眾臣也忙得焦頭爛額,他們都在準備盛大儀式。

因為再過一個月,就過年了。

這是大魏建立後的第一個新年,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誰也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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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人的忙碌不同,臨淄侯曹植卻窩在家中無所事事。他前些日子因為穿上喪服為漢朝悲泣,到曹丕的嚴厲嗬斥,自此未曾踏出侯府一步。

他知道,若不是母親卞氏的力,皇宮裏那位早就借機殺了自己。但是,現在他已經從一個過著優遊宴樂生活的貴族王子,變限製的“囚徒”了。

臨淄侯府中,曹植喝著酒,唉聲道:“哎……不知劉禪在幹什麽,有沒有寫出新的文章……若不是敵對,我真想去益州以文會友!”

這時,一個仆從悄聲走近,小聲道:“主上,小的剛剛在府門外見到一個漆盒,很是致華貴,不像是失,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的。”

“哦?你可看過盒有何件?”

“小的查看過,隻有一張紙!”

“拿來我看看。”

仆從取出一張紙,呈了上去。

曹植接過打開,讀到:“七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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