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沉聲道:“派人去各莊園、村落、屯田散布消息,就說吳王派我們帶了3萬大軍襲擊陸口、公安!
必要時可以殺個人,燒個屯田!製造恐慌!”
周泰疑:“就這?”
“我們就帶了2000人,還能幹什麽?”
周泰無奈,環視四周,歎氣道:“真不行把這片山給燒了!”
陸遜眼前一亮,讚道:
“好主意。讓士卒分10組,圍著陸口放火,越大越好,等火勢起來,我們就往東撤一撤蔽起來,靜等半個月就返程!”
“好嘞,末將這就去安排。”
一個時辰後,陸口的斥候飛奔回城,向太守王平報道:“將軍,陸口四周山林起火,大約有十個火源!”
王平聞言登上城樓,向四周眺,笑道:“探說的是真的,孫權果然來擾了。升起北鬥飛燈,給匿在山間的銳發信號,絞殺敵軍!”
半個時辰後。
陸遜和周泰狼狽得縱馬東逃,邊揮馬鞭邊罵:
“王平怎麽知道我們會燒山林,居然提前埋伏了銳弓弩兵和槍兵!聽剛才的殺聲和旌旗,估計有小一萬人吧!”
陸遜一臉晦暗,咬牙道:“江東肯定有細作!可惡!”
周泰慶幸:“幸虧我們沒佯攻陸口,也沒有去攻擊屯田,否則定會被包圍,逃都逃不出來。”
陸遜又奔馳了一會,登上一座小山崗,回頭去看,隻見陸口方向的山林裏旌旗招展,悲道:“王平準備得很充分啊,哎……也不知能逃出來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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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
關平站在城頭,看著北方一無垠的大平原,低聲道:
“的探子說曹丕令許褚帶軍擾新野等地,怎麽不見靜。”
趙累站在其側,笑道:“許褚估計是被我們殺怕了,輕易不敢進犯!”
“別人就罷了,許褚可號稱虎癡,他應該不會怯戰。”
“縱使他來咱們也不怕,廖化在樊城和我們相互策應,縱使許褚全軍過來,也得丟盔棄甲而退。”
關平點頭:“既然暫時沒有戰事,我們回去吧。放點竹,祈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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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南郡。
糜芳和法正對坐飲酒,共賞人歌舞。
“法大人,你看上哪幾個了?我讓們侍寢!”
法正擺擺手:“這些都侍寢過了,能不能來幾個新鮮的!”
糜芳哈哈一笑:“那等過了年,我再培養一些舞給你挑選!”
法正仰頭喝了一杯酒,大笑道:“好!我可就等著了!”
“報……陸口送來軍報!”
法正招招手,接過來軍報,打開看了,發出一陣大笑:
“王平幹得不錯,斬殺了400東吳狗,生擒了300!把陸遜和周泰趕回江東了!”
糜芳聞言拿過軍報看了一遍,笑道:“東吳也就能幹這種上不了臺麵的事了!居然隻來了區區兩千人!真是笑話。”
法正搖頭:“孫權是在保存實力,此次出兵,隻不過是應付一下曹丕而已。”
他又喝了口酒,笑道:“估計再過七八天,長沙那邊就能傳來消息了。鄧芝必然也能取得大勝!”
糜芳和鄧芝共事過,深知其才,肯定道:
“鄧芝有大將之才,把長沙給他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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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農。
曹真看著征兵冊一臉愁悶,自言自語道:“張郃征走一批壯丁,徐晃征走一批壯丁,曹仁征走一批壯丁,王雙又征走一批壯丁,現在讓我籌備20萬大軍,這不要人命嗎!”
常雕跟著歎息:“本來還準備找孫權要兵,結果他也有出兵任務……哎。”
曹真起,看著大魏的地圖,手指劃過一個個郡縣,無奈道:“曹休、文聘他們的兵馬不能,張遼隻能帶來5000人馬。我現在連10萬人馬也弄不到啊!”
常雕看這地圖,低聲道:“要不奏請皇上,去並州、冀州、青州和幽州調兵?”
曹真無奈道:
“你當我在沒說嗎?皇上不允啊,說要防範鮮卑南侵,不能並州和幽州的人馬。冀州的倒是可以調一部分過來,但人數也不多。看來,隻能強征壯丁了!”
常雕一驚:“這會不會引起民變?”
“民變?他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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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業。
江東迎來向曹丕稱臣的第一個新年,整個朝堂有些抑。
但吳王府還算祥和,孫權擺了宴席,聚集了眾文武和家眷,一同歡度新年。
除了陸遜、周泰和韓當出征,滿朝文武都到了吳王府,大殿坐得滿滿當當。為首的張昭帶著群臣給孫權敬酒,各種讚詞此起彼伏,氣氛還算喜慶。
其間比較拘謹的,應該是呂蒙的家眷。
整個江東都知道,陸遜攻打南郡時,是呂大都督站到南郡城頭,高呼自己投降了劉禪,引起士卒嘩變,導致大敗。
消息一經傳回建業,呂蒙家眷就陷恐慌,隻以為死期將至。結果荊州慘敗,曹丕大軍境,孫權為了部穩定,更為了彰顯自己的氣度,特赦了呂蒙家眷之罪,甚至讓呂霸接任了孱陵侯的爵位。
這引起廣泛讚譽。
同在殿上的諸葛瑾的家人,此時跟沒事人一般。
因為阿鬥封鎖了諸葛瑾投降的消息,對外宣傳扣押了他。也因此諸葛恪暫代了父親的職,此時頻頻向孫權敬酒,表示忠誠。
孫權看著神各異的文武,想著曹丕的製,回憶當年父親和兄長的英武事跡,思慮著破局之法,歎道:
“帝路真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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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
許褚盤坐在臥房,煮著羊,喝著蒸餾之醉,小臉紅撲撲的,很是愜意。
“將軍,皇上下旨讓咱們擾南鄉、新野和襄樊,咱們不去做做樣子嗎?”
許褚咂了一口小酒,道:“建業王還沒傳回軍令,我們不必行!”
“能這麽明目張膽地抵抗皇上的旨意嗎?畢竟,和宛城很近!”
許褚獰笑道:
“正因為宛城和距離很近,才要這麽明目張膽地抗旨!的,要不是建業王不允,我早就想帶兵去了!”
這時,一個黑影敲了敲窗戶,小聲道:“城春草木深!”
許褚一愣,答道:“春草明年綠!”
他話音剛落,窗外就扔進來一個紙團,再無聲息。
許褚撿起紙團,隻見上麵寫著:“要催更、要用發電、要多評論!”
他見了罵道:“我尼瑪,作者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