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用手過地圖,一個郡一個郡的讀道:
“南海郡、高涼郡、蒼梧郡、鬱林郡、趾郡、合浦郡、朱崖郡、九真郡、萬象郡、廣平郡、日南郡……”
他雙手著糟糟的頭發:
“還日南郡,我日哦,這麽多郡縣,就給我一個人了!不行,我得給阿鬥寫信,讓他給我多調一些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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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國。
張郃搖著羽扇,看著第17塊新田,自豪的道:
“我開創的屯田,絕對能為大漢最高產的屯田!”
他背負雙手,四視察,一直走到屯田的最南側,在一塊兩丈高的石碑前停住腳步。
張郃抬頭看看金燦燦的‘仰郡’三個字,再次自豪的道:
“在南方煙瘴之地開疆拓土!舍我其誰!”
他大笑幾聲,對後的士卒道:“快去把那幾個剽國郡進獻的娘們帶來,我要立刻充實仰郡的人口!”
士卒聞言皆笑,道:“將軍好雅興!”
張郃鄭重道:
“這可是建業王給我安排的重大任務。”
他看著眾人,高聲道:“你們不要不重視,既然軍中給你們配置了妻妾,就要努力,每天回家都要好生運,爭取早日抱上大胖小子!”
眾將士見他說的鄭重,立刻高呼:“遵命!我們一定夜夜運,日日努力!”
張郃哈哈一笑,又道:
“當然,咱們更重要的工作還是開拓屯田,收攏附近的蠻夷城居住,宣揚教化,把緬北郡、剽郡和仰郡打造大漢最堅實的國土!”
眾將士齊聲大喝:
“但凡我們能踏上的土地,皆是漢疆!”
“但凡我們能看到的土地,皆是漢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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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
千餘士卒自東而來,通報後關門大開。
曹彰和曹丕親自出迎,見到來人,大笑道:
“文將軍遠道而來,辛苦了!”
文聘見曹彰兄弟親自出城迎接自己,臉上湧出一副寵若驚的表,趕上前叩拜:
“末將叩見任城王,叩見雍丘王!”
曹彰將他扶起來,笑道:“皇上近幾個月的軍事調都不大好,這次總算是做了個明智的決定啊!
哈哈哈,有文將軍助我守城,潼關安矣!”
文聘聞言大驚,曹彰敢直接抨擊皇上,他可不敢聽,隻得訕訕一笑,向左移一步,給後的將領閃出位置。
這時,一個將領跪下參拜,高聲道:“護軍將軍賈穆,叩見任城王,叩見雍丘王!”
曹彰聞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速去城中見你父親吧,他骨碎了,眼看也沒幾天活頭了!見一麵一麵!”
賈穆雖然氣憤,但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隻得忍氣吞聲道:“謝大王!”
話罷,起走到文聘後站定。
曹彰一皺眉:“不是讓你去看你父親嗎?怎麽不去?”
賈穆拱手道:“末將此行是有軍務在,不敢擅離職守!”
曹彰冷哼一聲,不再與他說話,攜著文聘的手,關而去。
賈穆一歎,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至午後。
眾人安頓完畢,曹彰和文聘一起巡查城防。
文聘恭維道:
“任城王已經將潼關打造銅牆鐵壁了!真是令人佩服啊!”
“我善於野戰,於守城一道不算通。”曹彰拍了拍文聘的肩膀,繼續道,“將軍才是守城之大才!”
文聘連道不敢。
曹彰一笑,走到城垛邊,手指了指城西的漢軍大營,朗聲道:
“如今文將軍來了,我就不用勞心守城了。待時機,便率軍出擊!”
文聘一驚,忙道:
“如今劉賊勢大,正在兵盛之時,實在不宜強攻。我們據關而守才是上策!”
曹彰鄭重點頭:
“文將軍說的沒錯,正常來說,據守潼關確是上策,但是,孤有個上上策,可退劉軍!”
文聘抱拳:“願聞其詳!”
曹彰近他耳朵,低語幾句。
文聘瞪大眼睛:“用毒?真能功?”
曹彰看著天邊的夕,沉聲道:“九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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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軍大營。
蕭琰和黃皓端著晚餐,來到阿鬥軍帳。
他們走到食案前,擺好餐食,煮了酒水,點了香爐,黃皓悄聲退了出去。
蕭琰聲道:
“大王請用餐。”
阿鬥聞著熏香,問道:“這香味好特別,之前沒聞過呢!”
蕭琰輕聲道:“這是家兄從西域商人手上買的,肯定不同於關中的香料。”
“你何時有了這種奇妙的熏香?”
“一直都有呀!”
“那為何現在才拿出來?”
蕭琰一笑:“這麽珍貴的熏香,可不得省著用,哪有一次用完的道理!”
阿鬥點點頭,道:“也對。你是個會過日子的!”
蕭琰給他斟了酒,問道:“大王後天就回長安麽?”
“對啊。你為何如此重視我回長安的時間?”
“奴家沒有啊……”
“還騙我。”阿鬥笑道,“你每日都會問一次!”